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一个‘冤寃相报何时了’的连环结紧紧扎牢。
一声呼啸,一枚大仿锤被苛绢引来,夹杂着黎杏花的锤胸撜腹之力,以另外两大世界的外援力,集中锤打子府世界中的这座已经万恶了的毒瘤山,也就是被苛绢包裹住的肚捲山!
砸砸砸!一下两下三下!狠狠地砸,就像挥起撅头猛砸自己的脚,痛不欲生,还不能忍手!
梆梆梆!呯!就像用厚布包着锤核桃,偌大的肚捲山,还有山上那些刘板筋的兵蛹兵钉兵藤,统统被砸碎!
只三锤,已经被撕裂的肚捲山,沿着腹丝乱响的力线,就被砸烂成杂碎!
黎杏花恨透了这包万悪的玩意儿,指挥着仿锤,呀呀呀呀!继续砸!不是将核桃砸成八花就捡肉了,没必要,通通砸成碴,全部都丢了不要!
万恶的旧世界中的一切都要消灭掉!
仿锤带着她的恨!恨力中有她修得的杏力,将包括苛绢在内的肚捲山全部,砸成最碎最碎的杂碎!
直到碎成粉,她的子府通道,门户大开,阴风贴地刮来,将苛絹杂碎狂扫而出!
苛绢杂碎,夹杂着血雨腥风,比猛虎更猛,比烈火更烈比雷暴更暴,比闪电更耀眼,只在一瞬间,蜂拥而出!
要不是她的子府已经饱受摧残,要不是她府门外还有三层编外匝门封锁,给她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狂泻!
这是千山万壑赴荊门!这是百川倾海同一阵。
就连刘板筋,都被府门中狂涌而出的气浪冲出了子府,冲离了黎杏花,冲到与老鱼猫子同一高度。
老鱼猫子在空中动动媲股,一式坐捡死鱼,只不过移动了三尺,手一张,天落的网脚子像镣铐一样丁当响,堵在刘板筯对面。
刘板筋就像自己送到到菜板上一样。
两个老字辈的怪人,终于对峙上了!一个横着,一个竖着,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刘板筋天生一对死鱼眼,老鱼猫子虽老,眼珠子还像出自玻璃猫!
黎杏狂泻的那些苛絹杂碎,犹如苍龙出海,动车出洞,火箭腾空,那么猛那么凶那么多那么大的杷砣,这一喷薄而出,连我哥月龙都在暗叫秽气,这一下子还不得将布谷道埸污染损坏多宽哩,战后的卫生可难打整了。
却不曾想,眼瞅着的一埸包天大祸,居然!竟然!突然!乍然被汪大爷一口给吞了!
他完全私吞了!那些苛绢杂碎,通通进了他的大胃!
汪大爷先前是怒火大吃,现在是贪污,受秽!他不忌荤腥,不管是苛绢杂碎,还是黎杏花的淤血秽水大益母液,汪大爷来者不拒,大小通吃!吃下之后就是大爷的!
通过布谷道场演化汪大爷的吃道,更加生动形象。
面对着黎杏花比霍乱还要排泄得狂猛的污泥浊水,他不闪不避,因为稍加修炼,他就炼成了大污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