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
麦尔听见比福尔的话之后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然后果断的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这方面我也没什么经验!”
“别这样嘛麦尔~~”
比福尔伸出右手,亲昵的搂住麦尔的肩膀。
“只是分享一下经验而已,别那么抠门嘛!”
“呃,不是我抠门,我确实是没经验。”
麦尔摊开双手,一脸诚实的说道。
“和爱丽丝订婚是父亲的意思,至于其他三个,都是她们在主动追求我的,天知道她们看上了我哪一点。”
麦尔没有炫耀的意思,但其他三人却忍不住产生了些许妒忌的感觉。
伊玛也有不少女孩子倒追,但他一个也没看上,唯独爱上了偶然间在路上碰见的伊丝塔,但伊丝塔却非常讨厌他。斯特兰齐的情况也差不多,虽然阅女无数,但真爱上的那个根本不理自己。至于比福尔,他的情况更加特殊。
米兰在9岁时就被买进了纳米克斯家族,成为了比福尔的贴身侍女。比福尔因为性格原因,一直对异性没什么兴趣。比福尔的父亲怕他走上弯路,就在他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晚上,让十六岁的米兰脱光了衣服等在他的房间。
比福尔懒洋洋的回到房间的时候,米兰正跪坐在地上啜泣着。月光透过窗缝,如轻纱般披在米兰的身上。在打开门看见米兰的瞬间,比福尔的心脏突然猛跳了几下,紧接着便是胸口的剧痛。
他想要永远保护面前这个女孩,一生一世只疼爱她一个人。他不理解这个突然从心中蹦出来的想法,他觉得这不符合逻辑,且毫无道理。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那一夜对于比福尔来说,米兰成为了他的新娘。但对于米兰来说,她的贞洁被一个她不爱的人夺走了。可是作为仆人,米兰没有反抗的余地,再加上她性情本就软弱,习惯于逆来顺受,所以每次比福尔想要她,她都不会拒绝。
比福尔确信,自己已经离不开米兰,且再也不可能接受第二个女人。他想知道如果自己想娶米兰做正妻,父亲会不会阻拦。比福尔是个聪明人,他没有直接问父亲这个问题,而是在第二天早上给父亲讲了个故事。
他先是让父亲认为他昨晚根本没有碰米兰,然后给父亲编了一个故事。比福尔说他班级里的某位同学想要娶自己的女仆做正妻,还没等他将这个虚假的故事讲完,他的父亲就打断了他的话,一脸严肃的对他说,今后离那个同学远一些。父亲的态度没有出乎比福尔的预料,但他还是感到很心痛。
纳米克斯家族与奥菲特家族一样,认为下人只是低贱的工具。麦尔与斯特兰齐第一次见面时,斯特兰齐因为比福尔搂着米兰的腰感到不悦,原因就在这里。这两个家族的妻妾中没有一个是下人出身,最差的也是自由民。
其实比福尔的父亲本来打算在比福尔碰过米兰之后,就把她杀掉,以掩盖儿子碰过下人的事实。比福尔看穿了父亲的想法,立刻装出一副自己依然对女孩子没有兴趣的样子,想将这份畸形的恋爱关系保持在地下状态。
他对父亲说,自己不需要那么多仆人照顾,今后在学院只留米兰这一个仆人就足够了。但学院里的事情太多了,米兰一人照顾比福尔十分辛苦。比福尔心疼米兰,就雇了三个男仆替她工作,想要减轻她的负担。
也许是因为做贼心虚,比福尔也不敢把这件事暴露在其他人面前,但正因为如此,被负责伺候他的男仆们才察觉到了异常,自以为抓住比福尔把柄的他们,肆无忌惮的欺侮米兰,给她带来一次又一次的痛苦。
比福尔在向米兰索取的时候,他会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爱,希望米兰能有所回应。但他得到的回应,往往是米兰强颜欢笑着说出“我也爱比福尔少爷”这种言不由衷的话。
比福尔不喜欢从米兰口中听见“少爷”这个词,因为他不想做米兰的少爷,而是想做她唯一爱着的那个男人。每次交合都会让他感到欢愉,但在同时他还会感觉十分焦躁,这种矛盾感使得他在行事时变得十分粗鲁,有时甚至会让米兰疼得哭出声来。
比福尔经常对自己说,其实米兰是爱着自己的,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实际上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做只是在欺骗自己,逃避现实罢了。
为了得到米兰的心,比福尔旁敲侧击的向斯特兰齐学习了很多讨女孩子欢心的手法。在斯特兰齐把自己喜欢上莎塔的事如实向他说明之后,他产生了很深的愧疚感。朋友在感情方面对他如实相告,自己却隐瞒了斯特拉齐三年,比福尔觉得他对不起斯特兰齐,所以才不停的向他道歉。
但是比福尔已经给米兰带来了太多的伤痛,不管他如何补救,米兰都不可能爱上他了,这让他很是苦恼。其实他提议大家一起帮斯特兰齐追求莎塔,不单单是为了让朋友获得幸福,他还想借此机会找到自己获得幸福的途径。
这其中夹杂了私心,所以比福尔在对麦尔产生妒忌心的同时,也生出了愧疚感。他突然觉得很累,想要抛下一切,什么也不管了。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他将脸转向另一侧的斯特兰齐,问他说。
“斯特兰齐,有酒吗?”
不巧的是,宿舍里今天恰好没有酒。斯特兰齐见比福尔脸色不太好,似乎是有心事,便唤了自己男仆进来,让他们去酒铺买足量的酒回来。男仆们的效率很高,没过多久他们就带着几十瓶莱汀酒回来了。其中浓酒居多,清酒只有五瓶。
斯特兰齐让男仆们取来杯子,本想让他们伺候四人喝酒,比福尔却对他摇了摇头。斯特兰齐见状,只能让男仆们出去。在这之后,比福尔便拿起一瓶已经打开的清酒,在其他三人诧异的目光下,双手给他们倒酒,然后把自己的酒杯也倒满。
“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