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矮子也像别人说的那样,用手在眼皮上抹一把,握住,揣进裤兜。他如此反复了十几个三次,一双眼皮还是跳个不停:“他马的,今天晚上不知道又要髪生什么事!”
他心下惴惴,不断地给自己打气:“马滴,就算有人来抢,老子也只带了盒月饼,给他龟儿子些就是了,反正也拿不定主意给谁。”
再给自己找理由,擦耳崖还是有那么长,他心里还是怕,就走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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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二爷将刀子交给尿桶去准备用具,等尿桶去后,汪二爷转过身去,又说话了:“嫂子还上楼上吧?”
“你……”
“嫂子的诱惑了不得,我试了很多次,都舍不得离去。”
“你去忙你的吧,别管我,我还有事。”
“你是在等老矮子吧?”
“这……”
“我知道你在等他,我也在等他回来呢。反正都是等,不如我们一起等。”
“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不等他了,要不我们就回去睡吧?”
“嘻嘻,先前尿桶就跟输液一样,能不能让你吃顿饿的?”
“他怎么行,只会打点滴,根本就不会注射,就是倒挂三天,也出不来一股连得成线的。”
“哦豁,还真是那么回事。我等下还有事要做,你还是继续等老矮子吧,他只要半个多小时就会到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动身的。”
“他真会来?不会让我白等?”
“我的消息可靠得很,晓得他是什么时间上路的。”
“你这么在意他的行止,是不是又在打他的主意?”
“当然!这样好不好,我就告诉你要他怎样做,你等会儿转告他就行了。”
“那你还是上来吧,当面讲得清楚些。”
“也好,我就帮老矮子预热预热,我们一面比划一面讲解。”
“那点快点上来,你不是说只有半个多钟了吗?”
“好嘞!”说来说去,那一口还是要好上才甘心。汪二爷威力大涨的手掌在猪圈门上一按,轻轻一纵,就上去了。
尿桶按照汪二爷的吩咐,将各项事宜忙完,最后削了几尺长的一段竹筒,将尖刀绑在棍子上,入将进去,把竹节打通,这才向猪圈这儿走回来。
那时汪二爷已经上楼么久了:“好啦,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不行,你不能放了火就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