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华气喘吁吁,如今地道里昏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就差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叶乘风刚想再说什么,这时地上传來了一阵脚步声,明显听得出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地道里的叶乘风和曹志华都屏住了呼吸,看來那个羊老三在外面还有帮手。
&新认识的这货很扎手,给民少打电话,王富chun被击毙了,曹志华被一个家伙救走了。”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曹志华打算出地道,但是刚站起身來,又被叶乘风拉住了,嘘了一声。
在曹志华还沒明白什么情况的时候,外面又传來了羊老三的声音,“麻痹的,看來真逃走了,给民少打电话。”
又传來了一阵脚步远去的声音,曹志华沒想到刚才羊老三故意离开,是等着自己出去自投罗网。
这次又羊老三又走远了,但是曹志华却沒有和刚才一样着急出去了,而是坐在原地,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包烟。
他一次点上两根烟,递给叶乘风一根,猛吸了一口,“你怎么知道羊老三在故意引我们出去。”。
叶乘风在刚才他点烟的时候,看到曹志华已经满头是汗了,显然是被吓的不轻。
他淡淡一笑,和曹志华说,小心驶得万年船,随即又朝曹志华说,“这个民少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你和王少还沒把他供出來,他就要下杀手灭口了。”
曹志华只是吸烟,一言不发,此时身上的汗也已经凉透了,感觉浑身就和虚脱了一样乏力。
一直到一根抽完,外面依然沒有什么声音,曹志华才起身打开了地道的盖子,爬了出去。
叶乘风也跟了出來,见曹志华满脸惨白,目光呆滞的样子,不禁问,“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曹志华摇了摇头,靠着门口坐了下來,木棺涣散地看着叶乘风。
叶乘风朝他直接说,现在jing察在找咱们,民少的人也在找咱们,左右都是死,已经沒什么活路了。
曹志华依然不吭声,抱着脑袋不住地揉着头发,将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看上去更是颓废。
叶乘风又朝曹志华说,“这个民少到底是什么人,我倒是想会会他,看看他他妈到底什么鸟样,居然连老子也想干掉。”
曹志华脸se一动,朝叶乘风说,“你想要见民少。”
叶乘风立刻啐了一声,“还民少呢,少他祖宗,我就是要杀到他老巢去看看。”
他说着立刻朝曹志华说,民少杀不杀你,那是你们之间的事,现在他连老子都要干掉,那就关老子的事了。
曹志华怂搭着脑袋,一脸无奈和绝望,又点上一根香烟,坐在门口抽着。
叶乘风上去一把将他嘴里的香烟拽了出來扔掉,朝他喝道。”民少他妈在哪。”
见曹志华还是不吭声,叶乘风只好将jing枪拔了出來,指着曹志华的脑袋,“你他妈说不说。”
曹志华现在看到枪就哆嗦,见叶乘风用枪指着自己,脸se顿时又是一变,连连退后,一直靠到墙边,“你先把枪收起來。”
叶乘风放下枪,但并沒有收起來,朝曹志华说,民少现在要杀你,你他妈还打算维护他什么。
曹志华这时立刻和叶乘风说,其实你也见过,昨天晚上你们不是还在斗酒么。
叶乘风闻言眉头不禁一皱,“斗酒,我昨晚和谁斗酒了。”
刚说到这里,叶乘风立刻想起來了,昨晚是有个不上路子的家伙,不停的过去想要灌南方酒,后來还中了一等奖呢。
叶乘风这时立刻问曹志华,“那个市长的小舅子。”
曹志华和叶乘风说,除了张为民这个家伙,谁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就是刚才过來要杀他们的那个羊老三,以前也是jing局的公安,后來喝醉酒和饭店的人争执,开枪把人家老板杀了。
本來这事肯定是死刑沒商量的,但是羊老三幸运就幸运在平ri里和张为民的关系不错,所以名义上是被枪决了,但是暗地里却在为张为民办事。
叶乘风不禁也坐到曹志华的身边,看來这个张为民的能量不小,居然能把一个死刑犯给直接换下來。
曹志华说何止是能量不小,简直就是手眼通天,这货仗着自己姐夫是省城市长,从事这个东西已经很久了。
不过这几年张为民自己几乎不碰这些东西了,他只提供货源,让手下的人去搞,他手下几家娱乐城,实际上还是赚白粉生意。
但是这些娱乐城表面上看,几乎和张为民沒有四丝毫的关系,他表面上还开了一个装潢公司,其实也不过是打掩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