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然脸è都变了,他终于了解到什么叫彪悍的民风,阿菊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地哭喊着:
“三爷~不关他们的事情~你饶了他们吧!”可是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已经愤怒冲昏头的庄家汉子拎着铁锹已经上来了。
杨灿把巧儿塞到了周浩然的怀中,一把推开吼了句:“你给我看好他们。”一把抓过呼啸而来的铁锹,抬脚把那人踢得歪倒在的石地面上。
“砸死他~!别让他跑了~!”剩下庄稼汉都吼了起来,把杨灿围了起来,王三爷与几位老人在旁边惊怒地老脸青黄地摆手指挥,厉声喝道:“反了~反了,外人敢在祠堂里闹事!去把其他人都叫来。”
随着王三爷他们的吼声,不远处响起来了当当的钟声,家家户户人头攒动,一个个庄稼汉都拿着铁锹铁镐的跑出来,向祠堂里面拥挤过来,顿时间祠堂里满满都是拥挤着愤怒的庄稼汉。
本来就十几个人一下子拥进来了三,四十人,原本杨灿还有信心不伤人就解决这件事情,但是现在看这个架势是容不得他留余地了,一拳砸昏个汉子,想要靠近王三爷擒贼先擒王,无奈旁边又是几铁锹拍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就算他身手再好,毕竟也就一双手,顾忌不到那么多人。
此时周浩然也已经被人围了起来,他的运动能力还不错,连连伸脚踹翻了两个人,不过那最开始动手的蛮汉,也就是王来福的弟弟劲头最大,别的乡下人还不敢真的下狠手,但是他却仿佛毫无顾忌,抡起铁锹就是一下,正砸在周浩然的脑袋上,当场惨叫声,捂着脸上满脸的血退了几步,蹲下去。
看着其他村民也都抡起家伙冲上来动手,周浩然就要危在旦夕的一刻,杨灿突然暴喝一声:
你~!!敢动我的人,老子今天掀了你这个王家祠堂~!!”
大吼着,快步向祭拜的祠台冲了过去,连着几个结实的庄稼汉与他错身而过都被他扇飞了出去,犹豫大部分人生怕他跑了均堵在口,万万没想到他会向相反的地方跑去。
在几十号王姓人士的怒喝,震惊,谩骂中,杨灿纵身一跃跳上那罗列着王家历代祖先的牌位的前的祠台之上,站到这个围堰乡祖祖辈辈都认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
这些人都微微张开了嘴巴,惊疑着这人到底要干什么,一群人拿着铁锹却犹豫着不敢上来,虽然恨不得把杨灿ōu筋剥皮,却又生怕惊动了祖先,也再没人有心思在意阿菊母nv与周浩然。
“滚下来!你疯了!那是祖先的地方~!”“狗日的快下来,要不然老子要了你的iǎ命!”
踩着祠台,杨灿高高在上看着这帮人犹豫着不敢过来的村民,嘴巴上冷笑着:
“张口闭口都是你们王家祖先传下来的规矩,我今天就掀了你们这狗屁规矩,你们王家列祖列宗没教好你们怎么做人~~哪有什么狗屁资格被人供奉!”
满是牌位的祠台上正中供奉的是一座地藏王菩萨的铜像,杨灿说完双手放在那尊铜像腰上,众人都被惊呆了,怒吼声中,杨灿竟然已经生生把半人高的红铜佛像拔了起来,用力一抡,整个祠台上牌位就仿佛像是被一阵旋风扫过一般“咚咚当当”摔在了地上,有不少碎裂成两半。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历史,代表着围堰乡旧信条的祠堂就被杨灿这横蛮一击下成了一片狼藉。
死寂,几秒钟短暂的死寂过后,就已经听不清那些王姓的村民嘴巴里在嚷嚷些什么了,所有人眼神中都是某种疯狂,升腾着仇恨的火焰,他们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撕碎了这个大不敬的男人。
杨灿跳下台,抡起了那铜像挡了几把铁锹,竟然有种很顺手的感觉,也放弃了抢把铁锹的主意,双手拿着一旋就砸昏了几人,他那巨大的力量根本不是这样庄稼汉能比拟的。
铜像上被舞得上下翻飞的,几十名庄稼汉站着的人数急剧下降着,杨灿背上被铁锹拍的伤口每多一条,对方就起码有六,七人倒下去,杨灿打得兴起,吐了口唾沫摸了摸背上血迹有种熟悉的畅快感,拎起铜像又砸倒一人,抬脚又是一个。
一见血,杨灿内心里凶悍劲儿反而被激发出来,之前他多少还对这些庄稼人还保有些分寸,但是渐渐地他就开始肆无忌惮了,那些后面倒下去的人不是肋骨断了几根,就是头破血流。
等到那些庄稼人渐渐也开始头脑恢复了运作,就开始感到了从杨灿身上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不少人都本能吓得退了几步,杨灿却没有半分放过他们的意思,他知道这刻就是打压他们jīng神最好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