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一直睡在一张大床上。那床比她和厉盛维的还要大。原本给他们准备的床太小了,倒是能装开他们两个,栗子他们就上不来了。
两个小家伙和栗子他们关系好,凡是能在一起的时间定然是形影不离的,就连晚上睡觉都要抱在一起睡。
其实,若不是他们误会厉盛维和那春晓打架了,也不会颠颠的跑过去要求和那春晓睡的。相比较起来,他们更喜欢和栗子锅贴它们挤在一起。
想到这些,那春晓是又欣慰又心酸,站在床前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从这一晚之后,厉以信和厉以修再没有抱着枕头往那春晓的卧室跑过,没有儿子的打搅,厉盛维倍觉舒心。
可这样舒心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多久,要和相邻几国举行大型联合军演,从筹备一直到军演后外交,前前后后加起来小半年的时间,厉盛维作为陆军方面年轻有为的高级军官,必然要被派往一线重要的位置上。
这一晚两人缠|绵许久,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厉盛维才堪堪罢休。
“那那,我这次的指挥地在南面,部队要大规模转移,还要和南面的海军和空军联合行动,事情又多又杂,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厉盛维粗|喘着沉声说道。
他不是抱怨,只是有些不舍,最近几年还没有长时间离开小媳妇过,这次一走说不好几个月回不来,他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
“这次的演习我知道,还没开始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现在正该是扬我国威,震慑四方的时候,你能参与到这次演习中,我很骄傲。”
那春晓怎么会不知道厉盛维的小情小意,这会儿她要是也说舍不得,厉盛维肯定会更加不舍。男人顾家固然是好事,可在该出去拼搏打拼的时候,也绝对不能婆妈。
那春晓认识的热血军汉子说不上多却也不算少,自然知道该怎么激出一个男人的蓬勃斗志。
果然,她如此一说,厉盛维便是神情一肃,眼睛的光亮都和刚才不一样了。就像草原上的狼,不允许任何人侵犯自己领地,欺辱自己族人的狼。
那春晓再接再厉,继续道:“这次演习事关重大,不允许出现任何一点儿意外,你身上的担子一定很重,不过我相信你能做好。盛维哥,后方的事情你一点儿都不用操心,你只管去保家卫国,家里有我在,保证万无一失。”
厉盛维攥紧了那春晓的手,重重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厉盛维要早走,他本是不想让以信和以修起来的,那春晓却执意把两个小的叫了起来,让他们亲自送爸爸出门。
等厉盛维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以信问那春晓,“爸爸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要很久都不回来?”
“爸爸是不是被奶奶撵走的?因为他打妈妈……”以修询问道。
那春晓蹲在他们俩身前,很有耐心地解释道:“爸爸没有打妈妈,他也不是被奶奶撵走的。你们的爸爸是个大英雄,他出去是要做的大事的。他很厉害,不仅要保护爷爷奶奶妈妈和你们,还要保护很多很多的人,所以他很忙,没有时间在家陪你们。”
“爸爸真厉害!”以信崇拜地说道。
以修也连连附和。
那春晓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小孩子心中总要有个崇拜的人,并且不断向着自己崇拜的人努力才行。以信和以修已经两岁多,该是给他们树立榜样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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