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要俺负天下人,不要天下人负俺——”
“宁要世界成为一口大棺材,也绝不让一只鸡犬活着——”
“啊啊啊血花胜似烟花艹你祖宗你凭啥打老子一巴掌——”
“啊啊啊末日地狱黑暗巴嘎巴嘎俺喜欢——”
......
鬼木鱼的疯狂在天下人眼前展现。那些本来还有几分恻隐之心的人们,现在都觉得,杀死他一万遍那也是应该的。
这畜生嗯,不要辱没了畜生,这一坨屎万死难恕其罪!
杀猪的大手一挥,所有在地面上奔驰的人们也都飞上了高空,他脚后的冰路消失融化。杀猪的觉得,应该让阎浮提所有的人都看清楚,末日之灾,也可以变成末日之罚。
苦难海回渡半截,所有人都看到了蓝色海面上镶嵌的珍珠一般的一串岛屿。那里是阎浮提少有的林木葱茏之地。但是这样的环境中,怎么孕育出了象苦桑宗这样一个宗门?
而此时,苦桑宗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在宗门的山门里,此时一片片的女人跪伏在地,哭泣着等待着手持刀具的男人们的杀戮。疯狂的男子将女人的脖颈挥出一蓬蓬的血雨,在女人倒下之后歇斯底里的嗷吼着扑向另一个女人。
几乎在同一时间,无数的女人倒下,漫天盛开的血花犹如节日的焰火。但是没有一个女人求饶或者逃跑。
无数的孩子手持利刃,眼中燃烧着同样疯狂的火焰,不知道什么叫恐惧,不知道什么叫仁慈,象一群群的野兽扑向他们的祖母他们的母亲他们的姊妹。
他们同样毫不犹豫地让利刃割破这些亲人的喉管,在成年男子的感染下,在深刻的仇恨中,齐齐地朝着天空中出现的巨人和巨人身体前后无边的人群伸出中指,咧嘴龇牙面目狰狞发出磔磔的阴森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怪笑。
如此的一幕,出乎了杀猪的预料,也出乎了所有阎浮提人的预料。
这些知道末日即将降临的苦桑宗人怎么可以疯狂到如此地步?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奶奶母亲姐妹做出这种事情来?
难道他们真的就以为,即便是宗派灭亡,也绝对不留一个女人给敌人?
难道他们觉得女人的生命只有结束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死得其所?
这尼玛,是怎么样的一坨屎想主宰着他们,才可以做出这样无法想象的事情来?
杀猪的停下脚步。他冷冷地看着苦桑宗各个岛屿上发生着的同样的事情,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所有跟随他来到这里的阎浮提人,都莫名地感受到了一股心底冒起的寒意。这样一个疯狂的宗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可以理解他们是壮烈的,可以佩服他们对于死亡的态度,但是......尼玛人性呢?
被人灭杀是一回事,自己杀灭自己是另一回事。
不可理喻?
这哪里是不可理喻?
简直就是......谁能给个合适的词儿?
而此时,鬼木鱼的怪笑传遍整个西海岸所有的岛屿。
“不给他们留一个女人,老的也不行磔磔磔磔,毛也不给他们留一根,杀杀杀通通地死啦死啦地——”
小健健在杀猪的袖子里痛苦地呻吟着,闭上了眼睛。
三鸟哥蹦起来大骂:
“俺靠你个山倒水干的,这尼玛还是人吗?不是这尼玛跟妖妖怎么比?不是尼玛这话说得,妖妖跟这些人咋比?俺妖妖最残忍的种族也没有疯狂到自己灭了自己还觉得理所当然吧?毕先生毕老二你说说,这就是你一天价跟人学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尼玛学这些个你不得被膈应死啊?”
毕先生铁青着脸头也不回道:“杀猪的说了,这些个家伙不是人,乃是一坨屎以及无数坨屎!”
狐儿公主在旁边捂住眼睛不忍看了。
色器哥则眼带疯狂之色在地上转圈,一边嘀咕:“基因突变?多巴胺木有升华,变异了?”
此时,苦桑宗的岛屿上尸横遍野,所有的女人都被杀死了。
剩下来的那些个男人,一片片地集结在一起,**上身,将手中的尖刀对准自己的腹部剖腹自杀。
尖刀捅进自己的腹腔,握刀的手使劲一旋转,脏腑破碎,一具具的尸体仿佛波浪一样轰然倒地。
鬼木鱼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有人能灭亡苦桑宗。灭亡苦桑宗的只能是苦桑宗的勇士们磔磔嘎嘎哈哈哈——”
“周盟主,阎浮提的贱民们,你们看见了吧,你们遗憾不能亲手杀死苦桑宗的哪怕是一个人吧嘎嘎磔磔哈哈——”
“颤抖吧阎浮提的贱民以及姓周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