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师咳嗽一声,第一次目光有些不自在,虽然否认了,耳垂处却有点羞红。
以后的每一个生日,流骁的马甲都会变得更大更合身。
直到二十二岁登基娶妃那年,生日变成了国宴,他收到很多很多奇珍异宝。
只是马甲的大小却再也没有变过。】
一行人屏息往前走去,直到下个路口才放心大喘了几口粗气。
花满楼想了想,还是问道,“你们有没有人见到飞燕的下落?”
陆小凤想起他们来这里的源头,一路追着上官飞燕如今她却下落不明。
柳余恨冷笑道,“原来世人眼中的浊世佳公子也不过是个难过美人观的孬种。”
陆小凤想说些什么,被花满楼阻止了,“算了,还是找到飞燕的下落为主。”
柳余恨,“你还真当她是个好女人,实话告诉你,他和我们同霍休都是一伙儿的,即便是这样她还不满足,中途想要杀了我,还反水投到了闫铁山那里。”
花满楼听了也只是一怔然后‘恩’了一声,继续摸黑向前走。
这个举动倒是大大出乎了柳余恨的意料之外,他还本以为对方会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而伤心欲绝,就像他当初被欺骗一样。
陆小凤对着他摇摇头,抱着西门吹雪从后方跟上,花满楼是如此通透的一个人,从霍休暴露之后想必已经联想到了什么,只是不说罢了。
柳余恨在原地楞了一会儿,一下落到了最后一个,良久他才重重叹了口气,像是终于解开自己的心结一样,脊梁虽然有些弯曲,步伐却是轻快了些。
追求不同,信仰不同,爱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他非要把它变成两个人的,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实在是怨不得别人。
别人的风花雪月始终是别人的,别人的爱恨情仇也烧不到自己这里,戚竹完全没有注意到后方刚从爱情的火焰中苦苦挣脱出的人,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路面的机关当中。
阮清玉在后面看得啧啧叹奇,暗道自己怎么就稀罕上这么一个愣头青。
感觉到后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戚竹回头,“怎么了?”
阮清玉捂脸狂甩头,艾玛,一个回头的姿势都这么迷人。
戚竹转身继续往前走,心道原来是又犯病了。
一排排的士兵是最忠诚的卫士,他们立在两旁,目光狠戾,一眨也不眨。只有两排三十多个人,身上巍峨如高山的气势却完全没有减少。
小世子从中间的缝隙钻出一个头来,“什么情况?”
戚竹,“拔剑。”
小世子,“……”
“这里如此能抗敌的人你觉得还能有几个?”
世子瞪大眼睛,“你,你说他们是活的?”
变小的城主开口,“去前方。”
世子回头,弱鸡似的小和尚,失去武器内力还未完全恢复的柳余恨,两个小屁孩,剩下的人早就自动走向了前方,连陆小凤都放下了怀里的西门吹雪走上前去。
一抹眼泪,提嗓子唱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不知是不是被他那一嗓子惊道了,本来两排士兵安安静静地伫在那里,这一开嗓,直接气势汹汹的攻了过来。
前方的几人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