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们都没说话,倒是有几个老人家出声说到站在他们的立场,这么考虑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这样一来,就更不会有人去帮忙了
老婆婆也是为人母亲,知道这份亲情难舍被大伙一说,也不敢再吱声了
接近了山脚的栀婵拽着云熵的那股冲劲已经消失,望着深山有些却步
自己才刚刚从苗山出来,现在又要踏入另一个山林,虽说只是暂作停留,不过心里还是有种极度的排斥
“婵,不想去的话就在这里等我好了,也许我的幻力可以很快解决这些事情”
云熵拍拍栀婵肩头,看出她的犹豫,安慰道
“不行,我不会让你自己去的,你也是极度排斥这里的不是吗?”
栀婵很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云熵也有种排斥的情愫,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安心,才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反客为主,云熵修长的手指扣上栀婵玉指柔荑,紧握着,道:“婵,那我们速战速决”
两人速度闪进了山林之内,并不准备去深处找,只在山脚四周,还未找到什么动物出没的身影,栀婵先被一株掉落在地上的花束给迷住了
弯腰捡起那一串缀着星星点点繁多花朵的花束,栀婵捧在手心,举起给云熵看,道:“云,这个是师父常用来熏衣裳的凌霄花,还是新鲜的样子,是不是意味着师父就在附近?”
云熵心里一个咯噔,也不好怎么说,拿起栀婵手心的花束,仔细看了看,道:“婵,可能师父真的有来过,但是凌霄花经久不败你也是知道的,一周之内它都会保持着刚刚盛开的样子,就是说,师父也有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
不排除任何一种可能,云熵仔细分析着心里纵然是一万个不想早早找到栀婵的师父,可是他依然还是陪着栀婵走下去直到突然有一天,真的寻到了
栀婵将凌霄花放进云熵背上的包裹里收好,利落说道:“好,云,寻找师父的事情也急不得,我们先给大娘找些吃的”
云熵见这丫头也不跟他说声就擅自决定了带上凌霄花,笑着问道:“是不是要留意这话还能盛放几天,推测一下师父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刮了一下栀婵水嫩的鼻子,云熵宠溺着继续说道:“不过要是这花在六天之后才败,不就是表明我们会落下一周的路程?……还有,你真的只帮那个婆婆找些吃食?”
摇摇头,栀婵眼中极度的不满,撅着嘴巴道:“谁叫那些能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帮忙,我们能力有限,背不动太多东西”
不去戳穿栀婵的借口,云熵明白她是小性子使然,说不定一会还真的是要背上很多东西
“云,听,是不是有马蹄声?”
竖起耳朵仔细听,栀婵从风中听到细微的响声,是很多很多的马匹踏地的声音没有碰上野味,却先碰上了一大队的马匹
云熵也安静下来,凝望着远处,皱起眉头听到了隐约中有人在指挥着什么对身边的栀婵道:“山里除了我们,似乎还有一大批兵士”
栀婵侧目问道:“兵士?云,确定吗?”
两人从小生活在苗山里,听力一向强于常人,目力所及更是超出一般之人栀婵自己尚未发现有人,听云熵这么一说,心中一惊,什么人这么厉害,只有不听话的马匹发出声音而战士们,竟然安静的如死寂一般
点点头,云熵压低声音确定地说道:“没错,有人在发号施令,说是等天黑了冲进站桑国里做偷袭,这样的话,还不能说明吗?”
似乎感觉到有利剑射来,云熵快速按下栀婵,两人躲在草木丛里一动不动
没过一会,果然来了几个士兵,拿着手中兵器一阵横扫,快接近两人藏身处时,不知怎么地,又折转身走掉了
见来人走远之后,栀婵拍着胸口,后怕地小声说道:“咱们不就是来找些吃的吗,怎么感觉像是遇上什么机密了一样,差点被……”
说着,栀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云熵附和道:“那是这里有见不得光的部队,想做偷袭这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受害的还是流离失所的百姓”
不管是站在云兽这个守护景幻大陆安宁的立场,还是栀婵南国蛊女的立场,他们两人都有义务出手过问,怎么说,站桑国也是南国的附属国临界边境受到威胁,下一个岂不是要欺压到南国了那岂不是会有更多的百姓受难,这边才逃出去的百姓还没有安顿好,那边又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