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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完全按照她的喜好来装修的,他相信她一定会喜欢。
席文来到女儿的chuang边在她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可是到了儿子的*边只是轻轻地亲了一下,这就是待遇。
沙南总是说席文偏心,喜欢女儿胜过喜欢儿子,可每次她都不承认,她说在她的心里儿子和女儿占据着一样的分量,实际上,她每次的一个细小的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足以证明她爱女儿更深一些。
这跟她当年她跟肖岩柏的那个约定有关。
她一直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当年死去的那个孩子是个女儿,这次老天爷是可怜她所以才把女儿又还给了她,所以赐给了她一女一子,而实质上女儿是她早就该出生的孩子,只是她迟了四五年而已。
妈妈说有算命先生给她算过命,说她一生中可能会有四个孩子,如今已经有三个了,是不是还会有一个?
如果将来有机会怀上,她一定会生下来。
“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吃点早饭去睡一觉吧,眼睛都熬得通红。”沙南轻声说。
席文点点头,依次给两个孩子掖了掖毯子,离开了儿童房。
“文文。”出了房间,沙南叫住她。
席文扭回头,“有事吗?”
“今天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行吗?”
“非得重新领个证吗?”
沙南坦然道,“恩,不然心里不踏实。”
“领了证心里就踏实了?”
“也不能说完全踏实,但至少比没有领的时候要好,我们今天就去把证领了吧,婚礼正在筹备,定在小小百天的那天,双喜临门,你觉得怎么样?”
婚礼?席文眉头皱了下,“都结过婚了还结哪门子婚,领个证就算了,还折腾什么,孩子都仨了再结婚别人会笑话的,再说结婚那么累,我才不要呢,不过戒指不能少,离婚的时候我把婚戒扔了,这次你要给我买新的,而且比上一颗要大!”
“这是当然,绝对大。”
“这才差不多。”
“那要不今天我们就去把证领了?”
席文想了想,“好吧,正好上午没事。”
就这样席文和沙南第二次来到了民政局,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心情。
“考虑好了吗?结了就不能再离,我不想让人说我是离过两次婚的女人,一次就已经很难听了。”席文说。
沙南拉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大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深情地望着她,“我知道,你放心,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个地方。”
因为结过一次婚了,所以轻车熟路。
证很快就领到了手,沙南说这次他要保管这两个证,席文也没争,就把证给了他,两人说笑着从民政局出来,却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光着膀子的肖岩柏。
“你跟他领证为何不告诉我!”肖岩柏阴沉着一张暴风雨欲来的脸冲席文吼道。
席文被他这怒吼吓了一跳,下意识朝沙南的身后去躲。
沙南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他冷眼看着肖岩柏,“师弟,我跟文文复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她凭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肖岩柏压根都没瞥沙南一眼,目不转睛地瞪着席文,又吼了一声。
沙南也怒了,因为他察觉到了席文的颤抖,她放在他肩上的手在抖,她在害怕,这个混蛋他让她感到害怕,“肖岩柏你给我滚开!”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天的决定!”留下一句狠话,肖岩柏转身离去。
席文一直等他上了车子离开后好一阵子才从惊恐中回过神,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沙南从身上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没事了,擦擦。”
席文没有接,而是推着沙南匆匆出了民政局大楼,上了车子,一路上她都几乎不说话,似是有心事。
“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复婚了?”沙南问。
“没有,我只是突然觉得他好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也许吧,但是我们又何尝不是。”席文轻声感叹,“对了,你能帮我查一下他的病情吗?”
“病情?”
“是,他的病情可能很严重,昨天吃饭他就吃了一丁点,而且这次我见他比以前瘦多了,起色看起来也不好。”
“你还是放不下他。”沙南笃定。
席文扭过头反问,“换做是你,你能放下吗?”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他没你想象的那么坏,至少现在的他跟以前的时候不一样,他变了很多很多,他是真的想弥补曾经对我的伤害,其实若是我们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可能我会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经不起他蜜罐式的惯养,更经不起他做的美食的*,说实话,我的嘴很馋,但也很叼,可他总是能做出合我心意的菜肴,每一道都让人回味无穷。”说这些话的时候席文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最自然的表达。
沙南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多的却是愧疚,结婚这么多年,他除了知道她喜欢吃的那几道菜外几乎从来没有想过她还会喜欢什么?也许这就是他输给肖岩柏的根本所在吧,虽然现在看似他是胜利了,也许明天,她就会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