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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连环绝杀,恶狼变萌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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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果我们以前迷惑贺妈妈身怀绝技为何要蛰伏在奴院,现在只有这样解释才解释得通。”

宇文桦逸沉默了,钜金矿石很少很珍贵,市面上不多见,而他们以此为信物,做出精美的武器或饰品,他们到府是谁?他们到底属于哪一支?

如果她们接近大炎帝国都是有目的的,月烟潜伏到他父皇身边不光是为了洗脱苏家的冤屈,而另有目的?那太可怕了,后果难以保量。他该如何防范?如何对她们下手?

如果南宫婉奴接近他也是有目的的,那她的心……不,她的心也是他的,‘噗’,宇文桦逸手里的茶杯无意中被他捏得粉碎,茶水溅了他一身。

“王爷?小心伤着手。”何大爷将帕子递了过去,宇文桦逸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扔在茶几边。

“后来呢?”他缓缓闭了眼,靠在椅背上,潜心思索。

“当时我一直盯着那位拿钜金弓箭的猎手,他与他附近的几人都未攻击,只是举箭戒备,一直盯着婉奴姑娘的周围,时时保护着她的安全,就是当时王爷与南宫槿榕不出现,婉奴也是不会有事的。”

“那婉奴的神情如何?”宇文桦逸慢慢睁开了眼,看向何大爷。

“夏侯绝的侍从纷纷倒地,婉奴惊异地望向四周,从表情上看,似乎并不知情。”

“嗯。”宇文桦逸轻轻点头,面色稍稍有些缓和,他从小行走江湖,居然还有这样的组织存在着,他们居然没有留意到,对手不但强大而且高明。

“接着说下去。”

“我们跟踪那位拿钜金弓箭的猎手已经几天,今天终于发现他与一个人接头,这个人,王爷很熟悉。”

“谁?”宇文桦逸惊恐地看着何大爷,他身边有危险人物居然能逃过他的法眼?

“王爷,就是你的教官,重生堂堂主谭江繁。他现在在重生堂屈教二级教场,婉奴姑娘从一级直接晋级到四级教场,听说,婉奴姑娘刚晋级当天走错教场与谭江繁仰面相碰,后来再没听说他们有过接触。”

宇文桦逸又闭了眼,那个从不保留,将他一身武学都传授给他,待他比亲生还亲的师傅谭江繁,到底是什么人?他与婉奴又有什么样的渊源?

“查,查谭江繁,就从他查起。”宇文桦逸睁开眼,从新端起新送上来的茶水,端了半天也没有送到嘴边。

“王爷,何某发现一个共性,贺妈妈进宫前是孤儿,荷香进南宫府前母亲过逝,留下她一个人,婉奴姑娘的母亲不知道娘家在哪里?拒我们得到的消息,婉奴姑娘头上的钜金钗子是她母亲的遗物,这个王爷应该已经知道了。”

“嗯,这些我也想过。今天上午婉奴应该在苏府,现在应该出来了吧。”宇文桦逸随意的说着,站起身来。

“回王爷,刚才何某正好在重生堂附近见到婉奴从那里出来,现在应该是回南宫府了。”何大爷也随王爷站起来,退后一步,静待到一边。

“嗯。”他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而南宫婉奴主仆并没有如他们想像回了南宫府,而是出了城,向乡下香院和乙院驾去,乡下的空气凉爽,再加上,柱子和刚子跟她这么久还未回家看媳妇,所以婉奴决定到乡下去住一晚,既可以玩又方便了别人。

只是,还未到达目的地,婉奴被林中的野果吸引,又想展示自己的轻功,与柱子刚子比一比。

她窜出马车,借着藤蔓枝条向林中飞去,将恒乙和荷香远远甩在身后。

“小姐,等等,别再飞了,林中很可怕的。”荷香在后焦急地叫着。

见婉奴没回应,威胁道:“小姐,回来,林里有大蛇。”

婉奴才不管她说什么,见柱子刚子跟上来,继续向林中深处飞去……

不知道窜了多久,反正婉奴不怕迷路,柱子他们对这带林子熟悉,就算自己迷了方向他们也能带她回去。

婉奴隐约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这才知道林中有一条官路横过,听着这轻便的马蹄声,想来马背上之人一定是会武功的,于是她闭住呼吸,看对方能否听辨出他们路数,就算是对下次与光武堂竞赛的急性练习。

马蹄声渐渐近了,马背上之人居然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大伯苏泽渊。

他赶得急要到哪去?婉奴愣了两秒,唤了口气,顺着方向追了出去。

“小姐,你要上哪儿?”刚子窜上前来叫住她。

“我要追去看看,他要上哪儿?”

