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谁稀罕看你们。”南宫婉奴拉着杨琪就走。
“不是,婉奴姐姐,他们眸子里有杀气,我怕槿榕哥打不过桦逸哥吃亏。”杨琪不忍离去,回头瞅着南宫槿榕。
“他们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那杀气是装出来吓别人的,你放心好了,即便是打起来,那也是切磋。”婉奴不屑向前面走去。
“哦,这样啊,婉奴姐姐好象说的是这么回事,他们一直很要好。”她回头再瞧了瞧他们的眼神。
“等一下。”桦逸王语气放缓,走上前来,托起婉奴的手,取下她腰间的玉佩,握在掌手趋热,然后帮她熨伤,疗去淤青。
“我自己会,不用你假情假意。”她示意抽手,于事无补。
“别动,你想这淤青永远留在手上?到时候看谁还要你。”宇文桦逸认真地熨着,淤伤较深,除去缓慢。
“没人要更好,自由最重要。”婉奴噘嘴叫嚣。
杨琪在一旁捂着嘴‘噗噗’地笑着。
淤青渐愈,宇文桦逸将玉佩拴回婉奴腰带上,婉奴谢也不道一声,转身便离去。
南宫槿榕没有上前,远远地注视着,杨琪对着他笑得春光潋滟,“槿榕哥哥再见,桦逸哥哥再见。”南宫槿榕收回眸光回到桦逸王身上,宇文桦逸‘嗯’了一声迎上南宫槿榕挑战的眸光。
“槿榕,你有什么不服的?从来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如果想挑战那也只能是多失败一次。”宇文桦逸清华一瞟,傲慢扬眉。
“桦逸,别骄傲,那只是以前,现在谁高谁低,还未可知,接招吧。”只听‘铮’的一声响,南宫婉奴迅速拉过杨琪躲在墙后回头窥探。
南宫槿榕潇洒一探手从侍从秦孟腰中吸出宝剑,一个漂亮横划,剑尖直指右空,眸光森冷迫向桦逸王。
“好好好,好帅,好帅,槿榕哥好帅。”杨琪忍不住跳着拍掌道好。
“你想死啊,叫这么大声。”婉奴白了她一眼,她慌忙躲了起来,连呼对不起。
宇文桦逸纹丝不动站在原地,浅唇勾勒,冷冷地瞅着他,“如果你败在本王手下,就端正自己的感情,找个合适的人订亲。”
“你胡说什么?欠揍。”南宫槿榕提剑闪到跟前,剑影杀意浮现。
宇文桦逸纵身一跃,鱼贯上行,在空中潇洒转身,锦袍随风飘散,一手负于身后,一指轻轻一弹,‘铛’地一声一条黄线划过,南宫槿榕握剑的手有些麻木,剑身反射着红日光辉,犹如碎玉雪花,四方飘散。
婉奴与杨琪张着嘴瞪着眼,眼珠随他身形移动而转动,真龙游刃的身段,帅气逼眼,惊愕不已。
“如果我胡说,那这些天是怎么回事?为何干扰我和她来往?”宇文桦逸缓缓落地,伸手一吸,将胖哥何二爷腰中的三截棍吸在手中。
“在你未正式娶她进门之前,我这个哥哥必须保护她的完好。看剑,你再乱说一句,我和你没完。”‘嗖’地一声,南宫槿榕冲刺拦截剑尖直指他颈项,宇文桦逸随手一扔,三截棍绕住槿榕的来剑上,随即两人的武器同时弹飞出去,桦逸王伸手一探,素手扼住槿榕颈项。
他凤眸低垂,抽唇一笑,“槿榕,有长进,只是太急躁,桦逸得罪了。”宇文桦逸随即松开手,抚了抚他打皱的锦袍,然后伏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擦亮眼睛,别被她的突然长大而迷惑,谨记,你是她的亲哥哥。”
“你无耻,你再乱说一句试试。”南宫槿榕恼怒不已,一掌推开他,愤然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