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刚刚从新巴瓦里亚,带领着6辆虎式坦克的武装党卫队“骷髅”装甲掷弹兵师,调了回来。
一回到柏林,他们就被安排在柏林郊外的一处树林里面,进行补充和休整。
而在此期间,他们还要继续进行各式各样演练,特别是候补军官培训课,以及补充兵的训练。
因为在之前的哈尔科夫和别尔哥罗德战役中,他们损失掉了很多士兵,和军官。
就连他们的师长,党卫队全国副总指挥兼武装党卫队艾克上将,也因为乗坐侦察机在战场上寻找他们的装甲团的时候,被苏军给击落下来……
而在陈炎龙回柏林的路上,这支“骷髅”装甲掷弹兵师却是在辛苦了一周后;休一天息,并且还合伙搞了一个马铃薯烧酒聚会,来放松一下身心。
“喂!西蒙!你说元首为什么这么着急地,把我们所有人都从东线调集回来的!会不会是要将我们重新打散整编过?”
刚刚升任党卫军第3装甲团团长一职的二级大队长昆斯特曼,对已经升任为“骷髅”装甲掷弹兵师代师长的马克思?西蒙担忧地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凯塞林司令官没有说,元首也没有说!就算是东线的那些元帅和司令官们夜没有任何人,给我们透一透口风,元首究竟因为什么原因而突然将我们调到柏林来!”
马克思·西蒙大大咧咧地,喝了一大口烧酒,再吃一大块马铃薯,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道。
“哦!这,那我们还要不要再回东线战场?”
昆斯特曼则苦闷地,微微喝了一口烧酒道。
“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也没有任何人对我说过什么的!而且说真心的,我不太喜欢再回东线战场那里,一想起苏军那些强大的榴弹炮和火箭炮的炮火覆盖,我就感觉不不舒服了!”
马克思·西蒙摇了摇头道。
“可是我们师长的血仇,难道就这样不报了吗?是那些该死的苏军杀了我们的师长的”
昆斯特曼却是激动地,反驳道。
“或许吧!但是我们现在只能够听从元首的命令!而且我们现在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是损失惨重的状态!我们的部队虽然已经修整了快两个星期了;但是还没有真真正正地补充完毕的!而且那些新兵蛋子,还要好好地进行多一段时间的训练,要不赶鸭子上场;以他们那脆弱不堪的枪法,和攻击力,我十分肯定他们一上到战场,就只有被苏军宰杀的命运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到时候我们就不是为我们师长报仇血恨了,而是把更加多的士兵的性命,给掉到东线那里去了!真到了那会儿,我们又何对得起他们的家人,还有他们的牺牲!”
马克思·西蒙又喝了一大口烧酒,将自己内心里面突然涌现出来的悲伤感,压下去,叹息道。
“嗯!你说的对!是我太过冲动了!如果不是我们师长平时对我很好,甚至是当兄弟一般看待的话,我也不想再到东线前线去和那些苏军进行作战的,因为我很想念我的家人,和妻子!我很久也没有回过去见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呢?吃的饱吗?身体健康吗?还有他们也有想念我吗?”
昆斯特曼也突然伤感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哎!我说你们俩个能够不能够不要再聊这些战场上的事情啊!现在我们可是正在身心地放松中;所以我们应该多谈论一些开心的事情!”
在这当儿,一级特击队中队长迈尔德斯上尉,却是突然笑眯眯地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