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线索裴羽墨心情好了不少，便问起了最关键的问题道“你得罪的人是谁？为了什么事情？”听着他方才的语气，蒋文通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很在乎上官两姐妹的，因此也不敢贸然答话，毕竟当年的那件事情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说了，他有几个胆子敢把太子供出来？

于是，只能避重就轻道“提起这事儿小人就觉得冤枉！当初小人家中还是有些闲钱供小人玩乐的，小人在游玩的时候偶遇正在等人的轻尘小姐。”

见裴羽墨没有什么反应，才大着胆子继续道“原本佳人有约小人是不便去打扰的，但是见她等了好久形单影只，孤寂落寞似有垂泪模样，心中顿时生出怜香惜玉之感，加之平日还算相熟，便想去安慰一番。”

说到此处便想起了当初被上官倾云辱骂的情景，气息有些不稳道“纵使小人当时的行为有欠妥当，她也不该将小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当众辱骂啊！试想，换做任何一个男子都很难忍受吧？”

顿了顿又道“言语上的辱骂也就罢了，偏偏对小的一顿拳脚相加，当时很多人都看到的！并且还颠倒是非以相府的势力威胁于我，但让小的最不能容忍的是，她对倾云小姐的不屑。小的也是为倾云小姐不平，才忍不住跟她争论的！”

裴羽墨抓住了一个重点道“你可知她等的是什么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他得罪的那个人。摇了摇头道“小的也不知道啊！那个人始终都没有露面，害的小的平白遭到羞辱，当真无理可辩哪！”

知道他并没有全部坦白，又道“你说了这么多，跟我上面问的问题有什么关联吗？”蒋文通白着脸，哆哆嗦嗦道“小的，小的，就是气不过，听到她被赶出府的传言后，找到了相府别院那里。就是想趁机讥讽几句，找回当日的颜面……”

裴羽墨如何不知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试探着抛出一颗炸弹道“既然你还是这么不老实，把你送到太子府上你应该不介意吧？”

裴羽墨提到太子并不完全出于猜测，而是想起他和轻尘之前的种种互动，继而起了这样的疑心。看轻尘的反应，她和太子应该早就认识。那么，到底早于何时呢？把这几个关键的问题串联在一起，总觉得有一个答案要呼之欲出。

果然，话一出口就听见蒋文通‘扑通’一声的滚到了地上。恐惧的求饶道“求您千万别把小人交给太子，小人已经是废人了，不想再做死人！”这样说来蒋文通也算是承认了，他当日得罪的权贵就是太子本人！

能让太子出手绝非小事，眸光冷冽道“你若还是不据实交代，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变成一具尸体！要死要活全在你一念之间，接下来的话你可要斟酌好了再说！”闻言，面如死灰道“别……别杀我……我……全招！小的一时色*迷心窍，想先行周公之礼，再将她娶回去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