“小姐,顺着路跑很绕远,跟我来,我们抄近路出林子。”刚子向东直线射了出去。

婉奴一默,明白过来,这里的官道他们最熟悉,便跟上刚子。

没想到,他们出了林子等了一柱香时间苏泽渊才出林子,这官道也太绕了。

当婉奴放眼望去,瞧见对面远山上那个破落的地方,她才明白,苏泽渊是要到莲池庵去,对面半山上那个破落的地方不正是前些被烧的尼姑庵么?

都已成废墟了,他还去做什么?难道是去看望孟婆婆吗?

婉奴领着柱子二兄弟直线向莲池庵靠近,仍然比苏泽渊先到莲池庵。

他们静静地潜伏在山边,婉奴瘪着气,如果像苏泽渊这样的高手都不能发现她的话,她自认为可以毕业了,重生堂就不用再去上学了。

苏泽渊来到他原来住过的那个房间,也是上次最先起火的那个房间,他警惕地向四周看看,没发现异常后,才走到曾经床铺的位置,将上面的乱石搬开。

他用剑挑了半天,露出一块能活动的石板,他磨开石板,从里面提出一麻袋东西,看上去很沉。

苏泽渊从麻袋里抓出闪闪发光的东西,他们差点惊呼出来,“金子?一麻袋?”

苏泽渊系好袋口,扛在肩上,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完了,他发现他们了?看来真不合格。

婉奴依然闭住呼吸,见他并没有看向他们的位置,婉奴这时才发现,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座新坟,那应该是孟婆婆安葬的地方。

果然,苏泽渊扔了麻袋,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说了几句话,然后才提起袋子离去。

想来,苏泽渊为了复仇,是有充分准备的,复仇肯定是需要大量钱财,没想到他藏在庵里。

只是,这庵里怎么也比他苏府更安全,难道他放松了警惕?

婉奴冥思苦想,苏泽渊已经远去。她回过神,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挑战成功了,她的功力不是桦逸王吹虚讨好说她进步,她是真的进步很快,以前不相信宇文桦逸的夸奖,现在她是真的有了信心,刚才与柱子他们轻功前进,没有想象中累人,看来她的内力也有进步神速。

当他们出现在恒乙和荷香面前时,天快黑了,让他们惊讶的是,他们二人并没有闲着,将附近几棵野果树的果子全都摘到马车上,装了一大马车。

“小姐,你们摘的果子呢?”荷香很自豪地叫嚣着。

“我们逛了一圈,就是想给你们两个立功的机会,没想到你们真不客气,明天猴子如果到这里没有果子吃,一定会骂死你们。”婉奴啧啧啧地说着,不停摇摇头。

“我摘果子时哪里想这么多啊,看着这个可爱那个也舍不得,没想到全都摘光了,吃不完也不会浪费,将它们洒干做成果干。”荷香想着这大好的太阳,憧憬着林子吃着她做的果干。

“做什么果干?真浪费,直接封在坛子里做成果酒。”他们跳上另一辆马车,向香院奔去。

“小姐,你会做果酒?我怎么不知道,可别浪费了果子。”荷香怀疑地问着,恒乙默不作声地听着,像是婉奴说什么他都相信。

“很简单的,洗干净将水汽凉干,封在坛子里,放些沙糖,等着发酵就好了,发酵完毕,果渣和水会全部分离,然后将渣过滤封存就好了。”

“小姐,想不到你真会做果酒,你真厉害,我一会儿也学着做一坛子。”荷香的眸子起着漩涡,有些崇拜。

说话间他们到了香院,柱子的媳妇张氏,刚子的媳妇李氏听说自家丈夫回来了,都纷纷跑来香院,为他们准备晚饭。

兰儿和她娘也来了,她娘范陈氏张罗着,几个女人帮忙着做的做饭,洗的洗野果。

兰儿叽叽喳喳地围着恒乙问个不休,“恒乙哥,你瘦了,要注意身体。”

“嗯。”

“恒乙哥,我柱子哥和刚子哥跟着你们,他们伸手还行吧?”

“嗯。”

“恒乙哥,我林子哥和华子哥都上学堂去了,我认识一些字,也能算数,你说我要不要也去学堂上学?”

