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她之前参观整栋楼的时候就发现不对了!
老陈摆下一颗棋子,抬头笑呵呵地看着那春晓,“输了,这盘你输了。”
赢了棋正高兴的老陈又喝了口茶,这才摇头晃脑地回道:“以前机房是在一楼的啊,大概是三年前才搬到顶楼的。这都是领导的决定,咱们就是个打工的,咋知道这么多?干好自己的就行了!”
那春晓点头附和,心里却又把这件怪事记了下来。
这边那春晓想方设法探听档案室的不寻常之处,另一边,关于她工作调动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阮氏掌舵人阮尧堂的耳朵里。
阮尧堂放下手里的资料,伸手点了点上面的照片,蹙眉问道:“你的工作是怎么做的?那春晓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能让她去档案室工作!”
被批评的助理也是一脸的无奈,解释道:“最近为了外面你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国内这边就没顾得上,谁知道就这么几天就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人是高震介绍去的,调职是那春晓的婆婆托人办的,等我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那春晓已经拿到调职通知了。”
阮尧堂邪邪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地在资料右上角那春晓的照片上抚过,手指抚到她的眼睛的时候停留了很久很久。
这双眼睛好像会说话,每每看到,他都会不自觉地把那春晓和记忆里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明明就是两个人,不仅差着年纪,还差着生死,更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他就是觉得像。
“阮董,您看这件事现在该怎么办?”助理久等不到阮尧堂的回应,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阮尧堂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照片一眼,沉声问道:“之前不是就让你调查过那春晓突然回国的原因以及在国外的事情吗?查的怎么样?和实验室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查过了!实验室出事的那天,她确实去了格塞区,不过那件事和她没有关系。她是被请去给人看病的,下面的人私自带她进了庄园,怕被领主知道,看完病他们当晚就悄悄离开了,离开的时间比夜闯修顿庄园的人早。”助理小心翼翼回道:“听说她回来时因为在格塞区受到了惊吓,回到曼德镇就昏了过去,厉家和张家托了关系才把人弄回来的。”
“这些消息准确吗?”阮尧堂问道。
助理笃定的点点头,“绝对准确,就连她同事都这么说。”
阮尧堂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她在国外,咱们在那儿的实验室被摧毁,现在她回国又来慈仁工作,就算查到这一切都是巧合,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小心提防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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