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柔用了药,睡了一夜,身上的棒伤好了不少,正在把自己的头饰一件一件拿出来在头上比试,心想等下次潘仁美来睡她时,多要些值钱的首饰。既然嫖了她,总该付些嫖.资吧,哪能白嫖?
温小柔嘴角上扬,想入非非,做着白日梦,碟儿跑了进来,禀报道:“小姐,三公子又夹了。”
“有请。”温小柔一面说着,一面暗忖,他不是刚跟自己偷过情吗?怎么又来了?肯定是没尽兴!
温小柔不禁洋洋得意地笑了:真没想到自己的肉.体这么诱人,刚干过自己居然又想!潘豹刚才是给了一副金手镯做嫖.资,这次会带什么来呢?
她充满殷切的希望看着门帘,门帘一掀,潘豹提着大包小包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温小柔一看乐坏了,这有多少金银珠宝呀!
她兴奋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扑倒潘豹怀里,娇啼一句:“小冤家!想死伦家了!”
刚说完,她蓦地看到郝豆豆和小红跟在潘豹的身后,尴尬地看着她。
她震惊得脸上谄媚的笑容来不及撤去,又添了恼怒的神情:这个贱人怎么跟潘豹在一起?
温小柔怒火中烧,刚准备质问,潘豹飞起一脚,正中她的小腹,把她从门口直接踼飞到房最里面。
温小柔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她和潘豹苟.合过的衾被还未冷,他却全然不念刚才的枕席之欢,用了十成的力气去踢她,踢得温小柔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喉咙一热,喷出一口老血,她翘起兰花指,指着潘豹,“你、你、你……”又气愤又伤心,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其实她有什么好气愤好伤心的呢,出来卖的,谁把你当人看啊!
潘豹一看温小柔居然敢指责自气,更是气冲斗牛,把手中的礼物用力往桌子上一贯,迈开两条粗牛腿,两步走到温小柔的跟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拽起,对着她那张妖冶的脸左右开弓,还装做义正词严地教训道:“你这小娼.妇,本公子也是你能勾引的吗?”
“三哥哥!你怎么能叫姐姐为小娼.妇呢?”郝豆豆在身后抗议。
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潘豹马上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嘴脸,忙拍马屁道:“婷妹妹心真好,不过你这姐姐实在可恶,一点也不遵闺训!果然是青.楼女子,狗改不了吃屎!”
“什么?”郝豆豆且惊且怕:“姐姐是鸡?”
潘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忙把话题岔开:“婷妹妺,既然已经把礼物送到,我们走吧。”
他不想让郝豆豆看出他和温小柔“乱.伦”的关系,更想得到水灵粉嫩的郝豆豆,这个又呆又萌的小妹子看上去身娇体软易推倒,所以急吼吼地想要离开。
郝豆豆不理潘豹,跑上前去扶温小柔:“姐姐快起来!”
被打得红肿着双颊的温小柔从潘豹的言行举止里一眼就看出他重新锁定了猎物,而她则被他当做了破鞋,轻飘飘地抛弃了,心里早就窝了一肚子火,只是不敢对潘豹发作,又见郝豆豆一直在假装好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生啖她的肉,喝她的血,扒她的皮,拆她的骨,现在郝豆豆假惺惺地来扶她,温小柔自以为抓住了机会:恩客我是不敢动啦,你这个黄毛丫头我会放在眼前!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掌向郝豆豆扇了过来。
郝豆豆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向后仰去,一只手却牢牢抓住温小柔扇人的手腕,把她往上一提,温小柔身不由己,蹭的站了起来。
潘豹见郝豆豆将要摔倒,惜香怜玉,急忙来扶,郝豆豆岂容这等下.流货近身?故意跌跌撞撞地避开他的咸猪手,却将抓在手里的温小柔的手狠狠往潘豹脸上甩了个耳光,异常的响亮。
郝豆豆急忙松了手,摔在地上,心想:色.狼!给你点教训!
潘豹挨了温小柔一耳光,肺都快气炸了,他恶狠狠地瞪着温小柔,那眼神简直要把她生吞活剥:“小婊砸!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温小柔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对潘豹如打雷一般的怒吼置若罔闻,两眼发直地看着自己那只刚扇过潘豹的手,一脸惊恐,一脸不可思议。
当潘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时,她猛地清醒过来,不停地告饶:“公子,饶命呀!”
潘豹本是残忍之人,又想在郝豆豆面前撇清自己和温小柔的关系,就算以后有什么关于自己和温小柔的性丑闻传入郝豆豆的耳朵,她也应该认为是有人造谣生事。
所以他对温小柔这一顿暴打毫不手软。
郝豆豆吓得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躲到门外,不时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脑袋,又怕看又忍不住不看,哆哆嗦嗦地说:“三哥哥,别打了!”声音太小,完全被温小柔的哀嚎声给淹没,其实她的内心一直在为潘豹点赞,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潘豹一直打累了才住手。
郝豆豆双手抓住门框,怯怯地对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几近腌腌一息的温小柔说:“姐姐,婷儿今儿买了不少礼物,望姐姐笑纳,祝姐姐早日恢复健康!”
说完,像是怕鬼追一样,转身就往凤仪轩外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