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资本是什么?”
“回去的方法。”驻足,司马凌风粉唇微挽。
“成立。”轻功就是厉害,一瞬间就能出现在她旁边。
雨渐渐小了,在暴雨过后,土壤中的小苗萌芽了,呈现出一派生机盎然。
“那么,你所说的回去方法是……”看了那新长出的小苗一眼,白羽将军淡淡地问道。
“从何来便从何走。”
“这么简单?”疑问之色在白羽将军的脸上一划而过。
“简单不简单不知道。”司马凌风如是说道,至少,她说的只是一个方法,好比公式,结果是未知的,“不过,我想说明,能离开这个世界是一定的,至于能不能回到你的花朝则是不定的。”
白羽将军听到这里,眉毛一挑,说:“这么说来,你所说的回去的方法确切来说只是离开的方法而已!”
听出白羽将军的言外之意,司马凌风不紧不慢地说:“非也。虽说不一定能回去花朝,但机会还是有的,只看幸运与否,而我所说的回去方法当然就是发生在这个幸运之时,这样说就是回去的方法。”
说到这里,司马凌风的眸子无意抬起,看到了斜上方那位仁兄无瑕的脸上那坚硬的线条,如果,她没看错,那冰冷的线条竟更加寒气逼人了,眉头一挑,司马凌风马上转移了视线,不爽吗?呵!他越是不爽她就越高兴!
“这么说来,我尚不知自己被默认的资本是什么。”白羽将军又直接跳过司马凌风的话题,可在司马凌风看来,她终于是捉摸到这人的一点点了,不反对便是认可。
美眸一转,司马凌风的樱唇挽上了一个恶作剧的微笑,带着不可违抗的口气说道:“你的人!”
冰山石头,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忽然想要试试,怎么说,她还是觉得自己竟然对面具下的那张脸有熟悉之感是不可思议的。明明没有见过他脱下面具……可她又想不起那张脸是在哪里看到过。
白羽将军明显没想到自己的资本竟是如此大,简直说是把自己卖了怕也不为过。他性感的双唇微启,然而,只是动了动,什么话也没说。
这时,身旁的司马凌风驻足了。她发白的双手握紧着,眼睛就这样直直地瞪着前方的那两具尸体,是那两个人!
两具尸体,一仰一卧,一前一后,双目突出,睁得大大的,诉说着他们的痛苦,孔流血的样子让司马凌风菲儿寒,只见那几条红艳艳的蛇还在他们身上游走,咬食着他们的身体。雨,已经柔和了,滴落在他们身上,慢慢洗濯去那刺眼的血液,像是给他们最后的道别。
司马凌风不忍地皱起秀眉,如果,刚才她没有被救,那她的下场是不是比这两个人更恐怖?
“走吧!”白羽将军顾了她一眼,首先转身离去。虽是没有感情的话,可他的语气却比之前柔和了许多。
司马凌风默默跟上,只是,那双眸还是警惕地看着那边,生怕那蛇会发现他们俩而追过来。
直到走远了,她的菲儿才微微放下来。只是奇怪,那些蛇什么人都会攻击,按理说那蛇的灵敏性这么强,应该会发现他们才对。前面的人会内功之类的,不被发现也情有可原,可自己只是普通人一只,走起路来多少还是有声音的,怪哉。
追上前方的人,司马凌风假装自问道:“奇怪,它们为什么不追过来?”
果然,前方的人仿若空气,什么声响也没有。这时,司马凌风又闻到了一股草药香味,对了~!
“是那个吧!你身上藏了什么药草吗?”她记得自己在山洞里被救的时候闻到的并不是药草香味。
“刚才经过山上的村子,从那里得来的黑木草,可以驱除血蛇用。”她是小狗吗?脑袋瓜子倒是跟那鼻子一样灵敏!
原来是这样,黑木草,没听说过,回去问问爷爷好了。司马凌风念头一转,表情又恢复了严肃,问道:“他们说是你派来杀我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羽将军收起了伞,因为雨停了。他看着那双以冷静来掩饰着许多情绪的琉璃珠子,瞬间了然,仿若玻璃,里面的一切已经被他的鹰眸全部一览无遗。
“你如果相信他们的话,就不会要求我的保护。”
看着白羽将军离去的背影越走越远,司马凌风低叹,这个人不讨喜,也不好玩!
“雨停了。”羽王府的沁水居,正在抚琴的女子停下手,抬头看向窗边那个青衣女子,只见她把手中的苹果菲儿往窗外扔去,小小的“扑通”声紧接着传来。
抚琴的女子离开琴座,款款来到门前,纤纤细手打开了门扉,呼吸着迎面而来的清新空气,菲儿情有一种说不出的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