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三斤猪肉三只活鸡回了家,这刚一进家门,就听得他娘那大嗓门泼天泼地的在嚎,直嚷嚷的家门不幸丧门星之类的,让秦大虎听得脑门发痛,家里这才安静了几日,又要开始闹腾了么?
秦大虎一进了屋里,那秦母就一把扯过儿子,哭天抢地的就开始告状:“大虎啊你娶得那好媳妇是要气死娘啊,你看看她,看看她简直是将咱们当贼来防啊——那也是爹和娘的宝贝金孙,咱们还能害祸了他不成?你瞧瞧你媳妇,她连抱都不让咱抱孩子一下,还说咱们不知存了什么个肮脏心思竟然喂他儿子羊奶!她也不瞅瞅自个那不中用的身子骨,要她能喂饱孩子,咱还至于拿个羊奶来凑合着喂孩子吗?”
秦大虎沉着脸看着对面的那柳娘子,见她将孩子护的严严实实一脸戒备的盯着他们的姿态,不由得上前一步,伸手就向她怀里的孩子探来。
柳娘子抱着孩子忙往炕里边挪,戒备且惊怒的盯着秦大虎,声音陡然尖锐:“你想做什么?这是我的儿子,你们谁也别想动他一根毫毛!”
秦大虎陡然发怒,一拍炕沿,手指对面柳娘子的鼻子:“你别惹老子发火!你弄清楚一点,这也是我秦大虎的儿子,也是我老秦家的种!你若是实在觉得待在我老秦家觉得委屈了你,你可以走,老子大不了放你走,老子家里头绝不留你!可老秦家的种,你休想带走。”说着一把将孩子从她怀里夺过,递给了身后的秦母。
柳娘子脸上顿时闪过羞愤屈辱之色,尤其是听到秦大虎说这是老秦家的种,她更是脸色扭曲透着几分爆发边缘的狰狞意味。见孩子被夺走,她面色忽白忽青,一口银牙差点被咬碎。
秦大虎吩咐他娘:“以后孩子您带着,到了吃奶的时候再给她来喂,什么时候她想好了不再发狂发病了,再将孩子给她带。”
秦母欢快的应下,万分得意的在柳娘子跟前展现了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然后抱着孩子一口一个乖孙的出了里屋。
等人都出去了,秦大虎沉声道:“是走是留都随你的意,可还是那句话,孩子你带不走。若是走,你随时都可以收拾包袱,若是留……那你就休再闹腾了。”
柳娘子冷脸坐在炕上没再吭声,一直待秦大虎走出了她的屋子,她一直隐忍的话才滚落于喉间:“秦大虎,你等着。”
出了里间,秦大虎跟他娘嘱咐道:“娘,我从朱大那里买了三只母鸡回来,给她炖只吧,哪怕不为她想也得为孩子想想,孩子总是没奶喝这事不成。”
秦母哼了声:“要不是看在我宝贝金孙的份上,我还管她死活?不肖的儿媳妇,真不知老秦家是
得罪了哪路大神,竟摊上了这路货色。”
“待会就给她炖,但愿她能争点气,早点下奶好喂饱孩子。”秦母又补充道,说着就将孩子往秦大虎跟前凑凑:“快来瞧瞧你儿子,是不是这几日又长开了一些?”
提起儿子,秦大虎满头的火气消融了些,他低头看了看那襁褓中的小儿,小鼻子小嘴的还有一双单薄的眼皮,如今的确是比刚出来那会长开了些,看着倒也好看了不少,隐约能看出小儿清秀的轮廓来。
秦母瞥了秦大虎一眼,再看看怀里的小儿,略有惋惜道:“可惜了,不是像大虎一般有个双眼皮,要不咱这孩子那可是顶尖的俏男娃子呢。”
秦大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个的脸,喃喃道:“还真是没处跟我像的怪不得人家都说男娃肖母。”
秦母咯咯笑了好几声,道:“不像你也好,五大三粗的粗汉子,一瞧就是乡下干农活的汉子没多大出息的,可瞧俺这金孙的面相,瞧这眉清目秀的,就跟咱村新来的那个刘秀才一般,说不定将来就是读书识字当官的料啊!没听戏文说嘛,人家状元郎都是叫啥那个白面书生般的俊俏儿郎嘛。”
一听自个的儿子像刘秀才,秦大虎的火气腾就上来了,恼火道:“我的儿子像他个鸟!他算个啥,就是个卵蛋!”
秦母被秦大虎的大嗓门惊了一跳,顿时不乐意了:“吵吵嚷嚷的干啥,不像就不像呗,你急赤白眼的吼吼,吓坏了孩子咋办?”
果不其然,那孩子似乎是真被吓着了,扭动着身子哼哼的直哭。
秦母不由得又出口埋怨了两句,秦大虎不耐烦,拿了弓箭都走出了家门。秦母吓了一跳,忙快走两步去追:“你可千万别再进深山了啊——”
秦大虎大声道:“不去深山,就在后山那处遛遛,天黑前就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乃们觉得爷会那么轻易的痛快的就让柳娘子爆掉的么?
那个秋秋滴哟,回家有没有摸摸肚兜,是不是地雷不见鸟?丢哪丢丢滴呢?
那个旖旎滴哟,都让乃好好看管好自个的雷了,弄丢了心里头可舒坦了是不?
那个bay哟,做客还随身携带地雷,瞅准时机就发射,让人心慌慌的哟!
我擦,那个叫黎子的哟,乃有没有见着好大的一个火箭炮啊!我擦,突然一夜暴富,好紧张好紧张,会不会有强盗今晚来偷?用不用让警察叔叔今晚来守夜?用不用在家里安装个防盗门?要不,今晚就干脆睁着眼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