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孙儿对您的谢意,实在是无法表达,只能是叩谢您的大恩了!”姚怀瑾叩拜在地,口中感激道:“若不是外祖父您一直帮助孙儿,孙儿也不能有如今的成就。如今,您又对小婵照顾有加,我们夫妇二人,实在是无以为报。”
姚怀瑾这么说的时候,一旁的李小婵便走到他的身边,和他并排跪在一起,朝王翰林跪拜叩谢。
王翰林对姚怀瑾的用心,甚至于爱屋及乌对自己的保护和支持,李小婵这段时间深有体会,发自内心地感激王翰林这个外祖父。
王翰林见姚怀瑾和李小婵坚持,也不好再推举,只得眼含热泪地受了他们三拜,然后便刚忙扶起了两人,将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欣慰道:“你们两个这么懂事,外祖父疼爱你们,是应该的!咱们,是一家人!”
姚怀瑾和李小婵两个人红着眼圈,任由满含热泪的王翰林握着他们的手。
祖孙三人,少站了片刻,便都上了马车,忠儿负责赶车,一路回山谷中的福慧庄园去了。
至于姚怀瑾的坐骑,则由小墨骑了回去。
到了福慧庄园门口,姚怀瑾见那新挂上去没有多久的匾额,心底一阵激荡,想起了故去的母亲王清慧,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而在看到一脸欢喜的外祖父和小妻子之时,姚怀瑾心情又欢快了起来,同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娘亲,若是您在天有灵,看到如今的境况,只怕也会欣慰地笑了吧。姚怀瑾心底默默地想。
因为姚怀瑾离家三月才归来,王翰林和李小婵都有一肚子的话想和他说,一个上午,便在祖孙三人的闲谈中溜过去了。
“刘氏虽然不是个什么好的,怀礼这孩子却是个不错的!”王翰林听姚怀瑾说起军中的事情,不由地感叹道:“年纪轻轻,又才入军不到半年,就能做到七皇子身边的一个小队长,还能获得军中将士的赞赏,就算是没有七皇子的裙带关系,怀礼的将来,也是不可限量的。”
姚怀瑾点点头,说:“大哥一向有志气,为人有仗义,还有一身好本事,不愁在军中没有成就。大哥能有这份前程,想来爹也能少操一些心。”
王翰林点点头,又问:“对了,你如今回来了,这小婵是同你一起回府吗?”问罢,王翰林自己又笑道:“这丫头懂事贴心,还时常能捣鼓出一些新花样来,这三个月来,我这老头托了她的福,过得开心不少。”
姚怀瑾原本想说,既然他如今回家了,李小婵作为他的妻子,自然是要一同回去的。但是,如今见王翰林这么舍不得地感慨,姚怀瑾又犹豫了,不由地看向李小婵。
李小婵倒是乐得在福慧庄园这么自在,还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己的事业,可是比在京城每日里规行矩步、勾心斗角地做一个贵妇人快活多了。但是,她毕竟和姚怀瑾新婚不久,如今又分别了三个月,一时相逢,李小婵也想时时刻刻地和姚怀瑾相守在一起。
见王翰林和姚怀瑾祖孙俩将目光都投向了自己,李小婵不由地好笑道:“都看我做什么?难道我就愿意离开这山清水秀、自由自在的福慧庄园?让我说,不如今天我和怀瑾先回城,毕竟,怀瑾刚回来,总得去府里拜见父亲。怀瑾走的这三个月,爹也很担心他的。”
王翰林知道李小婵说的在理,但是还是忍不住面露失望之色,强笑道:“百善孝为先,如今怀瑾平安回来了,自然是要去府中问候一声的。”
李小婵见王翰林一副萎靡不振、痛心不舍的样子,又笑道:“外祖父您先别着急啊,孙儿这话还没有说完呢!”
王翰林一听,又来了精神,盯着李小婵,一脸的期待。
李小婵被逗乐了,笑道:“百善孝为先,怀瑾是应该孝顺父亲,但是也应该孝顺外祖父您呐。反正怀瑾这段时间并不需要去赴职,也不需要非住在京城里;而秋收将至,我也得在庄园里安排一应事宜,更何况还有温室里的蔬菜玉米什么的刚刚栽种好,需要照料,所以,不如在怀瑾正是赴职之前,我们俩就继续在这里叨扰外祖父。
而且,那府里的梧桐院也有三个月没有住人了,一切都没有头绪,既然怀瑾从今后就在京中任职了,那梧桐院自然也需要时间好好地收拾一番。外祖父,您老人家觉得如何?”
如此可心的安排,王翰林乐得脸都笑成一朵花了,哪里有不同意的,一叠声地赞叹这是一个好主意,巧安排。
“只是,这事只是我们三个在这个里商量可不行,也得先问问父亲的意思。”李小婵提醒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