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新时代的青年,我就是想要通过编写灵异故事,收集材料尽可能的将幕后真相找出来,破除所谓的迷信。灵异就是我最大的钻研方向,这也是一直以来正在做的。至于,我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成为一名灵异编辑,完全就是在大学起见,听了室友张成的每天晚上讲的鬼故事。
张成每天都可以讲出不重复的鬼故事,大学四年,除开了他跟女朋友同居那两年之外,其他时间只要他在寝室,晚上睡觉都必然会讲。有些他还拍着胸脯保证信誓旦旦的说,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
可是对于他说的这些鬼故事,一开始我觉得自己很没用,经常被他讲的灵异故事吓个半死,后来,逐渐我的对鬼故事着了迷,于是就在网上找各种关于灵异事件的鬼故事看,久而久之,我就觉的这个东西,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假的,背后都有真相。
只是在真相被揭露之前,总有一个懵懂的寻找过程,这个过程之中,很多人最后比真相起来,更加愿意选择相信灵异的部分。我知道,这是出于对灵异事件的刺激,兴奋所导致的心里偏好。
另外,我想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向别人传达一个自己胆子大,能扛事儿。
这一次,我之所以这么对待一个如此可怜的女人,完全就是逼不得已的,为的就是找到幕后真相,还事件一个本身的清白。我还真没有想要扛事儿的觉悟,反正就是这么的被赶鸭子上架了。
既然我已经站在架子上了,我就必须找到幕后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进入雪村就碰到这个村子古古怪怪,到住下来之后的短短一个月时间里,接二连三的不幸事件接着发生,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已经死亡了三个人。
三个人的死状都是一样的凄惨,那样的悲壮,让我意识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我可不想就这么的将小命交待在这个小山村里。
这三个人都去盗过古墓,可是都死掉了,连一点点的线索都没能够留下来。现在只有春花这么一条线索,我也很苦恼,这才不得不对她使用一点手段。
“可以吗?春花,你要是觉的可以,咱们现在就开始吃面。”
我有些不放心,满脸笑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友善,没有任何的攻击力,端着面碗搅动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这面条可真香,老刘活着的时候,也没有给你做过这样美味的面条吧?”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找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看着春花,再次说道,“吃可以吃,不过等会,你必须老实回答问题。怎么样?”
“嗯,我回答,我回答。”忍受不住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春花舔了舔嘴唇很认真的说道。
“这就对了,我需要的就是你这种态度。”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春花设上的味道的确不好闻,不过为了探寻背后的春花这二十年来经历了什么,我还是强迫自己忍受一下。
我端着面碗走到了春花的跟前,这个时候面条也差不多冷却了一些,她的双手被捆绑着,双脚也被捆绑着,根本就无法动弹,唯一能够动的就只有她的头部了。我端坐在木凳子上,将面碗递到了她的面前。
见到她没有办法自己动手,我只好拿着筷子挑面条送到她的嘴里。她看到筷子挑着面条送到嘴边,半天没有张开,眼睛里含着一种叫做眼泪的东西,在打转转。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吓了一跳,连忙询问道:“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干什么哭啊?不会是感动了吧?”
“呜呜呜……”
我不说还好,一说她的眼泪啪啪的往外流,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看到女人哭,我还真是没有办法,为了不让上面的人担心,我只能够忍住了,大声喝道:“哭什么哭,再哭的话,我就不喂你吃了。”
“嗯。”春花带着哭腔点了点头,真的就忍住了眼泪。
我将挑好的面条慢慢的送到她的嘴里,她竟然咧嘴冲着我笑了起来,不过她不笑还好,一笑差点让我将早餐给全部吐出来,这个女人是多少天没有洗口刷牙了,怎么口这么臭?不仅仅是口臭,就连她那残缺不全的牙齿,看着就让我的头皮发麻。
再配合春花这一张大饼脸,要是半夜看到的话,我准当她是女鬼了吓的扭头就跑,不过还好,现在是大白天,况且地窖里还有灯光,将整个地窖照得一个透亮。我这才没有丢下碗立即跑走。
太吓人,我的小心脏啊扑通扑通的一阵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