“嗯。”

“恒乙哥,你是说我要去上学吗?”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恒乙哥,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恒乙无语扭头,看着婉奴,见她抓抓头,拿着果子啃着,东瞧瞧西瞧瞧,什么地方都看,就是不看他。

“恒乙哥,兰儿把乙院收拾得很整齐,我能识几个字,还是不要去上学了,听说城里上学的姑娘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兰儿见恒乙拿不定主义,就帮他决定了。

“嗯。”恒乙装模作样拿本书看着,肚子实在是饿了,看着婉奴吃得香,也随手拿了个果子啃起来。

“恒乙哥,饿了吧?我去看看饭好没有?”兰儿将清洗的果子捞到簸箕里凉着,见恒乙同意她不用上学,不嫌弃她没有文化,甜美一笑,开心地向后院跑去。

第二日,在回城的马车上,南宫婉奴闭目认真思考着,西门庭与夏侯振的缺点是什么?既然同是男人,他们有共同缺点,那就是好色。

“恒乙,西门庭和夏侯振他们有什么优点?”恒乙听着小姐的问话,看着婉奴,她好些天坐在马车里都是少言寡语,不再像原来一样嚷嚷着要斗地主,而是变得更加心事重重。

“他们有什么优点?我想想,皇上表扬他们那些什么不为劳苦,为国为民分忧解难,如果这些不算的话,我真想不出他们有什么优点。不过,在市井中,男人们暗传着夏侯振王府里的一件家庭趣事。”

“什么趣事?说来听听,不会是为美女争风吃醋烧了藏缘楼的事吧?”上次烧了半条街,官方的言论是刑部到藏缘楼抓逃犯,逃犯造事放火逃脱。可市井里的传言却大相径庭,说刑部官员为歌女吃醋大打出手,烧了藏缘楼。

“不是,不过女儿家还是不要听为好。”恒乙见车上坐着两位大姑娘,感觉刚才唐突了,不应该提及此事。

“婆婆妈妈的,说说无妨,就当说故事。”婉奴噘嘴瞪着他,说话说一半,最讨厌这酸文嚼字的书生。

“好吧,听说夏侯振王府里有名美妾,不但人长得美,能识文断字,知书达理,很会讨夏侯振喜欢,常用淫文荡字给他写书信以解思恋,夏侯振正好吃那一套,常常眷顾在她的榻前。”恒乙尽量说得比市井传言文雅,以便污了她们的耳朵。

婉奴陷入沉思,好色的果然都离不开那一套,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儿子夏侯绝年纪轻轻也娶了五房小妾。

婉奴回到奴院,足不出户,把自己关在闺楼一个人写写画画……

宇文桦逸来到奴院,直接进入她闺楼,荷香紧跟其后,“王爷,等等,王爷……”

宇文桦逸转过头愠怒地看着她,道:“怎么了?本王又不是第一次来,还不让我上楼了吗?”

“不是,王爷,小姐吩咐过,任何人不得私自上楼打扰她,奴婢上去催小姐吃饭都被骂了,说奴婢突然出现吓着她了。”荷香可怜地说着,宇文桦逸直接上楼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们家小姐怎么了?怎么会吓着她?”宇文桦逸紧蹙着眉宇,有些不解。

“小姐她认真在做事,好像在写什么?不许人打搅,王爷要上去,还是等奴婢通传了再上去吧。”荷香瞅着王爷,不敢从他身边挤过。

“不用,我不会吓着她。”宇文桦逸沉着脸缓缓踏上楼梯。

停留在她的闺房门口,看着她伏案认真书写着,似乎他上楼的声音她确实没有听见。

以她现在的功力,他毫无节制的呼吸她是应该能感应到的。

他伸手轻轻敲击门框,打出声音,她许久才转过身来,看着宇文桦逸足足盯了有三秒钟以上,才回过神,迅速将册子合上,放进抽屉中。

“王爷?你怎么来了?今天白天没有事做吗?”她起身走向他,见他面色清冷,神情难看。

“你说过要到我王府陪我的,这两天为何不去?”宇文桦逸冷沉着俊颜,生气地看着她。

婉奴见他生气了,扮出一脸的讨好样,还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没想到王爷生气也是酷酷的,乖,别生气了,好像是谁说过距离产生美,分开两日会更想念对方的。”

“更想念?你想我了吗?”他仍然生气地俯瞰着她,气息明显加重,高大潇洒的身体一动不动地站着。

“有啊,我一直想着王爷。”她说着低头婉转,脸颊飞出一抹烟霞。

宇文桦逸心坎一软,幽瞳闪烁,眸光看向书案,眸色缓和了几分,放低声音说道:“刚才在画什么?给我看看。”

“不行。”她蓦地抬头瞪着他,口气干脆。随即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见王爷舒展的眉头又拧起来,干咳了两声道:“王爷,我那是日记,不能给别人看的。”

“什么日记?”宇文桦逸本来有些缓和的脸又严肃地看着她。

婉奴张着嘴,无语半晌,才纳纳道:“王爷,就是,你有过一个人的秘密么?就是不能向别人说的时候,一个人写写画画,就那样。”哎啊,真是无语透了,本来不是日记,只想找个借口说了日记,哪想到古代人不理解这个词,还得解释半天,越扯越远,郁闷死了。

“你有什么话不能给我说么?还把我当外人?”他的怒气越来越重,婉奴明显能听到他的鼻息声。

看来是多说多错,不说不错了,她唇一咧,看着他傻笑,可是笑得嘴都抽筋了,他还是恨恨地瞪着她,没有消气,他怎么变了?原来不是这样爱生气的?

