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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看着卫兰说,“没想到肖岩柏对你还真不赖,不但答应我一亿美金的赎金而且还承诺送我和兄弟们一个女人玩玩,真是够义气,不过——”五哥弯腰挑起卫兰的下巴,“其实我更对你感兴趣,若不是你刚刚流产,五哥绝对会好好地疼爱你的。”
“呸!”卫兰啐了一口唾沫,吐了在了五哥的脸上,“马老五,你给我记住,等我出去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哎哟哟,我好怕呀!哈哈哈……”马老五大笑了起来,旋即笑声陡然止住,冷声说,“把这个女人给我压下去看好了,如果谁要是让老子到嘴边的肉丢了,老子剁了谁!”
“五哥,这是一个亿的美金,我太太呢?”肖岩柏高声说道,示意手下将钱箱子打开。
马老五看了眼钱箱,也朝手下示意了一下,被捆着手塞着嘴的卫兰被带了出来。
看到卫兰的病号服的裤子都被血染红了肖岩柏惊叫道,“兰兰!”
“马老五,我跟你说过你若是敢动我太太一下,钱一分也得不到!”
“肖大少爷不必着急,肖太太这是流产后的正常现象,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马老五不会跟钱过不去的,你放心吧,不信你可以问问弟妹,我和兄弟们待她如何?”
卫兰冷看了马老五一眼没吭声。
“兰兰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肖岩柏问。
卫兰摇了下头。
“看到了吧肖大少爷,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哦,对了,你说送给兄弟们乐玩玩的女人呢?若是没带来,必须再加五千万,依然是美元,否则你今天带不走肖太太。”
肖岩柏轻轻甩了下头,保镖从车子里拉下了席文,肖岩柏大手扣住席文的肩头笑着问,“这个女人怎么样?”
马老五在看到席文的时候,确切说看到她脖子里那个玉佛的时候,微微一惊,表情有些让人难懂,他盯着席文看了好一阵子后,一脸yin笑地摸着下巴说,“不错!肖大少果然是个讲信用的人,来人,把肖太太放了!”
卫兰回到了肖岩柏的身边,一亿的美金也交给了马老五,但是肖岩柏扣着席文肩膀的手却没有松开,相反却越来越用力地扣着,手背上,一根根青筋凸起。
“岩柏……”卫兰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岩柏,孩子没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二字放佛一根锋利的针扎在了肖岩柏扣着席文肩膀的大手上,他的手倏地松开,失去了支撑的席文超前栽去,就在快要着地的一刻,马老五敏捷地上前接住了她,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谢谢肖大少,如此美的美人你真舍得给兄弟玩?”
“岩柏,我们的孩子他死的好惨,他都快出生了,医生说是个男孩,跟你长得很像……”卫兰继续哭着说,哭声悲戚无比。
肖岩柏的手攥成了拳头,紧紧地攥着,“兰兰不哭,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还会有的。”
卫兰猛然推开他扯着嗓子大喊,“不!医生说我再也不会怀孕了!”然后她转过身指着席文,“都是因为她,是她害死我们的孩子!是她害得我再也无法怀孕!我恨她!我要杀了她!”
卫兰说着就要上前去打席文但却被马老五挡住,“肖太太,现在她可是我的人,我可不许你动她一下。”说着他在席文的脸上亲了一口,“美人儿,让哥哥好好地疼爱疼爱你……”
席文的表情依然平淡如水,波澜不惊的双眸黯淡无光,她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任人摆布,她的手始终都在腹部放着,一米都没有离开。
“钱给我看好了,老子要去乐呵乐呵!”马老五弯腰将席文打横抱起,yin笑着进了车库里面的一个隔间里。
不两分钟,席文惊恐的叫声便响了起来,伴随着的是男人的yin笑声和骂咧声还有衣服被撕烂的声音。
肖岩柏看着地上席文被撕碎扔出来的裙子,牙齿紧紧地咬在了一起。
卫兰吓得紧紧捂住了耳朵惊惶地躲进他的怀里,颤抖着喊着,“岩柏,岩柏我怕!岩柏我怕!”
肖岩柏低头看着怀里惊恐的女人,抬起手轻轻地捂住了她的耳朵,嘴里发出温柔无比的声音,“兰兰不怕,我们回家。”
席文惊恐绝望的叫声在废旧的车库里一遍遍地回荡着,直到她再也叫不出声音,周围安静了下来……
卫兰许是受到了惊吓发起了高烧,肖岩柏赶紧将她送往医院,同时交代手下把席文带回地下室。
阴沉了两天的天终于在傍晚迎来了大雨,来势凶猛,顷刻间,天地连成了一片。
席文目光呆滞地靠在车座上,眼泪默默地流着。
这就是爱上这个男人的下场,就连死都不让她干干净净。
肖岩柏,我恨你!恨你!
男人宽大的西服照着她瘦骨如柴的身体,衣袖里,她的手上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她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会留给她一把匕首,但她知道,这把匕首能够让她了结一切。
震耳欲聋的雷声接连不断,地下室里,席文静静地躺着,她的右耳又能听到一些东西了,第一次她发现这些雷声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倒是人才是最最可怕的。
“吱——”地下室的门打开了,肖岩柏一身冷意地走下来。
“席文,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怨不得任何人!”
席文轻轻抬起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像冬日里绽放的梅花,带着血色的惊艳,“阿岩,时至今日,我想问你个问题。”
肖岩柏没吭声,冷眼看着她。
“你爱我吗?或者说你爱过我吗?”
“爱?”肖岩柏突然就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好笑,“爱你?你觉得你配说爱这个字,你配我爱你吗?像你这样脏的女人也配说爱?”
席文笑着点点头,再次脸贴在了地上,紧紧地咬着牙齿双手用力握着匕首刺入了腹部,然后拔出来,再次用力扎进去。
没有爱,就无所谓结晶,所以这个孩子必须死!
夜,黑得让人心慌。
雨,大得让人不安。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世界放佛要末日来临了一般。
肖岩柏独立窗前望着窗外倾盆大雨,这一刻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雪姨!”他喊了一声。
无人应他。
“雪姨!”他又喊了一声,这时候一个佣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少爷,雪姨她离开了,您有什么吩咐?”
肖岩柏转过身,眉头皱起,“离开?她去哪儿了?”
“雪姨让我把这个交给少爷,然后她什么都没说提着行李就走了。”
肖岩柏疑惑地接过佣人递过来的一个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