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子期愣了两秒,挠了挠后脑勺,老实地说着:“我也不知道啊!”这时候,装傻是最好的了,而傻子嘛,实诚点就行了。
林芷琪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问道:“官船上好玩不?你们那船,比我们的船大多了。很多人吧?”
“不好玩,他们都很讨厌。一点也不好玩。”荣子期恢复了他一贯的痴傻憨相,开始说起官船上的人怎么怎么可恶,男的怎么没臊,女的怎么没羞。
“你太夸张了,怎么可能全是这样的人。”林芷琪才不信呢。
那些人可是自诩上流权势人家,在互相交际时,一个个不都是戴着面具,不管真假,女的都矜持贤淑,男的都风/流潇洒,这样才对啊!
“真的,我跟你讲啊!”荣子期开始举着例子,说了这几天官船上举行的一次小诗会上的事,“简直就是……二哥那样的斯文败类。”
“……”你二哥知道你是这么看他的吗?
“还有,你看看那个李达和卢平,不都是这个样子。”
“好像是这样哦!”林芷琪点点头,没有反驳,本来就是无聊随便聊聊的,“没关系,一会儿我想想,改两首古诗给你,再有开诗会,你就去膈应膈应他们。”之前的那首诗,她就是说在古籍上看到,然后瞎改的,反正知道的人也没追究过。
“好啊,好啊!”荣子期一副“一定要膈应死他们”的样子。
“你二哥好像去挺久了。”
“好像是吧!”
“不知道那些官差走了没有。”
“应该走了吧!”
“胖子。”
“啊?”
“要不要做回神探?”
“生炭是什么?没烧过的炭吗?我不要被烧。”
“什么生炭熟炭的,是‘神探’,就是,呃,很厉害的……捕快。”林芷琪想了个解释。
荣子期摇了摇头,“我不做捕快,我是世子。”
“知道你是柿子啦!走走走,去看看官差走了没。”说着,林芷琪就要出门。
苗姑急忙追出来问道:“小姐去哪?”
“就在客栈里走走,放心吧!”林芷琪说道。“双桃跟着我呢,还有冬花。”
这么一说,冬花就出现在了林芷琪的身后,跟双桃站在一起。还吓了荣子期一跳。
“原来冬瓜也在啊!那就不怕官差了。”荣子期道。
你那跃跃欲试的表情是什么鬼?林芷琪一巴掌扇在荣子期的脑袋上,“什么叫不怕官差,又不是去打架的,而且,是冬花。不是冬瓜,小心她揍你。”
荣子期瞥了眼冬花,急忙缩了缩脖子,“哦!”扮着乖宝宝跟着林芷琪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