婉奴伸手揉了揉腮帮子,收起嘴,不再假笑,“你在什么地方被人气了?别跑到我这里来撒野,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枉费她又是哄又是讨好的,他居然不领情,这个世界的男子都是大男子主义,惯不得的。她负气地扭过头坐下,不再理他。

宇文桦逸痛苦地闭上眼,拽紧拳头,喉骨上下滑动着,站了片刻没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去。

南宫婉奴惊愕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她没有叫住他,她生气地想,自己有做错什么么?他这样严肃的逼问,难道这么快就厌烦了?自己不就是没有到他王府去陪他过夜,以前自己也不是没去,他还不是主动跑来的么?

宇文桦逸并没有走远,他来到南宫槿榕的院子里,坐在花园亭子下,一言不发,不管南宫槿榕怎么问他就是不回答。

“吵架了吧?婉奴脾气温和你都不能容忍她,看来你们真的不合适,你趁早离开她吧。”南宫槿榕端着茶,邪肆地瞅着他说着丧气话。

“你说什么风凉话,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南宫槿榕勾着唇笑了,以为他真哑巴了,原来真是被婉奴气着了。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宇文桦逸问出这句话后,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婉奴什么都给他了,他还问出这样没底气的话,婉奴即便是利用他那也是真心喜欢他的。

南宫槿榕似乎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他们要么是亲兄妹关系要么不是,这个他都知道,难道他认为他们……

“婉奴给你说什么了?”南宫槿榕眸子含笑,挑衅地看着他,他从来都是高傲自信的,今天怎么没了底气?

“什么也没说,你别乱想。”宇文桦逸起身大步离开了榕院,似乎来榕院就是个错误。

南宫婉奴也生了会闷气后,继续趴在案上边画边写着。

傍晚时,婉奴下楼用晚膳,宇文桦逸从窗户窜进她的寝楼,他拉开她的抽屉,拿起那本书翻看着。

书页里,一半是图画一半是文字,图文并茂,香艳露骨,他凤眸里喷出怒火,她居然沉迷于这些东西?还不知廉耻地将图画下来,还附上故事?比春宫图还惹人露骨。

如果她是画给他的,那另当别论,只是这故事是描述一位美妾的魅力和她向丈夫示好二人的缠绵故事,与他们根本无联系。

他握着画册,很想将它捏个粉碎。

这时,他听到楼梯的响动声,迅速将书放回原处从窗户跃了出去。

两天后,光武堂与重生堂的竞赛在重生堂举行,举行地址是在光武堂和重生堂两处轮换进行的,上次在光武堂内举行,这次就设在重生堂。

两边都是黑压压的人群,历届毕业的也有许多回来观看助威。

婉奴见到光武堂阵营里有几张熟面孔,有宇文宗泽,夏侯绝,秦超,西门傲雪,还有她哥哥南宫槿榕,旁边女生有夏侯凌薇,西门映虹,还有腆着肚子的南宫诗琦。

西门傲雪清华的笑脸向她点头,南宫婉奴瞧着那一堆复杂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扫过。

将目光回到身边的杨琪身上,因为杨琪问了好几个问题她都没有回答,她正困惑地看着自己,婉奴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是嗯了两声。

婉奴扫过重生堂的人群,没有见到宇文桦逸的身影。

重生堂人气上已大打折扣,没有显赫人物助阵。婉奴回头在刘崎和列霸身边意外地见到了两个人,龙门镖局的楠楷和风云镖局列晨,婉奴礼貌地向他们点头,毕竟他们送过银子给她,不管桦逸王事后是怎么摆平的,今天同归重生堂,也算同门,总归算有交情。

“婉奴,加油,我们看好你,为四级教场夺魁。”楠楷率先叫了一句,四周的人跟着附和,“婉奴,加油,重生堂不败,重生堂必胜。”

不要这样吧,人家很低调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第一、二、三、四、五、六级别的赛事在硕大的教场上,分组级别地进行着,待进入决赛时,那才是真正的看点。

