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回到东平国,受到国民的夹道欢迎。
几百年了,东平国终于从下七国升为中七国,受益的是老百姓,从下七国的倒数第三升至中七国的第六名,一共上升了六个名次,意味着农税、商税都会降低三个百分点。
陈明达从上任以来,第一次受到百姓如此程度的爱戴,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几代国君没能做到的事情,在他的努力下做到了,算得上是丰功伟绩。
太子携丞相、太尉等一众大臣出城三十里迎接,此时他们也一脸自豪的走在队伍中。
来到王宫,陈明达在众臣的马屁声中走进勤政殿,坐在龙椅上笑着说:“众卿都平身吧,寡人此次率领队伍参加大赛能够取得好成绩,各位也有功劳,现在开始论功行赏。”
太监捧着旨意上前两步,尖着嗓子念:“王谕,此次国力大赛不亚于一场大捷,首功当属新生队队员叶云扬,率领新生队获得七国大赛冠军的好成绩,并于挑战赛中力克强敌临江国,为东平国升为中七国立下大功,特封为东平国国士,可随意在王宫中行走,无需通报随时可见国君;国学院祭酒东方平泰育人有方,同领首功,特赐黄金千两,加封为东平国首席国师;新生队四名主力队员记大功劳一次,每人赏银五百两,以资鼓励。后补队员和青年队队员每人记功劳一次,赏银一百两,随行教谕、署官各有封赏。”
叶云扬皱了皱眉,小声问身边的东方平泰:“为什么你们都有奖金拿,我却一分钱都没有呢?”
老头儿笑着说:“国士的封号加上随意行走宫中,还有随时面见国君,一共是三项殊荣了,你还不满足吗?”
“合着又是一文不值的虚名?”他瞪大眼睛说:“我帮东平国每年省下数万两银子的赋税,就算再抠门儿,也得奖励十万八万两银子吧。”
老头儿耸耸肩:“你是帮老百姓省下数万两税银,又不是帮国君赚了数万两,他能奖赏你才怪。”
“抠门儿,抠死他得了。”叶云扬对陈明达的好感再次降低。
侧殿,陈孤荷正跟两个哥哥嘀咕:“这个叶云扬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真是太令人讨厌了。”
二王子陈孤鹏皱了皱眉:“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他帮助咱们上升为中七国的,父王封他当国士,也算名至实归。”
“可咱们根本不具备保住中七国的实力,五年之后得拱手送还给人家临江国,与其是这样,还不如继续待在下七国里呢,自不量力反而让人笑话。”三王子陈孤柏哼道。
陈孤荷马上说:“三哥说的对,侥幸当五年的中七国又能怎样,东平国能在这五年里一改国力孱弱的事实吗?”
自从上回叶云扬教训了侍读队之后,作为侍读们的主子,二王子和三王子便对他记恨在心,加上陈孤荷在一旁添油加醋,恨意与日俱增。
陈孤鹏点点头:“你俩说的都有道理,对了妹妹,你的那个男朋友呢,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他干什么去了?”
“谁知道他死哪儿去了,孙成文说派他去外地历练,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她语带不悦的说:“一辈子都不回来才好呢,孙家的人一辈不如一辈,孙世元简直就是个废物,以后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提他,我跟他已经没有半点儿关系了。”
还有一件令她咬牙切齿的事情,本想通过青年队的戴经纬对付叶云扬,没想到那家伙比完赛之后直接去了虎卫军,明显是在躲着她。
陈明达下令大摆筵席,庆祝在国力大赛中取得的成绩,叶云扬借口身体不适提前告退,这让国君觉得很没面子。
回去的路上,东方伊雪有些不高兴的说:“云扬,你不应该拒绝国君的盛情邀请,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难保不会记恨在心,以后给你小鞋穿。”
他半躺在车厢里,很不在意的说:“他看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他,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封地上摆了我一刀,今天连一毛钱都不舍得奖励我,我-干嘛要给他面子。”
美女教谕长出一口气,说:“咱们这个国君啊,论智商、情商都很出色,算得上是个有为之君,可就是太小气了。”
“那不叫小气,叫抠门儿。”他纠正说。
两人回到国学院,直接去往东方平泰的私人练功场。自从上次神祗变成立体之后,刑天盾和刑天斧的实体程度增加至七成,三十米的距离经过一次加力,能在黑色金属上留下两厘米深的痕迹,这是很明显的进步。
桌上摆着一本名叫《刑天神祗强化术》的书,是叶云扬第一次进藏书阁时看过的一本书,讲的是如何让神祗武器从半透明状态变为实体,增强防御和攻击能力。
书上阐述的方法是将玄力尽可能多的送入神祗中,使武器实体化。
他开始尝试,但神祗中本来就充满玄力,从灵图那边过来的玄力进不去,就好比一个已经装满水的瓶子,不可能再装进一滴水。
怎么办呢?他盘腿坐下,命令立体化的神祗做出各种动作,战斧攻击、盾牌格挡,前进、后退、侧移,用这样的方法消耗玄力。
两刻钟后,神祗终于出现玄力不济的状况,他引导灵图玄力快速进入其中,在快要“装满”的时候故意进行压缩,以便能够“装入”更多的玄力。
旁边,东方伊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神祗开始抗拒奔涌而来的玄力,但叶云扬并没有停下来,直至神祗快要胀爆了才停止,神祗变得“暴躁”起来,并且原地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