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楚湘菀低声提醒她，对于起誓这种事，她并不是全懂，但她感觉到这是一件对她有益的事，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嗯”楚氏从回忆中清醒，笑着应了一声。

把两人的手叠在一起，楚氏左右看了二人一眼，道“今天之事祖母帮你们记住了。”

沐歌不觉失笑，却略微带着些讽刺，她不记好，以后都会有人时刻跳出来提醒她吧。

闹了一番，她越加没有胃口起来，但还是就着楚氏的意坐在椅子上，拿起丫鬟递来的筷子吃起来。

“尝尝”楚氏夹了一个水晶虾饺给她，放在她的碗中，等着她咬上一口。

沐歌的筷子已然夹起那个水晶饺子，忽然见到对面拿眼瞪她的人，心念一动，像是忽然被吓到一般，手一抖，水晶饺子便掉落在地，身边伺候的丫鬟忙低头去捡，却不小心与她弯下的身子相互碰撞，因沐歌使得力有些大，那丫鬟竟不自觉向后倒退了几步，未免自己的身子向后倒，那丫鬟只得把手放在放在桌子上，只听砰的一声，那碗竟被丫鬟砰倒了。

一地的碎瓷片，楚氏黑了脸。

丫鬟慌忙跪地“是奴婢的错。”

沐歌看见楚氏一张向杀神一般的脸，笑了一笑，屈膝下去扶起她“无事，起来吧”

她的动作轻柔，嘴角带笑，丫鬟不禁站了起来。

楚氏的脸越加黑了，令人想起炒菜的铁锅。

这一次，楚沐歌该被罚了，楚湘菀幸灾乐祸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