四级武场女子组正激烈地进行着,南宫婉奴轻松战胜光武堂一名学员成功进入决赛。

光武堂的西门映虹与重生堂的重量级翠花正激烈争夺决赛权,翠花不负众望,战胜西门映虹,与南宫婉奴双双进入决赛,稳争前三。

翠花给婉奴一个热烈的拥抱,她们互相拍拍彼此的背,相互鼓励,不言而喻,四级赛场的桂冠不能让光武堂夺去。

接下来是最后一组要进入决赛的选手上场,夏侯凌薇与杨琪争夺决赛权。

夏侯凌薇傲然地站在场中,目光咄咄。杨琪瞧着她锋利的眸光,信心被拙杀了一半,也许不是武技不如她,而是夏侯凌薇平日里那不绕人的个性,让杨琪自怯三分。

杨琪走到半场,转身跑回来,扑在婉奴怀里一个大大的熊抱,“婉奴姐姐,怎么办?我干不过她。”

“没事,你尽力而为,后面不是还有我和大块头翠花撑着吗?我们三人一定会蹂躏死她。”婉奴安慰地哄着她。

“是,谢谢婉奴姐姐。”杨琪扬起笑脸,相信十足地从新跑上场,握着拳头给自己助威,尖声地叫着:“杨琪,加油,你是好样的。”叫完后冲着南宫槿榕的方向笑了一下。

她这娇态惹来一个人的目光,宇文宗泽像看猴儿一样看着她,唇角抿出笑意,回头瞅了南宫槿榕一眼。见南宫槿榕心不在焉淡然地看着。

夏侯凌薇藐视着她,倨傲道:“一会儿别哭得太难看就行,给女人留点颜面。”

“哼,就算你能进入前三,我重生堂还有两名大员等着蹂躏你呢?到时候看谁哭?”杨琪也不示弱,心里有底气,输赢已不在乎。

“你们重生堂我夏侯凌薇从来没瞧在眼里,一会儿我会将她们一个个打趴下,别忘了,我们光武堂已经缠绵三连冠,你们重生堂就是陪练。”夏侯凌薇傲慢地大笑开来,宇文宗泽不禁皱起眉头。

杨琪面对的是光武堂四级强手,重生堂的教官们都也没有抱赢的希望,希望都寄托在重量级翠花身上,南宫婉奴是报冷门进入决赛,这是大家的意外,一个一级教场都没拿过冠军的人,连升三级进入四级教场一举进入决赛,这已经是奇迹了,要颁发进步奖今天非她莫属。

“你踢我屁股干什么?”婉奴听见杨琪叫起来,夏侯凌薇将她踢了个狗啃屎。

宇文宗泽看着她的娇憨动作再次笑起来,没想到她这么可爱。上次他父皇问了他一句,‘桦逸的表妹杨琪你看如何?’他默了一下,回答是没有太多印象。现在想来,不是没有印象,是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巴结讨好过,自然没注意她。

上次他父皇这样一问,他回去想了想,问题有深度,他舅舅夏侯家集权太集中,他父皇要分权,也许不想舅舅家的夏侯凌薇再嫁给他,他的母妃和太后都来自夏侯家,也许父皇另有想法。

再者父皇迟迟不立储位,也在乎南宫桦逸的感受,如果与桦逸的表妹联姻两家亲上加亲,父皇一定会高兴。

他今天特地注意了一下杨琪,其实她挺可爱的,只是,她与南宫槿榕有婚约。他不自觉又回头看向南宫槿榕,见他对杨琪的输赢荣辱不惊,淡漠视之。

杨琪败下阵来,夏侯凌薇顺利进入决赛,与重生堂的南宫婉奴和翠花争夺冠亚军。

夏侯凌薇与翠花的比赛激烈进行着,光武堂的拉拉队进入了白热化的态势,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这场夏侯凌薇要是输了,连进入冠亚军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侯凌薇身形灵和,最后险胜翠花,成功晋级。如果下一场能战胜南宫婉奴,她就是冠军,接下来南宫婉奴还有与翠花争夺第二名。如果南宫婉奴胜出夺魁,就没有了下一场,夏侯凌薇已胜过翠花,直接就成为第二名。

争夺冠亚军的决赛总是让人激动的,南宫婉奴很认真地分析了夏侯凌薇的特点,她临危不惧地站在场中冷冷地盯着她,似乎在想读出她的战术。

杨琪紧张地跑到南宫槿榕旁边,宇文宗泽迅速在他们中间让了一个空位。

杨琪感激地瞅着宇文宗泽道谢,“谢谢宗泽王爷,杨琪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哈哈哈……好说,你小嘴儿真甜。”宇文宗泽瞧着她在他们中间坐下,她身子向南宫槿榕方向靠了靠,他的身子也向她挪了挪。

“谢谢王爷夸奖。”杨琪回转头看着场上激烈的战斗。

夏侯凌薇在场上向宇文宗泽方向看来,脸上明显不快,先前她到宗泽王爷身边,他没有给她让坐,现在居然殷勤地给杨琪让坐。

“槿榕哥,婉奴姐姐一定会赢你们光武堂的对不对?”

