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晟毅在自己亲祖母的寿宴上,调1戏强迫蝶娘子的消息,就如散落在风中的蒲公英种子一般,很快就被传的人人皆知了。
而流言更是越传越离谱,什么强抢民女,什么凌虐舞姬的话都传了出来,原本年后,方家人就要给云晟毅运作官位的事情了,可如今曝出这样的事情来,一个这样品德败坏,伤风败俗的人,还如何入朝为官?
而方氏,原本已经再为云晟毅挑选正妻了,不过这件事之后,任是谁家的小娘子,也都不敢嫁给云晟毅了。
当初那个丰神俊朗,得意洋洋的云家大郎君云晟毅,如今也如丧家之犬,一文不值了。
在这些留言越传越凶的时候,也将云晟毅的仕途和婚事,断送的干干净净。
每日早晚请安,同辉堂中的气氛,这些日子以来都压抑极了,因为每日,关于云晟毅的风言风语,都能穿出一个新的版本来,便是云家和方家一同插手,可还是有人不知怎么编造出来,说的人尽皆知。
尽管方家的人不相信,云晟毅会是个那般糊涂,不孝的人,但是流言如虎,云家大郎君道举止败坏,道德沦丧这回事已经众所周知。
首座,云老夫人和云晟毅两人,一左一右的作者,下面方氏张氏和两房的小娘子们,都一声不吭的坐在下面,当中跪着的,正是云晟毅。
今日云达赋并没有去上朝,然而并非云晟毅不想去,而是没脸再去了。
这些日子任是谁见了他,都会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虽然表面上众人脸色都平静极了,但是云达赋一眼就看得出,众人心中的暗潮涌动的模样。
那种好奇,那种想问又不好开口的模样,生生让云达赋咬碎了牙,似乎做出那种事的人,并非云晟毅,而是他云达赋。
自从那日云老夫人寿宴后,云晟毅就一直被关在祠堂中罚跪,今日还是云达赋刚刚下令,他这才被人领出来。
“晟毅给祖母请安,给阿爷请安。”云晟毅说着,给云老夫人和云达赋磕了头。
“安?我如今怎么安?你若是能给我安分一些,我用不着你给我磕头,我自然会安!”云达赋怒意爆腾的吼道。
云晟毅自己也很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过,偏偏有口说不清。
听了云达赋的话,云晟毅忍不住反驳了一句,道:“阿爷,这件事与我无关,定然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你若是端的正行的稳,谁能陷害你!”云达赋站起身,指着云晟毅吼道。
云达赋说出这话来,自然是因为先前巧雁一事了,但是云达赋根本不知道,巧雁曾经失踪,被云晟毅强占失了清白这件事。
但是云晟毅听了云达赋的话,顿时想到了巧雁的身上。
云晟毅第一反应就看向了冥漠雪,对云达赋道:“阿爷,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陷害了我,定然是云弱水,是她,一定是她,她定然是为了给巧雁那个贱婢报仇!”
听了巧雁二字,冥漠雪的心里紧了一下,生怕云晟毅说出巧雁被他绑走这回事,即便是冥漠雪否认,只要有人提出验身这回事,巧雁这关定然过不去。
然而冥漠雪想多了,云晟毅这话才刚出口,云达赋猛地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力道之大顿时将云晟毅掀翻在地,竟是连云晟毅的一颗牙都打掉了。
云晟毅顿时吐出那牙,还带着满口的血。
方氏见了立即扑了过去,将云达赋给拉住了,“云郎,晟毅怎么会骗你,他定然是被人给陷害了,定然是有人指使那蝶娘子陷害了声音!”
云达赋此时,哪里还顾得上是不是有人冤枉了云晟毅,他只知道他的脸面都丢光了,云家的声誉也都被云晟毅给一手断送了。
“陷害,谁能陷害他,他算个什么东西,至于有人去收买蝶娘子来陷害他!他若是真的清白无辜,先前会同自己亲妹妹的婢子勾1搭!”云达赋怒道。
方氏听了顿时哭道:“云郎,晟毅是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他是咱们的长子,也是云郎你亲自教大的,便是云郎你不相信我,也不能不相信自己吧!”
方氏说着,不由得潸然泪下。
云达赋听了方氏的话,也不由得动作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