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么都不用想,相信我,这个方法肯定行,但是有一点……”
一听但是,席文倏地扭回脸,“有一点什么?”
“今天这样公开宣布之后,你的生活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平静了。”
席文点点头,“我知道,这个你昨天跟我说过,只要我能离开肖岩柏,这不算什么,等我离开这里到了外地没有人认识我,我依然能过平静的生活。”
“那有没有想好到时候去哪儿?”沙南问。
席文摇头,“没有,计划总是比变化快,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样也好,不过有能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说。”似是怕席文心存疑虑,又似乎是迫切想要证明自己并无他意,沙南紧接着又说,“既然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需要帮助。”
席文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南哥,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一定跟你说,你这么忙今天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们改天再聊,一会儿你把我放到前面的地铁口吧。”
“我今天上午也没事,你一会儿要去哪儿?我送你。”
“真的不用,我乘地铁就行。”
沙南也不再勉强她,点点头,“那好吧,那我们改天再约,你一会儿注意安全。”
下了沙南的车子,席文进了地铁站,上了去席阳学校的地铁,可到了学校门口才记起手机昨天都没电关机了,她只好在附近找了一个电话亭给席阳打去了电话。
第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就变成了正在通话中。
等到第三遍的时候就成了无法接通。
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将席文围住,她方才记起自己只顾想着离开肖岩柏都忘了考虑阳阳的安危,她可没忘记肖岩柏跟她说除非她不管阳阳的死活,否则她都休想离开他。
席文慌忙跑到门卫处让他们帮忙联系找高三六班的席阳,几分钟后有人给门卫打来电话,说半小时前席阳有事请假跟一个中年男人一起离开了学校。
中年男人?
席文一下子就想起了肖岩柏身边的肖叔,她慌忙又跑到电话亭给肖岩柏打去了电话。
柏盛控股集团,肖岩柏正在召开公司高层会议,往常他开会手机都会在秘书那里放着,但今天他却把手机带进了会议室,而且放在了眼前的会议桌上。
手机调的是静音,但第一次手机闪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但没有理会。
第二次闪的时候他看清楚了来电的号码,是从本市打来的一个固定电话,陌生号。
第三次的时候他也没打算接,因为他一向没有接陌生号码来电的习惯,可突然他觉得这个号码可能是席文打来的,所以在手机快要挂断的时候他迅速拿起来摁了接听键,然后起身离开,边走边压低声音问,“哪位?”
“肖岩柏,是不是你让人把阳阳接走了?”席文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肖岩柏的眉头在舒展了一下后随即就皱成了一团,第一句话不是跟他道歉求他原谅而是质问他,这个女人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胸口即将要喷发出来的怒火强压下去,他走到窗户边背对着窗户斜靠在窗台上,闭上眼睛手捏着眉心轻轻揉着,前天晚上他基本上没睡昨晚上又*没合眼,两只眼睛酸胀难受。
“哦,原来是文文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有事吗?我正开会呢。”
席文一听更急了,“肖岩柏,到底是不是你让人把阳阳接走了!”
肖岩柏依旧轻缓地揉着眉心,但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文文,我真的在开会,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电话随即挂断。
盯着手机肖岩柏想了一会儿,直接关了机,然后将手机揣进裤兜,大步进了会议室。
会议从一直开到下午一点半才结束。
当肖岩柏拖着一身疲惫一脸倦容地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愣了一下,没休息好眼睛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有些模糊,所以当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席文时他的第一反应是,看花眼了?
在确定没有看花眼确实是她的时候他却摆出一副视而不见的神情径直走到办公椅前坐下,摁了召唤按钮,“陈助理,来一下我办公室。”
“阿岩——”席文刚开口,陈助理走了进来。
“给我申请晚上去纽约的航班。”
“好的总裁。”
“你跟我一起去。”
“是。”
交代完陈助理离开,席文正要说话肖岩柏却站了起来,径直走到门口的衣架前取掉西服出了办公室。
“阿岩!”席文着急地叫道,匆忙追了出去,可还是晚了一步,电梯已经合上了。
“怎么可以这样子!”席文气得直跺脚。
等席文终于等到电梯下到一楼的时候看到肖岩柏正要进车子,她急急忙忙去追,边跑还边喊等等她,可车子还是离开了,她追出去好远肖岩柏也没停下来放佛压根都没看到她一般。
席文知道他肯定是看到她了,但他就是故意装作没看到他,其实她应该感到高兴的,他这样的话就离她离开不远了,可现在关键是阳阳是否在他手里她不知道,所以她必须追上他。
席文拦了辆出租车追在肖岩柏的后面,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回了公寓。
肖岩柏先进了屋子,席文在门口站了十多分钟才进去,她做好了被他修理的思想准备,却没想到推开门看到的是沙发上一脸疲惫已经睡着的他,他的样子像是累坏了困极了,所以连皮鞋和西服都没脱就倒头睡了。
一时间,无数的情绪涌上心头。
拼命地想要逃离他无非就是怕他给不了她想要的,怕自己弥足深陷无法自拔,可心里并不是真正的想要离开他。
爱一个人就想托付终老,爱一个人就想一辈子跟他好,可现实却总是这样的不如人意。
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她爱过两个男人,每一次都想着托付终老,一辈子跟他好,可能是她太贪心了,所以到最后一个也没有得到。
去卧室拿了条毯子轻轻给他盖上,席文在沙发边蹲下,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眼角已经有细小的皱纹了,他才二十九岁,男人四十一枝花,他还没变成花都有皱纹了。
“阿岩……”不知为何掉眼泪,可眼泪就是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