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羽冠上折射出一点亮光,云熵散漫回道:“我们只是山野中人,恐不能担起祭司意欲所属的责任,还请祭司收回美意”
轻轻将茶盏放在桌上,占星祭司并不气馁,他笃信有德才之人一定会被他说动,而这个攸关南国兴衰的蛊女更是不能让其流落其它国家
占星祭司起身,与两人平视,道:“蛊女不是在寻人吗?如果你们留在南国朝中,自然有大量的信息网可供蛊女查阅,到时候想找什么样的人,也能简简单单找到,不是吗?”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占星祭司不信他说不动两人
“不行,我们自己会去找的”
栀婵还没有说话,皇甫红绯便急了如果栀婵真的笨到同意留下的话,她可以想象,这南国的人为了留住栀婵,一定不会竭尽全力去帮她找人的
那样的话,她的眼睛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治好呢?
“你是?”
祭司大人一直都没有注意过皇甫红绯和东方星耀两个人,直到皇甫红绯突然出声拦住他们的话,他才正眼的去打量了他们一番
一看之下,顿觉自己之前是多么的失礼
皇甫红绯和东方星耀,怎么看都不是简单的人
大祭司脑门发热的,只看见了栀婵和云熵却忽视了被他们的光芒掩盖住的皇甫红绯和东方星耀两人
大约,是因为他们一直的态度
一直以落后栀婵与云熵半米的距离,跟在他们的身后就算再夺目,在人人信奉的蛊女面前,也必须为之黯然失色的
“我是求医的人,至于身份,你没有必要知道”
皇甫红绯退后一步,并未有喧宾夺主的意思
更何况,从云熵的态度来看,他也是不赞成栀婵留下来的
既然如此,她就没必要再啰嗦什么了
栀婵微微欠身,在大祭司还没来得及继续追问皇甫红绯之前,道:“谢过祭司美意,不过栀婵欲寻之人恐怕普天之下,没有哪一个人能够有他的踪迹记录”
晦涩地搪塞过去,栀婵也不想刚刚离开如牢笼一般的苗山,很快又进入另一个更坚实的牢笼里紧紧握着云熵温暖的大手,栀婵仿佛感觉到了支持的力量清亮的眸子望向云熵,眼前这个才幻化成年的同伴始终给她最最坚定的支持,心中暖暖的淌过一阵温热
云熵递给栀婵一个安心的眼神,冲着祭司回道:“祭司大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是云熵与栀婵都不希望在同一个地方被困,我们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留在南国朝野并不合我们意愿”
占星祭司胸有成竹,似乎早已经料到云熵会有这样推脱的借口占星祭司早早找好了退一步的方案,道:“非也非也,栀婵如果有意,可以只在南国担任蛊女,至于自由外出,那是不会受到限制的,老朽这样说,不知栀婵意下如何?”
栀婵这下没了主意,心中依旧排斥着蛊女的头衔虽然事实如此,可是要在朝野里面当值,怎么样都会有被利用的感觉她指着身边的云熵,问道:“那他呢?他怎么办?”
占星祭司捋了捋长长的胡须,笑逐颜开,等的就是栀婵这样犹豫不决,道:“蛊女的朋友乃是高人,老朽推算的能力尚不能测出云熵身份,故,老朽不敢妄作决断”
想将人才拉拢,却又更怕开罪了这个莱幽说的有怪癖的人,占星祭司决定先来个欲擒故纵,试试水深水浅
栀婵顿时泄气,完全没了精神,面无表情道:“如果祭司大人能够劝动云熵,栀婵就答应做南国蛊女”
言语之中,栀婵也并未表明到底是要劝动云熵什么,全凭占星祭司自己理解了
如果这老头不是那么固执,如果这老头愿意放自己走她是万分乐意立刻就离开的,可眼前的形势不对,这老头绝对不会愿意轻易就放他们走的
理说不通,便来动情,总之软硬兼施这个方法是用不上了,眼前两人没有一个是能够轻易开罪的
占星祭司道:“老朽惭愧,毕生所学之术竟然不能参透云公子,还请云公子应允,我南国昌盛全仗着蛊女庇佑了”
一挑眉头,云熵蛊惑的声音又起,问道:“难道这大陆上真的迷信至此,从来蛊女都是守护云兽之人,你们奢望有蛊女所在便有云兽守护?”
云熵直接挑破了占星祭司的目的,既然占星祭司不愿意直面事情本质来说,不如自己先挑开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