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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
“你信不信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直接杀了席文那个狐狸精?”
肖岩柏轻笑一声,点点头,“我当然信,但是你信不信,如果你敢动她一下,那么你将失去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儿子。”
“肖岩柏你什么意思?你威胁我?”
“我敢吗?”肖岩柏站起身,“妈,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医院陪着兰兰,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我不能缺席。”
“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那个小狐狸精到底有没有断绝来往?你爸说你们还在一起,我不信,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是真是假。”
肖岩柏扭脸看着肖向菊,停顿了一会儿才问,“妈你是想让我跟文文在一起还是不想?”
肖向菊狠狠地等他一眼,“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你再跟那个狐狸精乱搞,我直接让她从这个世界消失!我没跟你开玩笑,也没时间整日处理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你忙我知道,可没人让你处理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啊,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妈,你要是闲得实在无聊,你就去公司给我帮忙,这样即可以监督我又可以帮助我,你不知道最近公司的事情都快把我给搞疯了!”肖岩柏说着挠着头上了楼,边走边想,他该用个什么办法才能改变席文在老太太心中的印象和地位呢?让她看到席文的好。
虽然这条路走着肯定很艰难,但他也必须试一试。
老太太最喜欢孙子了,做梦都想着抱孙子,若是席文跟他能给她生个孙子的话,兴许她对席文的态度会好一些,可眼下的关键是席文她压根都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这怎么办?
肖向菊白他一眼,“幸好公司的事情繁忙,否则你岂不一天到晚都在那个小狐狸精的chuang上鬼混。”
肖岩柏转过身,“妈,你们能不能别一张嘴一闭嘴都是小狐狸行不行?哦,席文是狐狸精,那你儿子我是什么?”
“你是什么?你就是个混蛋!难道席文不是小狐狸精吗?”
肖岩柏顺了顺气,嘴长在他们的嘴上,他们怎么说他也管不着,也没必要跟他们争执,他现在要做的是好好计划一下如何让席文怀上,这才是目前最应该做的事情。
“从今天开始,我会派人跟着你,你休想再去找那个狐狸精。”肖向菊又说。
肖岩柏一听急了,“妈,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你既然叫我妈,我就有这个权利!你信不信如果你再敢去找那个狐狸精,我直接打断你的腿!我说到做到!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可以任何事情都纵容你,有些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但是这件事是原则性问题,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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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文一直睡到中午的时候才醒来,感觉浑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而且头也疼的厉害,像是快要炸了一样,喉咙里又跟冒火了一般,她极其不想动,却还是不得不起来去倒水。
掀开被子她大吃了一惊,自己身上这是?
努力地回想了一会儿她模模糊糊记得昨天发生了一些事情,肖岩柏来了,她喝了一瓶红酒,然后他们好像那个了,天呐!她怎么可以再跟他发生关系!
她已经决定了如果沙南醒来,如果他愿意娶她,她就做他的妻子照顾他一辈子,既然已经决定了,她若是再跟肖岩柏发生关系,那就是背叛沙南!
自责与愧疚让席文顿时无地自容。
她抱着身子在chuang上发呆了好久,最终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去医院看看沙南,然后就离开这里,她再也不会跟肖岩柏有任何的关系了。
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是爱肖岩柏不假,但是她不能因为说爱他就去破坏他的家庭,虽然卫兰和肖向菊把她关进笼子里让她很气愤,但现在想想若是换做她是卫兰,为了维护自己的家庭,她可能也会那么做,甚至比卫兰她们做得更过分,所以卫兰她没有错,错的只是她自己。
她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她不配得到任何人原谅,更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她更配不上沙南,她害他失去了双腿,甚至差点连性命都丢了,她是个坏女人,是个不祥的女人。
既然知道错了,她就不能一错再错下去,曾经的那些事情,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不管是陶妮,抑或是卫兰,她们那样做都是因为她威胁着或者已经破坏了她们的家庭,所以她们才会设计害她,她一点都不无辜也不可怜,她是可恨,是罪有应得。
她很庆幸自己能够及时地明白这些因果道理,而不至于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她现在是双耳失聪,她不想哪一天两只眼睛也看不到抑或缺胳膊少腿,她想活着,好好地活着。
一周后,席文低价卖了建园小区的房子,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虽然她对未来一片的迷茫,但她始终都坚信,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总有她的栖身之地。
本来她还打算走之前去看看沙南跟他道个别,但很可惜他几天前已经离开了K市,去了哪里她不知道,只是听医院的护士说他离开的时候还没有醒来。
席文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是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坐上的火车,买的是去z市的车票,她只是听到售票窗口有个老大爷在买票他说他要去Z市,她也就要了一张到Z市的车票。
Z市,一个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也许她会到Z市下车,也或许在沿途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她就会下车,所以去哪儿她不知道,她只想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到世界的尽头,直到走到她生命的尽头。
她二十三年的人生若是写一本书,绝对是厚厚的一本书,也许有一天她死了,会有人看到她写的那些东西,也或许无人看到,都无所谓,只要这个世界她来过,经历过,就足够了。
一周都被肖向菊派的人跟得紧紧的,连去厕所他们也跟着,所以肖岩柏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去找席文,更别说见到她,她的电话在一周前就已经关了机,至今一直没有开机。
今天卫兰出院,肖向菊让肖岩柏去医院接卫兰,医院离建园小区很近,而且正好今天那条路上有人家结婚,场面很大,人超级的多,是他摆脱保镖最好的机会。
肖岩柏如愿以偿地摆脱了保镖,成功地进入了建园小区,一路快行到了单元楼上,按响了门铃。
“谁啊?”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肖岩柏并不认识这个妇女,所以他微微地一愣,问道,“文文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