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王小姐走了之后,我无意间闻到一阵和这个上面很相似的香味,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老大夫徐徐道来,不紧不慢的说着。
阮凤舞和许关云对视了一眼之后,皆都相似一笑,“不是您鼻子出了问题,确实是她的味道。”阮凤舞很有深意的这么一说。
那老先生不解,“难道是她下的……”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没有确凿的证据不敢乱说,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问求证。
阮凤舞笑了笑,“谢谢您了,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也是很重要,至少我有足够的证据了,虽然有没有证据都没有太大的挽回的可能。”
“原来你们早就查出来了,那就不管我老头啥事了,那边还有病人,我先过去了。”
阮凤舞和许关云都点点头,“您去忙吧。”
阮凤舞也没有多待,等薛富贵抓好药,她再次邀请了一下他们,也就返回去,毕竟还要给两位厨师师傅打招呼,让晚上特意备一桌酒菜,没多久就是晚饭时间了。
拿着香皂回屋,打开戒指的页面,搜出关于蚀骨痒心的记载,上面虽然查不到具体的配方,但是她想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加上这个毒然后能让被下毒之人的反应来的更生猛的。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她找到一个东西可以和蚀骨痒心一起用的,而且效果绝对震撼,那不是什么毒,只是一种加强毒性的东西,名字叫做辣寥草,看形状,她记得在后山多的是,当时采蘑菇的时候小翠还碰到过那个草,然后回来没有一会儿手就出现一块红肿。
叫出鸢尾,悄悄的附在耳边交代鸢尾怎么做,鸢尾领命默默的退下。
幻形因为不知道娘娘指派的什么任务,便嬉皮笑脸的私底下问鸢尾,鸢尾只来了一句:“记住以后别惹女人就行。”
幻形被刺激的愣一愣的。
当晚,王杜鹃还在睡梦中,她的梦境很美,很温馨,她梦到自己有一儿一女,一个爱她的丈夫,一家人正在一个像世外桃源的地方嬉戏着,女儿爬上丈夫的肩头,当丈夫转过头来,她才发现,那人竟然是那个她一直不知道姓名的银面人。
被吓了一跳,突然从梦中醒来,看了看外面静谧的月色,闭着眼睛又睡,可是脑海中眼前全是银面人的影子,索性穿起外衫起来,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鸢尾无声无息的进入了她的房间,当她转过头来看到有人,第一反应就是将自己兜里的*药撒出来,可是还没等她的手从兜里拿出来,鸢尾已经在身后把她的手钳制住,然后手指一动,在各个部位点了穴,让她不能动弹的同时又不能言语。
当王杜鹃看清来人的脸的时候,眼睛瞪的差点眼珠子掉了出来,这个人她见过,正是那日秋收大会上阮凤舞身边的丫鬟,而且自己当时的恶作剧也是被她抓了个现行。
惊恐的看着鸢尾,既然阮凤舞的人出现在这里,那么就很明白她是为何而来,只是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让她前所未有的害怕。她此时脑海里有浮现出那张冰冷的面具,要是他在就好了。
可是眼珠子四周转了转了,心中暗自讥讽,心中到底在指望啥?闭上眼睛,任其宰割的模样。
鸢尾没有过多的花招,只是将早就融化的香皂水取了出来,慢慢的倒在她的脸上,手臂上,身上,倒的时候还配着鸢尾那甜甜的声音,“王小姐,冒犯了,只怪你得罪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说了,她这只是用同样的方法还给你而已,放心,我这马上倒完了,而被封的穴也要等明天早上就会自动的解开,到时候你在自己服下解药也不晚,刚好又可以体会一下你自己研制的毒药的药性是否正常。”
说罢,刚好把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涂上了,然后拍了拍手,潇洒的又从大门出去。
月色中,一双迥异的眼神看着她离去,没有出半点声音,再看了看房间,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看来应该是很难受吧。
然后继续躺在树上,欣赏这美丽的月色和星空,刚才听那人说的话,王杜鹃应该没有生命危险,那就不用管,也该让她吸取一点教训,过了今晚,他将离开这里,他在想,要不要把这个女人也一起带走,到时候说不定有特殊的用场。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王杜鹃鬼哭狼嚎,僵了一晚上的身子早就僵硬,刚想要跑去吃解药,可是一下子栽倒在地,很久才爬起来,吃过解药才放心的来看脸上和身上的状况,因为很奇怪,自己昨夜居然没有出奇的痒,只有一小会儿,过了就是锥心刺骨般的疼痛,灼烧的疼痛。
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脸和身子上的皮肤已经在开始溃烂。
惊恐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啊”的一声,把铜镜摔了老远,听见动静的王贵和夫人赶忙踢门而入,看见王杜鹃面目全非的样子也吓的不清。
“杜鹃,你怎么了?难倒你也用了那个什么劳什子香皂?”王贵赶紧叫夫人去打水来,让她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