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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想在他胸口戳着骂他“死相”,可转念一想,我要是随便戳那么几下,他会不会真的变成“死相”?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便端着药碗瞪他,他失笑。于是最终还是我俩各退一步,我一勺一勺将汤药吹冷了,亲力亲为地用勺子喂给谢长风……
其实闻着那药味,我实在是恶心得想吐。什么叫闻香识味,这一定是闻臭识苦。
一大碗药他悉数喝下,小姐我难以理解他全程笑意盈盈是个什么心态,好像全然不知苦味啊。
难道这药只是闻起来有些苦?
我迟疑着将剩下的几滴他不愿再喝的药汁舀起来送入嘴中,试试味儿。
人啊,果然是贱。
你有没有爱过?你有没有恨过?你有没有很想剁了自己的手过?
我恼着将药碗放在桌上,谢长风在我哄睡过去之后,我将身上的平安符解下来,挂在他脖子上。
东都之狼十五万兵力对阵敌军三十万,东都之狼惨胜,这次战争比以往的战事都有所不同。过去长夏军队的作战方法只是声东击西,小规模骚扰不断。而这次倾巢而出也罢,伤亡惨重也罢,长夏国竟是正面出击。最让人觉得可怖之处在于——长夏军队似是非常了解大月军队将兵队列,打法异常。一向分不清大月队列的敌军,竟深知大月弓、枪、盾、骑阵法,并以盾对枪,弓对骑,枪对弓……这种阴损打法,自是让东都之狼作战难苦,双方伤亡均是惨重。
朝廷之所以看中钦州城,在于这里盐商富足,每年给朝廷上交的赋税,比全国粮税还要多出两成。掌握了钦州,便是掌握了大月国的经济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