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开玩笑，我和你至多见过几面，如何能是爱？”如烟本不是矫情的人，先前那么近距离都接触了。虽然当时迫不得以，但她整个身子确实被人家看光。

听他这样说，本能轻笑诧异询问。心中也想不透这男人。半月前她要没去采药，也许他们就永远不会有交集。自从那日见过，他已不下一次救自己，甚至亲过自己。

这一切真让她费解。以她的感觉这人生性淡然，应该说不会关心他人，更不会为女人驻足或羁绊，为何就对她这样。

“看来你真不记得了？小燕儿”

如烟的困惑，男人目露无奈坐起由衷低呼。大手爱怜抚上她微带湿气的秀发。

“小燕儿？你……”

他深情的低喃，如烟更是诧异。脑海中自觉过滤身体先前经历的一切。

赫然记得五六岁爹爹那时在家，娘亲也没病，她们母女跟爹爹一起去外地。那天她贪玩在外，遇到一个哥哥。那哥哥怪异站在雨中，周身都是水。时至秋天，她用采摘的荷花叶帮遮雨，采了好多，两人就坐在里面。

哥哥不说话，她给他唱歌陪他说话。直到天亮，哥哥才会说话。当时她记得清楚哥哥问她叫什么，她说烟儿，哥哥开口就叫小燕子。

她嗔怪说是烟云的烟，他就改喊自己小燕儿，还说她是自己的燕子，给他温暖和光明。然后哥哥走了，还留给她个玉坠。

“想起我没？小燕儿？”

如烟困惑沉思的表情，面具男提醒低呼。

“你是夜哥哥？夜风哥哥？”奇怪的五六岁的记忆如烟依能清晰记得。记得就是这个当日雨地中见到的哥哥，他喊自己小燕儿，还说他叫夜风，她可以叫夜哥哥。

“我是夜哥哥，小燕儿……”

如烟的低呼，面具男眉宇轻扬，大手抚着她的小脸。

“你……都是多年的事，你怎么认出我来的？……”他突然的靠近，如烟本能推却，虽然身体的主人跟他算是年少有过那么段，但她喜欢的人可是白如云。

拍开他的手拉开和他的距离诧异道。

“这个呀，还记得吗？”

佳人的困惑和挣扎，面具男眸带欣喜，chong溺说拿起她脖上玉坠提醒。

“……就算你是夜哥哥好了。可我……快天亮了，你走吧”

看到他手中的玉坠，如烟无奈妥协。意识到跟他太亲密，本能道，包着被子扭身不再看他。

“小燕儿，你很讨厌夜哥哥？”

她突然的冷清面具男目露黯然，低叹了声幽幽低问。

天知道，那天雨夜她的不凡和善良，对药物的热忠和黏熟，出手救了他。他就对她有着陌名好感，那种心情是这么多年都难以感觉的。

后来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将军府三小姐，直到这夜她中毒，为她脱衣服疗毒。她脖上的玉坠才让他完全明白这种心愫。

多年前不是这个小女孩，他在雨中一晚大雨第二天肯定没命，是她用稚嫩的手为他找荷花遮雨，更是她陪自己走过那段最阴暗的日子。

看到这个让自己动心不已的女孩，正是当年自己发誓要守护的女娃。他就对自己说，他真的找到了，找到他的小燕儿了。如今他羽毛够丰，终于能够守护她了。

佳人的话让他升腾起来的喜悦跟着变的黯然。

“夜哥哥，我不讨厌你，说真的还很感激你这些天的一再守护，可我……”

面具男黯然的话，如烟心中说不出什么感情。想都没想转头道，说到白如云本能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