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我错了……”门外传来萧策绵柔的声音,阿紫反锁了门,不予理会,信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秋风中翻滚的落叶,漆黑的眸子里宛如一片深潭。
哀求了一会,客厅里渐渐没了声音,片刻后,清晰的关门声响起,一丝声响也无。
他们该是离开了吧……
阿紫从卧室出来,见客厅里已无人影,餐桌上的饭菜冒着热气,她径自在桌边坐下,慢慢吃起饭来。这夜鸢的手艺,真的没话说。转眼又想到萧策那张饱含怒意的俊脸,真是不可理喻。
“你这个狠心的丫头……”正喝着鱼汤的阿紫忽然被身后传来的委屈又幽怨的声音骇地一口呛住,捂着胸口急急咳了起来,这厮居然没走?
萧策连忙从窗边快步走来,原来他站在落地窗边的阴影里,她一时竟没发现。
“呛到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刚才是我误会了,夜鸢对我说了,他是你的保镖……”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见她嘴角有汤汁,于是抽了张纸巾为她擦拭。
阿紫抬眼看他,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你不早说,让我误会!”他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自己动手盛了饭,竟不客气的吃起饭来。
她没早说?他有给她说的机会吗?
见她脸色不善,他赶紧赔着笑脸,“好了好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吃饭吃饭。”
伸手不打笑脸人!
见他一点儿不客气的大快朵颐。阿紫挑眉道,“这是夜鸢做的饭,你把人家赶走了,自己倒吃得欢。”
萧策捧着碗,嘿嘿一笑,“我都和他解释清楚了,他不会介意的。”
“嗯?”她放下筷子,“你和他说了什么?”
他吃了块鱼肉,含糊不清的说,“说你是我未婚妻……”
未婚妻?未婚妻!
该死的。谁是他的未婚妻?
“萧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她简直不能忍了。就算她前段时间有心勾引,两人之间最多也就算是男女朋友而已,什么时候就成未婚妻了?再说,她也没有答应啊!
谁知这厮边盛汤边说。“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吻也吻了,我的身子也给你看光了,你要不是我未婚妻。我会把清白给你吗?”
阿紫瞪眼,她看他身子是为了帮他退烧,至于抱啊摸的亲啊吻的,那都是他主动的好不?还有,什么叫他把清白给她了?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清白不清白的!”阿紫咬牙切齿的说。
他一口气喝完鱼汤,啧啧称美,见她双眼圆睁着瞪视自己,于是神色一肃,郑重其事的说,“别的男人我不管,但我可是个小处男呢!除了你,我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你说我算不算清清白白的男人?”
阿紫愕然,上次听他说自己仍是处男时,她只当是玩笑,现在他又这样说,莫非,是真的?
处男?二十六岁的处男?英俊富有的二十六岁的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