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杨赐转身对陈球道“不知廷尉可知晓为何?”
陈球出列淡淡的看了一眼杨赐道“乃是因为洛阳令虞祁之幼子强抢民女,王二狗出手阻拦而至。”
听到陈球的话,满朝司隶世家的官员无不大骂,这叫什么事情啊?虞祁之幼子不过是调戏一番,竟然成了强抢民女。那王二狗将洛阳令虞祁幼子的腿打折了,竟然成了出手阻拦。这还真是官字两张口啊!
对陈球如此,司隶世家的官员是愤怒不已,当即便有一司隶世家之人出列道“廷尉此言不实,据在下所知,那王二狗可是将洛阳令虞祁幼子的腿都打断了,为何廷尉却言是出手阻拦?难道廷尉想要包庇王二狗不成?”
“一派胡言。”陈球怒声道“照尔所言,若是有人刺杀于尔,某将刺客击杀,某便犯了杀人之罪不成?”
陈球话一出口,顿时让那人无言以对,杨赐亦是苦思对策。
毕竟这陈球是廷尉卿,与其对峙案情,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刚刚的那名司隶世家之人便是前车之鉴。
这时刘宏开口道“哦?按照廷尉所言,此事的确是那洛阳令虞祁之罪?”
“回陛下,从眼下的证据来看,的确如此。”陈球谨慎的说道。
多年的经验,使得陈球养成了不到最后,绝不将话说满的习惯。
刘宏闻言点了点头,扫看了一眼下面的众臣,开口道“不知众位可有其他证据?若无,朕便下旨了。”
看司隶世家的官员皆是在苦思对策,刘宏不禁有些无语,这还没怎么样呢!刚刚出来一位廷尉,一位御史中丞就将这司隶世家给打蒙了,看来这虞祁是在劫难逃了。
这时杨赐突然开口道“陛下,臣有话说。”
“讲!”刘宏饶有兴趣的说道,他想看看这杨赐还能有什么底牌。
杨赐自信的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之关键,乃是那妇人,若那妇人并未遭受洛阳令虞祁幼子的非礼,那么那王二狗便是故意伤人,便是有罪之人,既然如此洛阳令对其用刑,自然无错。”
“是故,臣请陛下,将那妇人带至于此,再将那洛阳令虞祁之幼子带来与其当面对峙。”
刘宏闻言暗自点头,不愧是司隶世家之首,的确此事的关键乃是那妇人。
不过刘宏又不禁暗道“杨赐啊!杨赐,希望尔等别做傻事啊!”
就在这时一名禁军兵士飞快的跑进来道“陛下,宫门外突然出现大批百姓,皆请皇上为其做主。”
刘宏闻言一怒,难道这是要逼朕就范吗?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报!!!”
又有一名禁军飞快的跑来道“陛下,太学清流子弟与百姓发生冲突,因无陛下旨意,宫门守卫不知如何是好,请陛下速下决断。”
听到这个消息,刘宏反而不着急了,那太学清流人士,动不动就集体向皇帝请命,和后世那些伪愤青有什么区别,不对,是比那些伪愤青要好,因为这些太学清流人士,不砸自己国家的东西,不像那些后世的伪愤青,砸着自己同袍买的东西,说人家不爱国,还最爱看倭国的电影和动漫。
但是这不代表刘宏就喜欢清流人士,这不,听到那些百姓与清流人士有了冲突,刘宏便打算等等再去派兵解救,也好让那些清流人士吃吃苦头。
此时太学在司马徽的掌管下,这种有识之士很少的清流人士,已经很少了,毕竟这些人只要还想当官就别想太闹腾,刘宏可是不会惯着他们。
但是此事连清流人士都掺乎进来了,便让刘宏有些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