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回到房中斜靠着床头坐着面色一片沉凝,她之所以坚持要给他敷药无非是要亲眼看着那药被敷上他的伤口,他是否君熠寒……这个答案,她很快就能知道!
次日,当温暖打开房门见着在外候着的白鹰时神情没有丝毫意外之色,她用完早膳上马车前若不经意的问道“王爷的那位朋友呢?怎么不见人。”
“回王妃,慕公子有事已先行离开。”
慕公子?
温暖压下唇角的弧度躬身入马车内。
路途中,温暖问了白鹰才知道这地方已属江淮腹地,现下离她落水之日已过去七天,换言之她足足昏睡了四日。
原来已耽误了这么些时日,好在那事也不是很急!
马车由白鹰驾驶,行的虽快但却很稳,温暖在马车的辘辘声中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待到她醒来时已是日幕时分,君熠寒正斜靠在她床头闭目浅眠,身上散发着淡淡酒气,而她却枕着他的腰被他揽在怀中睡姿颇为暧昧。
她怎么会在他怀中?是他将她抱进来的?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暖闻着淡淡的酒气视线落在他的右臂上眉峰微蹙,她动了动刚要起身,君熠寒已快一步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肩头,语声既柔又自责道:“为夫没有照顾好夫人,让夫人受惊了。”
“虚惊一场罢了,王爷无需自责。”温暖很是配合的依偎在他怀中,鼻端不动声色的凑近他颈间嗅了嗅。
果然,她眼帘微垂掩住眸底的冷然笑意,现在,只差最后一道验证,她眸色微转落在他揽着她腰的右臂上,现在只要往上一掀,真相立现!
但她却没有这么做,有一个更把握十足的验证方法,又何必此时打草惊蛇,不然到时功归一溃可是得不偿失。
她往他怀中蹭了蹭脸微微仰起鼻端作势嗅了嗅道:“王爷饮酒了?”
“嗯,一些公务上的应酬推不掉,今日本打算亲自去接你,然府尹派人来请了三五次实在不便拒绝,夫人可怪罪为夫?”君熠寒抚了抚她柔顺的发,唇角微触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温暖头皮一紧、一麻从他怀中起身正视着他道“为妻可是通情达礼之人,怎会因这点小事就怪罪王爷。不过为妻现在有些饿了,王爷可愿陪为妻一道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