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御邵湮按住,背靠着栏杆,只能被迫承受着久别的热吻。故彦的脸有些泛红,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这种说亲就亲的行为。
好像他们不是刚刚才经历一场生死离别,而是新婚燕尔的甜蜜夫妻,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桃色的味道。
舌头被吸的发麻,在接吻这方面,故彦绝对是御邵湮实实在在的师父。只不过他可没教过这么用力的吻,恨不得把他整个人给吞下去。
氧气越来越少,两个人都微喘着气,仍旧难分难舍。
御邵湮的手不安分的解开故彦的腰间的锦带,一扯一拉就抚摸着向下滑去,摩擦着他所熟悉的敏感地带,黑眸里染着浓浓的情/欲。
故彦猛地一个激灵,一把推开御邵湮,扶住栏杆喘气,“不行。”
“为什么不行?”御邵湮不满的去拉他,“明明只是接个吻你都有反应了。”
说的好像你就没反应一样!故彦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思考着要不要将中蛊毒的事情告诉他。那种因为爱而隐瞒事实真相的苦情戏,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你是想现在做,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我。还是现在忍着,以后可以做很多次?”故彦调动灵力将*镇压下去,重新穿好白袍,“你自己选?”
这个问题似乎有点问题...但是故彦无心去琢磨了,想到给他施蛊的人,就恨的牙痒痒。不过,他绝对不会承认,大部分原因是他也想御邵湮了。
其实他的身体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并不热衷于情/事,甚至于可以用寡淡来形容。但是跟御邵湮在一起的时候,总能被轻易挑起感觉。
这大概就是所谓命中注定的情缘吧。
哪里是做选择题?分明就是威胁!
“我现在要做,日后每天都要做。”御邵湮眯起眼,身子再次贴了上去,扯开衣襟,温热的掌心肆意游走,看着故彦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低低的笑着,“师父好敏感啊。”
“......”故彦意识到对方可能曲解他的意思了,坚守阵地的拉住自己的衣袍,隐住脸颊上泛起的红潮,“我中了蛊毒。”
御邵湮手指一顿,刚好停留在他胸前挺立的朱果之上,反手扣住他的右手腕,压住他的脉,语气冷的能将湖水冻住,“是谁干的?”
“邺姿。”故彦默默的将衣服再次拉好,想了想又补充道,“蛊是从阿逻那里来的。”
如果是别人中了四苦,那定然真的是会苦不堪言,可惜现在中蛊的人是他阮故彦——一个明明知道剧情却无法尽情发挥的穿越人士...
这种能够放飞自我的机会,怎么能错过?但是放飞之前,他需要先出出气。
比如说,淡定的看着御邵湮对两个美人做点不忍直视的事情...
他自认不是走白莲花的路线,就连重渊都看的明白,骂他自私自利。不过那又如何?他向来是有这样仇必报,如果不用自己动手,那则是更好不过了。
御邵湮不知道四苦是什么,但是让他不能跟师父亲亲爱爱,那绝对不可饶恕!沉下脸色,拉住故彦的手就朝来时的方向走。
他记得,那个叫阿逻的人刚刚被他用法术击昏了。
“你不能动邺姿。”故彦反抓住他的衣袖,“她是魔界圣女,如果她出事了,魔界的保护结界,也会崩溃的。”
“魔君想让我做魔界的祭祀。”御邵湮突然停下步子,扭头看他,黑瞳灼灼,“我是由秋芷的唯一的血脉,只有我才能去魔界的禁地。如果我答应魔君,那么邺姿就并不重要。”
这也是魔君袒护他,魔界能够不计前嫌举兵去仙界要人的最重要原因。
“但是你不愿意不是吗?”故彦摇了摇头,“你不是会被束缚的人,俯首臣称不适合你。御邵湮,总有一天,你会临驾于他们所有人之上。”
御邵湮看着他不在说话,只是掌心温热彼此传递,无声胜有声。
阿逻刚醒来就看到这正含情脉脉的一对,吓得脸色瞬间白了。她的丹田早就被妖皇废了,如今是货真价实的手无缚鸡之力,否则也不会被邺姿威胁到这种程度。
“解药?”
御邵湮连瞥都没有瞥她一眼,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阿逻微愣,身体朝后瑟缩了些许,心一横,朝着故彦道,“四苦的解药只有我知道,若你答应带我离开这里,我便替你解蛊。”
“若我不答应呢?”故彦偏头,“谁说这个解药只有你知道了?”
“你......”阿逻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可能,这个蛊的解药只有我和我师父知道!不会还有别人知道的!”
故彦不吭声了,御邵湮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你这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里了。”
兵不血刃。对阿逻来说,在妖魔界的日子只能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她的唇瓣哆嗦的厉害,一想到那些肮脏狠毒的事情,就恨不得杀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