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表专业兵种的军衔符号则是特殊定制的,最普通的轮机兵的肩章是铜制的两把交叉的扳手。
二等水手的肩牌是一个铜制的船锚标志,一等水手的则是铜制的风帆加船锚,而水手长的肩章则是银质的风帆加船锚,炮手的则是在船锚下方加了一门火炮,陆战队是在船锚下面加了二支带有刺刀交叉的步枪。
不同的是炮长和陆战队军士的专业肩章则是用银质质地加以区分。
所有的军官则用的是银质五角星加船锚,劳伦斯对于林海疆的这套设计感觉十分惊异,服装的款式他非常的喜欢,尤其是对深蓝色的贝雷帽更是爱不释手,惟一的缺点就是配发下来的小牛皮的靴子的号码都似乎有点小?
无论林海疆怎么劝他说等下次补给咱们找个地方重新做一双,劳伦斯硬是不听,宁可天天忍着痛穿着小鞋满舰溜达,最后脚被磨了数个大泡,只好留在舱内将养了。
林海疆还废除了华人总爱不自觉使用的打千和跪礼,将所有部下对自己的称呼改为长官,其余军官则按职务称呼,并且从华人中挑选了几个精干的小伙子做自己的副官和警卫。
林海疆的小曰子过得是十分的滋润,对于自己放了珍妮小姐的鸽子林海疆还是怀有那么一丁点的歉意,因为一直到现在为止,担心珍妮小姐的父亲詹姆斯.威廉将军会对自己一行人下毒手都还是一种推测,不过为了这个让人担忧到发狂的推测,他们已经击沉了一艘地中海舰队的巡逻舰了。
显然,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的箭了,无论当初的判断是对是错,这条路林海疆都必须带着他的合众国杂牌军走下去了。
漫漫的归途和游子思乡的情怀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用归心似箭来形容林海疆此时此刻的心情是远远不够的,原因非常之简单,因为林海疆根本不能按他所计划的航程行进。
镇远和定远二舰安装的帕丁诺锅炉蒸汽机虽然已经是林海疆所知道最好的了,但是作为一种新产品,它还是经常出现这样和那样的小问题,每一次技术人员全力解决后,都要对这些小问题记录在案,并且提出改进措施。
当然这一切是不可能在舰船上完成了,在林海疆看来发明家固然重要,但是在他眼中这些为新发明不断进行改造完善功能的技师和技工同样更加重要。
因为两艘风帆战列舰需要在好望角等待季风,林海疆原本计划三、四个月的航程增加为了五个月!而航行中两艘他抱有极大希望的铁甲舰的第一战速航行的保持时间仅仅能够维持三个小时左右。
参照后世十九世纪中期和后期的新式内燃机的数据,林海疆还是有些头痛不已,如何在1855年到1865年这世界海军大发展时代保持自己的技术优势?林海疆至今也没个确切的思路。
这个时代的中国可谓是真真的一穷二白,贪腐的满清官员在上下其手的时候,出于对固有利益的保护,大力排斥一切的新生事物。
不过林海疆也沾了科技落后的光,如果不是信息严重滞后的话,他的这次冒险很可能功亏一篑,演变成一场亡命天涯。
在林海疆的记忆中实用电磁电报的发明,主要归功于英国科学家库克、惠斯通和美国科学家莫尔斯。
1836年,库克制成电磁电报机,并于次年申请了首个电报专利。惠斯通则是库克的合作者,莫尔斯原本是美国的一流画家,出于兴趣,他在1835年研制出电磁电报机的样机,后又根据电流通、断掉时出现电火花和没有电火花两种信号,于1838年发明了由点、划组成的‘莫尔斯电码’。莫尔斯虽不是电报原理的创立者,却是第一个将该原理用于实践的人。
但是到了1853年,欧洲所谓的有线电报网络并没有后世宣言的那样普及,大多数的英国贵族还非常不认可所谓的‘电报’,同军方一样他们也不希望自己信件的内容被他人得知,而且如雨雷雨等恶劣天气,大量漂浮在空气中的静电离子会干扰缺乏密封隔离绝缘的线路,电报在接收上容易出现漏接电码,从而无法准确的传达完整的意思,更多的普通民众则使用不起这种近乎昂贵的方式来传递他们那价值本身不大消息。
无意间,林海疆想起了一批自己给米勒开出的他所认为在这个时代极具潜力但是混得非常不如意的科学家或是发明者的姓名,也不知道米勒到底能够为自己搞来多少人才?对于米勒林海疆只能报以最大的希望和最坏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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