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阎宛如朝李泰蹲福了一下,忍不住想要替房遗爱辩解,只是一看见李泰越来越近的脸庞,就想起那天被房遗爱甩出去之后,自己砸在李泰身上的尴尬情形,脸上顿时浮现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心下又是羞愤又是气恼的,扭头恶狠狠的瞪了无聊望天的房遗爱一眼,张开的嘴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免礼。”李泰态度和善的说道,同时朝阎宛如虚扶了一下。
看着阎宛如因为自己的到来,脸上浮起的一层红晕,李泰的心里乐开了花。看着阎宛如流转的眼波躲开了自己的视线,转而恶狠狠的瞪了眼房遗爱,那眼中的责备和不满显而易见,李泰更是心花怒放。
“你随阎侍郎学画,可以称得上是阎侍郎的门下弟子,阎姑娘自然也算的上是你的师姐,你惹阎姑娘生气,与目无尊长有何分别?”李泰理直气壮的责问道。
“首先,她不是阎师所出的女儿;再则,她也没有拜在间师门下;三则,我惹不惹她生气,好像只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房遗爱一根根的伸着手指头,说道。
“不平之事,自有主持公平之人来管!本王就是看不惯你欺奂阎姑娘这位弱女子!”李泰冷冷的望着房遗爱,仰着下巴说道。
“噗!”长孙涣乐了,貌似不解的问道,“看来王爷是自认为是可以主持公平之人了?”
“那是自然。”李泰自信满满的说道,一点也不脸红。
“哦,哎,我记得前几天是谁家养的狗,没拴紧,结果跑了出来,还咬伤了一个过路的卖炭老翁?”长孙、涣满脸认真的问道,“不知道这事儿,王爷知道否?”
“你!”李泰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冷冷的望向长孙涣。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事儿了,听人说,好像那家的主人说,说,说什么来着?”房遗爱很是配合的接上了长孙涣的话头,无视了李泰的样子。
李泰身后跟来的小太监,恶狠狠的瞪了眼长孙涣和房遗爱两人,畏惧的瞄了眼李泰的脸色,不着痕迹的朝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和李泰之间的距离。
“好像是说,那位老翁让一只母狗勾引了他家的狗,还让人对老翁拳打脚踢,打了个半死,可怜老人家上了年纪啊。”长孙涣轻轻的摇头,满是同情的叹息道。
“有人不是说,他家的狗是蹲着撒尿的吗?下面根本就没见蛋吗?怎么就被母狗引出来了?”房遗爱满脸求知的望着长孙涣,不解的问道。
“还狗那,那条街上从头到尾就他家一家有狗,街面上连一只游荡的野狗都没有!”长孙涣讽刺的说道,“有知道老翁底细的人说,那老翁家连只老鼠都不肯去光顾,又怎么养得起狗?”
“王爷要不去主持一平公平?想来以您的王爷之尊,那家的主人肯定不敢把您怎么着的?”房遗爱很是好心的朝李泰建议道。
“哼!不劳你费心!”李泰黑着脸说道,说完甩袖子走了。
“王爷,您怎么不主持公平了啊?”房遗爱望看李泰的后背,大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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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因为家里临时有点事情,所以没来的及请假,就断更了,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