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与皇上同葬本宫不在乎,而如今事实证明皇上已经容不下太后了。”
“本宫不会冒着风险现在去接触太后引来皇上的不快。”
“娘娘~那郡主?”
“本宫已经和清浅寺的高僧约了这几日去清浅寺替太后祈福。”皇后眉眼弯弯。
密室
“说,到底葬那了?”
“奴婢不知道,皇上太后一心为了皇上着想,皇上怎么能如此对待太后。”范嬷嬷双手被架在木架上。
身上的亵衣全是被鞭笞划破了血口子,泛白枯燥的头发凌乱的散了一身。
“皇上?”
“红烙”男子坐在一把翠玉通体的软榻上,手指搬转着左手大拇指上的金玉扳指。
“是。”
“皇上。不,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老奴,啊~”只见烧红了的铁烙滋滋作响的印在了那白衣上连着衣服烫进了肉里。”
明月山庄
“义父。”
“云儿,她...。”云方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景象。
“太像了”,要不是那双眼睛他真的会以为那个人就是霜儿。
“义父此事孩儿不敢有所欺瞒,至于允心柔义父只需试探一番便能知道真假。”云黔明严谨道。
“云儿青儿会武功,方才义父与她交手啊她的武功不在你之下。”
“嗯,孩儿知道。”云黔明怎会不知不然自己怎么会在不知不觉中让晴儿离开。
“对了你之前说她受了伤,可是伤那了?”云方决想起方才落青的表情。
“在太后寿宴离宫的时候孩儿本想从凤太子那里抢回晴儿,不想有另一批黑衣人想刺杀凤太子。”
“而晴儿是为了给凤太子挡剑伤及了心脉。”云黔明虽然很不想承认晴儿是为了凤夕夜不顾自己性命。
不过这件事告诉义父才能让他站在自己这一边。
“你说什么,她为了风儿挡剑?还是伤了心脉。”云方决眼中有了一丝怒意。
不管落青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儿可光凭这与霜儿一摸一样的脸就足够他为她担心。
他的女儿怎么可以为了那个人的儿子挡剑,此时的云方决完全忘了当初自己可以把允心柔嫁给凤夕夜。
为何不同意落青为凤夕夜挡剑,“义父明鉴,孩儿为了晴儿甘愿一生为义父马首是瞻。”
密室
“皇上人晕过去了。”
“弄醒。”
“啊~”冰冷的凉水直接淋在了那发烫的伤口上,犹如进行了第二次的酷刑。
“说,人到底葬那了?”
“皇皇上.....老奴说,只求皇上能放了太后。”范嬷嬷垂着脑袋额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
“你觉得你有和朕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你要是不说朕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你的儿子不是刚中了秀才吗?”男人阴冷的说道。
“不,皇上你不能....”范嬷嬷大叫道。
“说!”那侍卫大吼道。
“就在城外的城郊的树林里...”范嬷嬷喘着气。
“皇上?”
“拉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