“嗯。”南宫槿榕聚精会神地盯着场上,没有回头,轻轻地哼了一声。

“杨琪姑娘,宗泽也认为婉奴会赢。”

杨琪诧异回头看着宗泽王爷,“王爷不希望夏侯凌薇赢吗?”杨琪很好奇,因为在她们眼里早就把宗泽王爷与夏侯凌薇连在一起。

“夏侯凌薇太专横跋扈,太要强,我还是喜欢看到婉奴赢,我希望看到她那张笑脸,不想看到她哭鼻子的样子。”宇文宗泽一点不夸张做作,微笑地说着。

“谢谢王爷,杨琪先替婉奴谢谢王爷。”杨琪可爱单纯的小脸漾起甜甜的笑意。

南宫婉奴见夏侯凌薇分神,一个声东击西将她逼下台去。

在杨琪的尖叫声中,南宫婉奴扬起胜利的笑脸,她见到她哥哥南宫槿榕向她露出俊美的笑容。她终于夺下四级教场的桂冠,接下来可以自行选择要不要越级挑战。她有资格向五、六级男女任意组提出挑战。

南宫婉奴得知最高级别六级的男子组得冠之人不是重生堂的学员,他正是自己的姐夫,光武堂学员秦超。

南宫婉奴便直接申请挑战最高级别六级男子组秦超,向他发起挑战。

这让赛场上更加沸腾,一个冷门接一个冷门,一个渣一样的人物在冉冉升起。犹如一块烂布升到头居然成了鲜红的国旗。

秦超对南宫婉奴并无恶感,相反还有一丝好感,是她成全了他的婚姻。

他做梦也没想到,她曾经被诗琦各种虐后,今天能完美成为四级赛场的新星,居然还要自不量力向他的六级桂冠挑战。

姐夫的威严永远都在,今天要虐一虐这个狂傲的姨妹。

台上,二人正激烈地战斗着。

南宫婉奴能不能战胜秦超,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她假摔弹起之后,瞧着忍俊不禁的秦超,她邪恶了,在他飘飘然之时,抽掉了他的腰带,就在他伸手捂裤头之时,她成功一腿,将秦超踢下台去。

重生堂的妹子少爷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对他的窘态更多的是笑声,不管是大笑的,捶胸笑,都捂肚子喘不上气来。

光武堂的妹子大爷们,瞪着眼,叫嚷着各种不服。

不服能乍地,输了就是输了,你连擂台都守不住还能成为擂主?

南宫诗琦腆着肚子看着这场景,对婉奴说不出的恨,对秦超的难堪甚是恼怒,带着婢女转头就离开,秦超也不管重生堂的人笑话,系上腰带向媳妇追去。

后来,六级的女子组冠军和五级的男女组冠军都来挑战南宫婉奴擂主,都以失败告终。重生堂几年没有战胜过光武堂了,今天的夺魁无疑又改写了历史。

今年报了个大大的冷门,一个开年还是一级教场的学员,在夏末拿了最高级别的奖项,能与宇文桦逸媲美的人物,甚至更奇葩的神一样的存在着。

南宫婉奴见到了荷香与恒乙在后面挥着手跳跃着,生怕婉奴没有瞧见他们,今天的结果是人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南宫婉奴也没有想到她会战胜六级赛场的冠军,今天这声漂亮仗,证明她可以提前毕业了。

颁奖典礼上,给她颁发奖品的不是重生堂的堂主谭江繁,而是另一个神一样级别的人物,宇文桦逸。

南宫婉奴怔怔地瞅着他向自己走来,他刚才在什么地方观看?她不知道。一直没见他的踪影,这时他正拿着奖向她走来。

南宫婉奴没有伸手去接他手里的奖杯,而是扑进他的怀里,这让宇文桦逸很意外。

“咦……”场下起了吁声,这让所有人都很意外,奇葩一样的人物,奇葩一样的举动。

“王爷,你这些天上哪去了?我好想你。”南宫婉奴伏在他脖子边亲昵地叫着。

“我也很想你,先接了奖杯吧,人们都看着呢。”宇文桦逸伸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

“我与你有很大差距,是不是我们今年这批人的功夫不行?或许是教官很差劲?”婉奴突然想起他是她的教官,又邪恶了一下。

“我当时拿这个奖项时,十二岁,现在想来,没有你现在功夫好,我当年不如你。”他很谦虚地安慰着。

“哦,这样啊,害我自卑了这么久。”南宫婉奴开心地放开他,接过奖杯,举着向大家示意。

场下两种反应态度,重生堂高亢的欢呼声,光武堂的喝倒彩声,叫嚷着让再拥抱一个。

宇文桦逸牵着南宫婉奴的手离开,后来两边的堂主讲了什么他们也没有用心听,一直向大门走去。

宇文桦逸领着婉奴上了他的马车,将她拥进自己怀中,修长的手抚摸在她脸上,温和地看着她,夸奖道:“有长进,今天你又出风头了。”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调教出来的?你这个教官也太有私心了,只教出一个出色的学生,惭愧吧?”她躺在他怀里噘着嘴看着他,他的手从她脸上移到她的唇间,轻轻的婆娑,他喉骨滑动,俯下头来唇逐渐靠近她,呼呼的气息让她很期待,他柔软的唇贴了下来……

