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包间内,受过专业培训的女人跪在床上,手摸着某物上下滑动。她细长的手指在上面不停的转,手中的某物还是初入眼的样子。
谢翩看着他小弟上面那双手,突然想起了高中时陪姜美丽去练琴了。她比这个女人的手指还要细长,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自由舞动,软弱无骨。
女人听到头上谢翩不由自主的喘气声,感觉到手下的某物坚硬如铁了,双腿跨坐于谢翩的腿上。她低着头准备把□含住,下巴猛被大手捏住。
谢翩把身上的女人推开,起身冲进洗手间,开着花洒。冰凉的水冲在他身上,昂头的某物慢慢软了下去。
“Shit!”谢翩对着冰冷的瓷砖大骂,他竟然想着姜美丽的手自嗨了,那个差点害他性.障碍的女人。他是多久没跟女人做.爱了啊,竟然因为幻想一双手喘了起来。
谢翩擦着身上的水开门,光裸的女人怯怯站在门口,“对不起,我哪里做的不好会改,求您不要退了我。”
谢翩绕过她走到床边,弯腰捡地上的衣服,后背被抱住,两团软绵压上来。
“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好好服侍你的。”女人边说边舔着谢翩的背,手开始解着他下面包着的浴巾。
谢翩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拿掉解他浴巾的手,推开背后的女人。他穿戴整齐后,女人呆愣的站在床边没动,满脸泪痕。
“把衣服穿上。”谢翩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说。
女人轻声啜泣慢慢穿上衣服,乖乖坐在床边等待谢翩的吩咐。
这都是什么事儿,他还成专业嫖.客了?谢翩不耐烦的拿出钱夹,拿出里面所有的现金放在茶几
上。
一叠粉色钞票印入女人带着泪珠的脸,她惊讶的抬起脸看向谢翩,她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谢翩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脸,这么稚嫩的脸出来做是可惜了。他摇了摇头打开门走了,路是自己选择的,怪不得社会残忍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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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正式被接到连铮的手上,公关部给各大媒体发布了消息。首上任,连铮在发布会上做了简短的发言。时事评论家们也针对连铮这位商业巨子做了很多评价与剖析,电视关于连铮的报导就像刷屏一样不断更新。只是当事人很低调,没有接受任何一家媒体的采访。
B市的那股风也刮到了北江市,莫阿娇随便打开个网站都会有关于连铮的一些新闻,不想要也看了,整个腊月都是在连铮新闻中渡过的。
新年第一天,莫阿衍载着莫父莫母去给乡下的外婆拜年,莫阿娇因为大年夜睡的晚没起来就没去。等她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已经五点了,无视那些条短信放下手机起床洗漱。看着冰箱里昨晚的剩菜,莫阿娇选择出去打野食,拨通了姜美丽的手机。
两人打包了些熟食去冯要伟的酒吧,因为是老板的朋友,门口不准带食物进酒吧的告示成了摆设。
“好无聊,为什么总是只有我们两个母的,能不能来个带把的?”雅座里姜美丽又在抱怨,“把追你那个男人叫出来吧,我给你把把关。”说着主动把莫阿娇的手机从包里拿出来,翻着通讯录,一下就找到了“肖老师”。为什么那么好找,因为莫阿娇手机通讯录从高中起里面就没超过十个人。
姜美丽把电话拨过去,对方接的很快,很兴奋的在电话里给莫阿娇拜年。姜美丽说了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与酒吧地址就挂了,她才啃完两个鸡爪,电话那头的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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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建坐下来时,还在喘着气。初一的士太难打了,根本是打不到,幸好他曾经是运动员,长跑对于他来说没什么。
“看这孩子给急的,来喝口酒缓缓。”姜美丽扔下手里啃了一半的鸡爪,脱下手套给肖建倒酒。
莫阿娇也笑着说:“新年快乐啊。”
肖建接过姜美丽递过来的酒闷了一口,缓了缓才说谢谢。
姜美丽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是个纯情男,完全不跟谢翩那种人成一挂。只是,经过连铮强
势不二个性的莫阿娇,会被他压住吗?
“新年人好多啊!”肖建指着舞池里扭动的一群人感叹。
“新年哪里人不多?”姜美丽反问。
莫阿娇知道姜美丽的个性,她就是个女喷子,打着圆场:“不会打扰你跟你家人过节了吧?”
“当然不会,你不知道看到你的号码我有多高兴。”肖建看看周围,继续说:“只是没想到,你会叫我来这儿,以后要是没有男士在场的话,你们单身女性还是少来的好。”
姜美丽“噗”一声,酒喷了一桌,这都是谁跟谁啊?她现在完全断定这个男人不适合莫阿娇了,太拘束。
姜美丽擦了擦嘴,“其实吧,这个喝一口酒等于喝几吨水价钱的地儿我平常不敢来的,被插赚来的钱都是血汗啊。”说着,姜美丽从包里掏出烟点着吸了一口,配着她脸上的大浓妆,风尘无碍。
都是成年人,她这一句“被插”一听就懂,肖建有些尴尬的看着莫阿娇,她还有这样的朋友?
“谁让你出钱了,冯要伟说了你来了免费,是你自己不来的。”莫阿娇抓错了重点,鄙视着姜美丽。
“他是你的小竹马,我虽然是名记,但也有自己的原则。”
肖建自然而然把姜美丽说的“名记”听成了“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