海耶则打量着肩膀比他还要宽阔的“鞑靼人”大叫起来:“要不要你和乌鸦单挑?”
加兰德和野猪呵呵的笑起来,那意思分明是在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在回房间后尼可儿对我挥了挥拳头:“你得给他们露一手!让他们惊掉下巴。”
我戏谑地说:“那么今天晚上我要养精蓄锐了?”
尼可儿立刻扑到我身上:“不行!这一去就是好长时间呢!”
不过在抱着我撒娇的时候她又提出了要求:“对了,给我转一万美元。又要风吹日晒了,我要多买些护肤品。”
我直接对这个守财娘们无语了:“亲爱的,你好像刚到账几十万美元啊?”
尼可儿撒着娇说:“我把钱给我妈妈了。现在我是穷光蛋。”
我问“你妈妈还在德克萨斯?”
尼可儿立刻把话岔开:“是啊,还有我妹妹。好了不要说他们了。”
这么一大帮人一起行动很惹人注目,而且我们还要带一些必要的武器装备。不知道加兰德从哪里弄来了一批军装让我们穿起来,然后从改装车的车间里开出几辆喷涂着美国陆军标志的汽车把我们的东西装上。我看到波加德对几个箱子格外关注,亲自指挥装车便问他箱子里装的什么。
“我和加文还有马龙一起搞的。到时候你会大开眼界的。”他很自信的说。
一切准备就绪,车队很拉风的开出拉沃纳市区,中午才到达山中的绿堡战术训练基地。从外面看去这个训练基地一片萧瑟,满眼的枯草,连打理的人都没有。车队顺着铁丝网围墙跑了半个小时到达大门口,我们就没看到了不到一个喘气儿的。
因为加兰德留在了基地,这次是野猪出面交涉的。他把几张文件交给门口的一个精神亢奋的哨兵,挂着中士军衔的哨兵看也不看文件就高兴地大叫:“太好了!总算有人来了。再没有人来我都要发疯了。”
野猪问:“你的少尉呢?”
中士笑嘻嘻地说:“少尉?哦。他去指挥部了。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发补贴了。看看这里多么荒凉,只能看到野兔,我只能看A片来消磨时间。就这样他们居然不发补贴?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干了!”
虽然我们这些人都没有佩戴军衔,但是显然这个中士根本就不怕他的这番言论被军官听去。在野猪表示我们不打算打搅他的生活只是前来训练的之后这位中士打电话叫来一个明显嗑药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上士给我们安排住处。
在我扔给这个中士一瓶子威士忌之后他高兴地指指那个上士对我们说:“你们只要不打搅他的事一切随便你们。现在这里只有十几个人,住处很宽松。你们可以住在2号宿舍楼,那里离我们近一些,条件比较好。”
真是一个不错的练兵场所,下面就可以随便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