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弘深说:“就是这样。”
李臻若还是有些惊魂未定,他看着夏弘深,用力喘两口气,说:“那我怎么样才能变成猫呢?”
夏弘深对他说:“用意念控制灵力,你刚才是如何促使自己变成人的,就能如何变回猫。”
李臻若闻言,闭上眼睛努力想象自己四肢收缩,变成圆滚滚的样子,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发现根本没成功。
“怎么这样?”他紧张起来。
夏弘深一只手撑着脸,“你化猫的执念不如化人的执念深,不必急于一时,慢慢练习便可。”
李臻若低头,又看一眼自己裸/体,问夏弘深:“为什么你化人能有衣服穿,我就没有?”
夏弘深哼一声,“你要修炼到这个地步,至少还要几十年修为,你如今能化人便已经是占了便宜走了捷径,其他就不要去想了。”
李臻若知道这样已经很好,他确实不敢奢求太多。
夏弘深说:“交易完成,记得欠我的钱,我先走了。”说完,他已经站了起来。
李臻若连忙一手抓住他裤脚,问道:“我怎么联系你?”
夏弘深竟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来轻飘飘放在李臻若头顶,“有事打我电话。”
说完,李臻若便见他舒展身体化作一团黑影瞬间从窗户闪了出去。
等夏弘深走了,李臻若站起身有些傻眼,他不能这样维持着人的模样一丝/不挂等到明天早上大家起床都来看他吧。
他闭上眼睛,又一次努力尝试着化回猫的原形,却依然没能成功。
没有办法了,李臻若走到李臻然房门前,敲了敲门。
窗外的风声未歇,闪电惊雷不断,但迟迟没有下下来雨。
李臻若敲李臻然房门足有一两分钟时间,李臻然终于黑着脸从里面把门打开,开门时刚好伴随着一个闪电劈下来,天地间仿若白昼,衬着这个背景,李臻然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十分可怕。
在看到门外的人时,李臻然先是一怔,随后混沌的大脑慢慢清醒过来,他认出来门外的人是谁了。
李臻若还赤身裸/体的显得可怜兮兮,他喊李臻然:“然哥,给我找件衣服。”
李臻然沉默了好几秒钟,看着他一动不动。
李臻若有些惶然,伸手在他脸前晃了晃,另一只手还挡着自己下/身。
突然,李臻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进来,同时伸手将门关上了。
李臻若还没反应过来,李臻然已经将他按在了墙上亲了下来,一条腿卡进了他双腿之间。
李臻然睡觉只穿了一条内裤,这时身体完全贴了上来,带着火热的温度。
李臻若瞪大眼睛,抬起手要推他,却被李臻然抬起腿在他身下蹭了一下,他瞬间便觉得全身一软失去了力道。
体内的温度升高乱窜,上次发情期的症状又一次出现了。
不,不是发情期,人类哪里来的发情期呢?李臻若又不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孩子,现在他分明就是被李臻然一个亲吻撩拨起了情/欲,发情而已,却并不是什么发情期。
李臻若脑袋里像有个木鱼在一阵狂敲,配合着窗外暴风雷鸣的背景音,简直吵成了一团,他心里总是觉得要糟要糟,想着要不像上回那样变回猫的样子好了,可是这次偏偏身体又不配合,被李臻然亲了许久,除了抬起手抱住他以外,做不出其他反应。
后来,李臻若被李臻然压倒在了床上。
李臻若艰难地喘息着说道:“不行……”
李臻然竟然蛮不讲理回答他:“没有不行。”
接下来,李臻若就被李臻然给推向了痛苦和快乐的极致。
他敏锐的动物直觉告诉他今晚会发生点什么,却无论如何没想到,要发生的事情在这里等着他。
作为人活了二十三岁,又作为猫活了大半年,他从来没想过会让一个男人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来,回想起来简直是不知廉耻不堪入目,好吧,他说的是他自己,到后来他记得李臻然捂住他的嘴跟他说:“叫小声点。”
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想要是过去早知道被男人睡会这么爽,他是不是早几年就试上一试呢?想来想去,结论是不会,他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拿他的身体来给自己取乐?
那为什么又让李臻然睡了呢?
这个问题太复杂,李臻若决定还是不去想了。
第二天早上,李臻若是在李臻然的怀里醒过来的。
腰有些酸痛,身体被开拓的感觉还残留着,李臻若茫然地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愣。
李臻然一只手紧紧横过他胸口,过了一会儿也苏醒过来,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李臻若转过头瞪着他。
李臻然用手指抚摸过他的嘴唇。
李臻若控诉道:“你太过分了!”说话的时候嗓子还有些嘶哑。
李臻然问他:“我做什么了?”
李臻若一时胸口气闷,只觉得李臻然实在太不要脸,两个人还光溜溜一个被窝里躺着呢,居然问他做什么了?
干脆伸手钳住李臻然的下颌,李臻若打算给他演示一下他做了什么,手撑在床上一个翻身跨坐在李臻然身上,低着头对他说:“要不要我做给你看看?”
李臻然见状,竟然双手懒洋洋枕在脑后,说:“你做来看看。”
李臻若一手依然捏着李臻然下颌将他脸抬高了些,狠狠亲下去。他是想要施展各种手段让李臻然见识一下他的床上功夫,以后对他服服帖帖。不过随着亲吻加深,李臻然一手扶在李臻若腰上轻轻抚摸,逐渐便多了一些温情脉脉的味道。
绵长的亲吻之后,李臻若伏倒在李臻然身上,全身酸软,什么都不想做。本来昨晚就鬼混了一夜,到这时并没有什么太多想法,李臻然温柔的亲吻让李臻若有些陶醉。
李臻然一手摸着李臻若的头发,突然说道:“你昨晚脱光了站在我门口敲门,难道不是送上门的意思?”
李臻若白眼都懒得翻了,头靠在李臻然肩上说:“是啊,你怎么以为都行。”
过了一会儿,李臻若从床上下来去卫生间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