南宫槿榕见他们已离开,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和宇文宗泽道别离开,杨琪紧跟其后,‘槿榕哥,槿榕哥’叫个不停。

下午,宇文宗泽从宫里出来,直奔南宫府,进入南宫府,没有在大厅停留,只与南宫浦招呼了一声,直接进入榕院。

秦孟殷勤地向宗泽王施了礼,领着他进入后院凉亭,南宫槿榕见他来访,俊容泛起一丝诧异,“槿榕给宗泽王爷请安,王爷有事通传槿榕去见您便是,还劳烦您亲自前来。”

“我来你榕院耍耍不可以吗?听说桦逸经常往你院子跑,你对我这样客气是不是见外了?”宇文宗泽扫了一眼他的园子,高大的榕树下甚是荫凉。

“王爷请坐,正因为王爷不常来,所以槿榕认为必有要事,如果单纯来玩儿,在下当然欢迎。”奴仆送上茶水,矮身恭敬退去。

宗泽王没有立即回话,修长的手指提起茶盖,轻轻地拂着飘茶。

然后缓缓抬起眸,试探地说着,“槿榕,你不喜欢杨琪,就与她退婚吧。”

“什么意思?”南宫槿榕眸色冷了几分,他不喜欢别人盛气凌人与他说话。

“宗泽看出槿榕的心思并不在杨琪身上,我喜欢她,把她让给我。”宇文宗泽直截了当说了出来。

“为什么我的东西都有人来抢?你给我个理由。”南宫槿榕有些愠怒,不管他喜不喜欢杨琪,既然有了婚约,那就是她的东西。

“槿榕,我这是在与你商量,如果你真心喜欢杨琪,我不会开口,有杨琪和婉奴在场时,你的眼珠都是盯在婉奴身上,你有瞧过她一眼么?”

“王爷!别扯远了,别这样威胁我,婉奴是我的亲妹妹。”两双带火的眸子相互燎着,里面燃着呲呲的火花。南宫槿榕先低了头,长长的舒了口气,道:“你如果能摆平杨琪,让她接受退婚,我没问题。”

“好,槿榕,够意思,我欠你一个人情。只是,槿榕,我没有办法让她先接受我,你还是想个办法先与她退婚后再说。”宇文宗泽曾经对女人很自信,现在突然没有主意,因为,他们都怕叫真的女人。

南宫槿榕沉默了片刻,回道:“嗯,好吧,今天晚上我把杨琪约到巅峰阁,王爷记着把素言带来。”南宫槿榕端起茶盏,释然地喝了两口。

“素言?这个名字好熟悉,谁?谁家的小姐?”宇文宗泽用手指敲着额头,将名门小姐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也没想起来。

“曾经你和婉奴打赌要一月将她吃胖的那位宫女。”南宫槿榕淡淡地提醒着,眸底掠过那骨子里酷似婉奴的神韵来。

“哦,她啊,好像她现在在花园管理花木,你什么时候瞧上眼了?她是宫女,是父皇宫里的人,不过,既然你要,我想办法解决就是。”宇文宗泽一脸的灿烂。

“不用麻烦,你只带她来一次就好,我借用一下。”他似乎对婉奴还存在着一丝幻想,在她没出嫁前,他都没有心思去想个人问题。

“好,一言为定,那我们分头行动吧,告辞。”宇文宗泽起身离去。

“好,不见不散。”

!两个潇洒的男子走出一道华丽丽的分界线!

