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目的地后,我的心就彻底悬到了嗓子眼上,可以说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出警,不是以陪客的身份,所以我也想这一趟可以有所收获。
而金泽很快也悄悄用手机发出了信号,通知后续部队准备好。随时行动,先把这附近都给包围了,绝不能漏掉任何一条大鱼。
确定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了之后,我和金泽依旧悄悄的躲着,并没有着急行动,一来是不想打草惊蛇了,再者我们也是想看看这货是要干嘛,难道是要烧烤人头吃?
很快这背对着我们家伙就站了起来,他起身将一旁的一个推车给推了过来,推车上的东西还挺多的,他从上面搬下来一口半米高的水缸。放在了火堆旁。然后又拿下来一根木头的十字架,以及一金属的挂称,分别插在了水缸的两旁,形成了一个弧。宏协边弟。
而我也远远的看到了这家伙的脸,他看起来应该有五六十岁了。当然也可能只是四十来岁,单从容貌很难判断他的年龄。他身形修长,瘦骨嶙峋的,而且佝偻着后背,看起来就像是一根被压弯了腰的竹竿。
也不知怎的,一看到这家伙的模样,我心里就有点发慌,这人一看就不像是正常人。给人一种无比诡谲灵异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他在做这么阴森的事有关吧。
很快他就将那在烈火中烤着的婴儿人头串给拿了出来,而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看的我心里都有点发毛。
他竟然直接就徒手去拿这已经被烤熟了的人头,似乎一点也不怕烫一样,但我知道他肯定是烫的,因为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他手上的肉被烫的发出了嗤嗤的声响。
他拔出了一颗婴儿头插在了那木头十字架的顶端。紧接着又拔下来第二颗人头,将这颗人头勾在了那秤杆的铁钩子上。这铁钩子直接就穿过了那婴儿头的嘴,然后从眼窝子里穿了出来,看得人手心冒冷汗。
然后他又拔下来第三颗熟人头,将这颗人头丢进了那装满了水的水缸里,当这人头掉落水里,立刻就发出了嗤嗤的声音,然后冒出了一阵水雾。
紧接着,他又在一旁徒手刨开了一个土坑,将第四颗人头埋在了这土坑里,不过没完全埋进去,大半个脑袋还露在外面。
最后,他将这根棍子重新插在了火堆上,继续烧烤了起来,此时那铁棍上只剩下最后一颗头颅了。
看到这,我脑袋里冷不丁就猛的冒出来一个词,那就是'五行'。
事实上也确实发生过一个类似的闹得很凶的案子,那就是重庆红衣男孩案,当时就被扯上了什么五行养小鬼的邪术,秤砣为金、横梁为木、泳衣为水、红衣为火,地为土,甚至还有什么分魄针、锁魂红衣、坠魂砣的说法,反正挺吓人的,但自从被金泽感染了之后,我知道那些都是人吓人的扯淡说法,但此时看到眼前的画面,我不得不再一次将这和那所谓的五行邪术给联系起来了。
因为眼前的这阴森场景明显比红衣男孩的案子还要灵异,五颗婴儿的脑袋被安在了代表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器物上,这不是邪术是啥?
正觉得心里发毛呢,金泽扭头看了我一眼,他用眼神示意我不用慌,再看似歪门邪道的东西都是虚幻,
然后我就没那么紧张了,我觉得这瘦骨嶙峋的老者可能是个封建迷信的人,或者是个懂点邪术的道士啥的,毕竟我们不信,总有人信,他不会真的使用什么害人的邪术,养什么小鬼,但不代表他就不会去照葫芦画瓢,去干出极端的事情来。
边这样想着,我边好奇的看着,我倒想看看这货究竟能搞出来什么名堂。
金泽显然也是这个想法,他也认真的盯着看,同时也紧紧的握着枪。
然而接下来却发生了无比诡异的一幕,差点把我的尿给吓出来,同时也让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无神论的世界观崩塌了。
草,当那篝火着烤着的人头慢慢发焦发黑,甚至还往下滴着液体,慢慢被烤的融化了的时候,这五颗人头围着的地面那里突然就慢慢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