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点问题,你不点头我可就不太好帮你穿金戴金了。”
“没问题呀,我都答应啦!”
“有点小问题,你的足还好就,脱了鞋袜就能贴金了。可你头上,是有头髪的哪!”
“还要去头髪?”
“是啊是啊!如果有头髪在,那就是不是戴金,而是戴头,运气很多猪,你肯定不干。”
“可……”由不得他不迟疑。他长髪飘逸,为他增添了不少的帅气。
李明雨已经算是美男子了,还是有点羡慕他的髪丝。
而且,这头髪丝还是他本体的,不是尿桶的,尿桶是个光头。
他对头髪是做了重点保护,常常在近战中用假象迷糊对手,才能在‘七扇攻主’的失败中别的肢体都败亡得差不多了,还能把头髪保留下来。
他的头发不仅是好看而已,还在与神器的互动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比如先前用掉的那一寸。
“如果头上贴金的话,最少可以贴上二十个二百五十克,足上再贴十个二百五十克的话,你这次穿金戴金,就能有十公斤。所谓十斤不昧,你有了双十的话,再大的灾星也不敢来昧着你了!”汪二爷多会察颜观色呀,立即抛出重饵!
汪二爷说李明雨受到月平文才的影响,他自己还不是一样,这个‘十斤不昧’的说道,就很月平。
十斤不昧,多有讽刺意味。
两个十斤不昧,价值一百二十五万金元币,汪二爷的示好,那是真的好。
但是要贴金才有,汪二爷没有说不用贴金的方式就不再给,但长髪还在,汪二爷也没有继续给。
脸上的二千五百克才四分之一,还有三倍在等着,轻诺侯还是难以取舍,毕竟这头长髪,也蓄了数年了。
“呵呵,不急不急,院主你慢慢考虑,我要去安排中秋开早市的东西,中秋节过后,我再来听你的消息哈,拜拜!”
汪二爷起身就走,不停留,嘴里还嚷嚷,“明雨,开开门,我要回镇上了!”
还不等李明雨回应,轻诺侯就忙慌了:“汪二爷,等一下,我自己剃,很快的。”
汪二爷:“哈哈,还是我来吧,刮毛我拿手,几刮子下去,保证寸草不留!”轻诺侯听得头大,这是哪跟哪,跟堂堂侯爷,跟那些四脚落地的能一样吗?
“还是我自已来吧,这个我也会。”嚓,轻诺侯赶紧两指敲,打燃了五明火。
汪二爷大惊小怪:“嘎!轻诺侯哈,你不能用这招火烧猪市坝,烧了不复髪!”这个人的囋言子越来越损了,还真把轻诺侯当成了毛猪在打整。
这话听了,轻诺侯贴了金的脸上都在髪烧,他不再等,怕汪二爷越说越难听,五明火一触,长髪烧起来。
这个世界的修炼者,大多不明个中三味,少有练成三味真火的,一般以五明火为最普遍。
“院长,你要是真喜欢用火烧的话,就用燃眉急炎吧!你这五明火是内家火,家火烧光,全家遭殃。你用燃眉急炎那样的野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虽然不是很干净,到底来年还会有个盼头!”
这一句,更是说得轻诺侯心下剧痛,不止是把他当成了鹰犬在调侃,还直接用针尖挑剔他的痛处。
他带来的鹰犬和走狗,一个都没有留!
轻诺侯用的是五明火的‘髪烧有’术砝,燃草留草根,熬油剩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