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玲本就伤心之极,听到响声,抬头一看。
门口一个大男人正踉跄着解裤腰带。
“啊~”喊道一半,想到啥,赶紧捂上嘴巴。
农村的男人,裤衩子宽松的很,腰带一解,就能掏出活儿来放水。
刚掏到一半,醉眼惺忪的苗银铜竟然听到姑娘的声音,睁眼一瞧。
吧嗒~~那活儿竟直愣愣的弹起来了。
昨晚的梦竟然如此清晰的出现了,舍不得闭眼,生怕再睁开这一切就如镜花水月。
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眼前这具身子,诱惑力堪比潘多拉的宝盒。
比梦中要光洁,白嫩,丰满,神圣千倍万倍……
刘爱玲本就惊恐之极,捂着嘴,然后看着眼前正前方的一根布满青筋的棍子直挺挺的竖在眼前。
鼻腔甚至还萦绕一丝尿骚味儿。
内心的震撼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脑中一片空白,甚至都想不起自己正赤~身裸~体的坐在水盆里。
而苗银铜则直接呆滞了,浑圆挺立,芳草萋萋,内心的那团火从喉咙直直朝下面滚去,然后聚集在小腹那一块儿,青筋膨胀,炙热难耐。
苗家娘子知道儿子的酒量一般,平时也都拘着,今天看着爷儿俩高兴,就让他们多喝了两杯。
但还是担心儿子上厕所跌倒,喊了一声。
“铜银?”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时候俩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一个赶紧提上腰带,但前面的挺立哪是那么容易就能下去的,只能佝偻着腰,血气一下子涌上脑门子。
另一个则捂上捂下都不对,最后干脆蜷腿抱住自己的双腿。
颤抖的身子不懂是因为恐惧,或者是其它更多复杂的情绪,暂时不得而知。
听着苗家娘子的脚步声缓缓走进院子,苗银铜也算机灵,赶紧关上门。
刘爱玲是又羞又急又怯,抱着腿都不知该怎么办!
苗铜银对家里太熟悉了,几步路能走到厕所,啥时候拐弯儿,门儿清。
这时候人的机智被发挥到极致,甚至都顾不上害羞,胆怯。
轻轻捏了一下刘爱玲的手,轻声吐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怕。”
然后窜出门外,甚至还体贴的关上房门。
听着外面苗家娘子清晰的嗓门儿。
“你不是去上厕所么?咋躺回屋了?”
“喝多了,难受。”苗铜银蜷缩着躺在床上,面朝内。
苗家娘子也没多想,帮他盖上被子,叮嘱几句,关门出去了。
接着传来厨房叮叮当当的声响,刘爱玲的心总算回到胸腔了,这时候才发现洗澡水早已冰冷。
三两下擦净冰冷的身子,钻进被窝,直冷的牙齿打架。
脑子里面一直在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他要是说出去,自己这一辈子就毁了,然后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闯入自己房间。
怀疑他之前的憨厚,害羞全部都是假象……
女人的思维本就发散,遇到这种事情,又不能跟人讲,讨个主意。
越想到后面,刘爱玲越害怕,干脆穿好了衣服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