南宫婉奴与宇文桦逸倚在巅峰阁的窗前,欣赏半城的美景,他环着她的肩,两人亲密地倚偎着。

“王爷,你看,谁来了?我哥哥和杨琪,让他们来和我们一道儿用餐,好吗?”没想到他们发展迅速,居然两人也偷偷在外面私会。

“别去,让他们单独处处吧,人家都没约你,你去凑什么热闹。”宇文桦逸瞅着一脸冰冷的南宫槿榕,他自顾自在前面走着,杨琪开心得手舞足蹈,在后面小跑步地跟着,嘴里不停地说着话。看样子他们并非约会,只是在外面碰巧碰上的吧。

“哦,也是哈,让他们好好增进增进感情,我不去搅局就是了。”宇文桦逸伸手环住她的腰,看着他们经过湖上白玉桥,走进楼来。

“王爷,还有……”宇文桦逸随着她的手指看去,他的皇兄宇文宗泽也进了巅峰阁,身边还跟着个姑娘。

“不对啊,王爷,那是素言,她是宫女,宗泽王怎么能随随便便带宫女出来幽会?不行,王爷,我不能让他祸害素言。”南宫婉奴激动起来,素言可是她的堂妹,是苏泽渊的女儿,她怎能让宇文宗泽这个花花皇子欺负她。

宇文桦逸再瞧向那位姑娘,人长得清秀脱俗,有几分姿色,只是她并不是宫女打扮,而是平常小姐装扮。

他拥紧了婉奴,说道:“别管闲事,宫女又怎样,皇兄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你好好呆在本王身边。”

“不是,王爷,她可是素言呢,我不能让他祸害她,他要是不娶她怎么办?到时候他玩腻了,直接让她消失那就惨了,他还不是看她是宫女好欺负,王爷,让我出去。”南宫婉奴想挣脱他的怀抱,王爷将她拥着更紧。

“你怎么什么事都要管?我皇兄不是没有分寸之人,或许你多虑了,他只是带了名侍候他的人在身边,上次品茶会,我记得皇兄也是带的这位姑娘。”他在她耳畔半劝半哄着。

“哦,也是啊,可能是我多虑了,那我们快些用餐吧。”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吃完晚膳一定要去瞧瞧。

“嗯,好,我们喝点果酒,婉奴喝过酒后很可爱的。”宇文桦逸眸子里漾起笑意,有次她喝了酒在他身上撒欢索要,害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好,不能喝太多,上次我都不知道我的酒力这么不好,喝着喝着就醉了。”

两人亲亲密密地吃着,突然,外面传来吵闹声。

婉奴迅速窜了出去,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他哥哥南宫槿榕似乎喝了不少酒,手里紧紧攥着素言的手,杨琪在旁边哭着哀求,“槿榕哥,你别退婚,你喜欢她我不介意,只要你喜欢她,我也会喜欢她的,槿榕哥,求求你了,别退婚,你退了杨琪要怎么办嘛……槿榕哥……”

南宫婉奴对眼前发生的事还没转过弯来,就见宇文桦逸气呼呼地手捏得‘咕咕’直响,婉奴害怕她哥哥吃亏,迅速拽住他的胳膊,劝着,“等等,等等,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这是怎么回事?”

宇文桦逸恶狠狠地瞪着南宫槿榕,这分明就是场局,一场退婚的局,他们把我宇文桦逸的杨家当什么了?想捏就捏吗?

这时杨琪看到了婉奴他们,她上前拉住婉奴手哭诉着,“婉奴姐姐,槿榕哥要退婚,你说说他,我不介意他娶妾的,只要他不退婚,我什么都依他。”

“好,你先别哭,哥哥是喝多了,他不会退婚的,没人比杨琪更可爱。”婉奴从小桐手里接过手帕,帮她擦眼泪,凤眼哭得通红,哭得像泪人一样。

南宫槿榕站在那里也不说话,这时宇文宗泽走出来,肃着脸,从婉奴手里拿过手帕,帮杨琪擦眼泪,他这动作让婉奴的手举在半空中都忘了收回来,杨琪也忘记了哭,怔怔在看着他。

随即是宗泽王咆哮的声音,“南宫槿榕哪里好了,他喜欢过你的吗?你别自作多情,我告诉你,回去给你爹说一声,明天,我就上门提亲,走,跟我进去吃点东西。”说着,拉着她走进屋去。

原来他们演的是这一出,宇文宗泽看上杨琪了?

杨琪经过南宫槿榕身边,可怜地瞅着他,轻轻叫着,“槿榕哥……”那怜怜的声音是想他不要退婚。

可是,南宫槿榕松开素言的手,一个人默默无闻地下了楼梯,留下素言一个人紧蹙着眉头。

婉奴迅速冲上前去,拉着素言到楼梯拐角处,认真地看着她问道,“喜欢我哥哥么?”

素言两腮泛起红晕,低头不语,她与南宫槿榕见过几面,看见过西门映虹与杨琪为他争风吃醋,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婉奴见她红了脸,拉着她跑下楼去,“哥哥,等等……”

南宫槿榕停了脚步,没有回头,“哥哥,带素言姑娘吃点东西再走,回宫没有东西吃的,很可怜,一会儿把她送到宗泽王的马车上去,别误了她进宫门。”

虽然这些哥哥都知道,她还是不放心地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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