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令有士兵近来将文官带走。营帐中就还剩下乾泰、刘伯溪、秦铁树三人。
乾泰手中拿着书籍,一个人在桌案前仍慢慢细读。
刘伯溪最先出声,对正在看书的乾泰叫道:“候爷?”,“嗯。”乾泰应了一声。刘伯溪道:“候爷,这袁绍派人前来,是抓紧了候爷同位幽州朝廷官员,要让我涿郡出力帮他赈灾啊。”
乾泰仍然在翻页读书,一边对刘伯溪道:“他袁绍如今是心疼自己的物资都消耗在赈灾上,所以要拉吾一起下水,让我涿郡也消耗些力气。不过他袁绍这次是有错了,这次赈灾本候不插手还好,只要插手其中,上谷民心自会倒向我们,到时有袁绍这小儿后悔的时候。”
“嘿嘿,候爷不出手则已,只要出手必然要拿下上谷郡。候爷,那咱们什么时候答应这文官?”秦铁树嘿嘿笑问道,甚是凶残。
乾泰放下书看向刘伯溪。
刘伯溪知道了乾泰的想法,自然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刘伯溪心有成竹的对为秦铁树解释道:“现在咱们先不急,这赈灾相让袁绍急上一急,然后咱们再出手。至于那文官,秦将军,你可以让士兵带他见识见识咱涿郡军中的福利,也让他知道而今咱涿郡的富足。候爷以为如何?”
“不错,吾也是这般认为,而今外面的棚舍来着,上谷的百姓还出不了事,此事需再冷上一静,方能让百姓知道吾候府仁慈,本郡富足。”乾泰拿着书对两人点头道,眼中神光一露,气势不凡。五年过去,蓟县候乾泰越来越气势如龙,驾临一方了。
刘伯溪闻言心中更是略有所得,候爷的话却是此自己说的更明白,对此事看的也更加清楚。
两人随后就离开了营帐,各自忙碌去了。独留下乾泰一人在营帐中朗朗读书,虽然坐居一舍,可他的心中却装着整个幽州大地,时时都在运筹帷幄。
话说居庸县来的说客被士兵带到外面安排住下。
傍晚时,有士兵为这说客送来饭菜,说客当晚已十分疲惫,吃过饭后就睡了。“使者,此是你的饭食,军中没有特例是,汝与我们大家都吃的一样。”饭菜是一份油汤,半斤米饭,在军中,在这使者看来,如果整个军中都是如此饭食,这涿郡军营用餐可谓是丰盛了。
第二日清晨,士兵又为其送来肉汤、面饼。这居庸县文官心中不仅感叹,涿郡蓟县候待兵果然深厚。平日军中顿顿都要有油水,这是北方几郡也做不到的待遇。
中午,又有士兵为说客送来午餐。这下说客疑惑道:“咦,军士,这次不是汝军中还要用午餐吧?让军士特意为我送饭,多谢候爷了。”
这军士也不隐瞒文官,鄙视道:“使者怎这般大惊小怪,我军中一向都是一日三餐的,不吃的饱怎能上阵杀敌,我们涿郡军队早就与你们不同,施行一日三餐补充训练了。”
听了士卒的话,这文士面色大惊。
“涿郡果然富足,兵强不可侧。”士卒看着面前这位浑身披甲、兵器精良的军士感慨万千。心中更加清晰,照涿郡这般情形双方大战,必然是一场龙争虎斗。
看着士卒的衣着打扮,又算了算这一日来自己所吃的饭菜,文吏不仅道:“还有这衣衫、铠甲,金甲军中好大的开销。”
过了两日,乾泰派人将文吏叫来,问这袁绍使臣道:“小吏,这几日汝在军中对吾金甲军有何感想?”
“候爷带军仁慈,金甲军富有。”文官不敢有一丝马虎,恭敬对乾泰答道。
乾泰点了点头,他道:“呵呵,汝这小吏,却不见吾军战力,也对,此还不能让汝窥得。”乾泰心中已经早已笃定要救上谷百姓,两日来已拖延的够一段时候,今日让这文官来就是为了答应此事。乾泰道:“文吏,汝回去告知那袁绍,本候愿意救助上谷百姓,会派人携带物资深入上谷郡,让他准备吧。”
“多谢候爷,下官再次替大人多谢候爷。”文官一听,只感到兴奋而起,感到这蓟县候果然豪爽大气,又感到自己此行总算能回去有所交代了。
乾泰道:“小吏,本候出力可不是因为汝等,而是为了上谷的万千黎民。”
乾泰又道:“汝回去后让袁绍赶紧准备吧,告知他本候救人应该,可物资许有我涿郡之人发于上谷百姓,此事可不容他袁绍那帮贪官污吏插手。下去吧。”
这是乾泰出手的条件,只需文官回去后报于袁绍即可。虽然有些苛刻,可并不是不可答应。
“下官即可愿意启程,告知大人候爷之仁慈。下官拜别候爷。”文官答应下来,至于成不成,回去后也是许禀告袁绍,所以
乾泰允许派粮赈灾,同时还派了庙祝救伤,北方民心。袁绍也占一功,并限制庙祝传教。
几日后,涿郡就调来了大笔的御寒物品,由众多庙祝带领朝上谷郡里乡野进发,救护上谷郡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