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温和沉静又好脾气的风呢?!
说话这么犀利你丫是被reborn附身了吗!
果然长着一张脸的都不是好东西啊凸=皿=凸
我气得吃了他半蒸笼包子才罢休。
吃饱喝足之后我也不敢回家,四处乱走的时候恰好看到史卡鲁和玛蒙在一起。
绕着我转了半天,玛蒙跟我脸贴着脸仔细辨别好一会才不甚确定的问:
“是玫兰萨……吧?”
“……你没认错。”
我到底是有多惨啊,这货认识我那么久现在都快认不出来了。
“呀咧呀咧,又被你的小情人打成狗啦?真是可怜,玛蒙免费给你抱抱。”
“不要跟鲁斯利亚学恶心的东西好不好!”
“嘁~”
一身机车服带着头盔的紫色奶嘴小婴儿抱着胳膊看我,“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透明奶嘴的,是叫玫兰萨吗?”
“怎么?”我挑眉。
“看你这么可怜,给我当跑腿的我就替你报仇!”
“哦?”
“先来叫声前辈听听吧!”
史卡鲁趾高气扬。
察觉气氛不对,玛蒙立刻识相的闪到一边。
一把抓起印有章鱼的头盔,我直接把史卡鲁砸在墙上: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扭掉你的头?”
“前辈!玫兰萨前辈!谁欺负您了小的我现在就去给您报仇!”
※※※
史卡鲁所谓的报仇……
我蹲在标有黑曜乐园字样破旧生锈的高铁架上往下看,深深地感觉日了狗。
此时此刻的场景仿佛是在面对百年前卡洛·米凯兰杰索的战书,又仿佛是在面对白兰说我是密鲁菲奥雷的副首领,唯有【卧槽】二字可以表述我心情之万一。
架子底下凤梨头和中二雀打的正欢。
拉尔·米尔奇、可乐尼洛和reborn都来了,顺便还有赶来给库洛姆送饭的真·沢田纲吉。
从史卡鲁惊恐的眼神中我就能得知他的下场绝对不会比我好多少。
“为、为什么他们会开始对战!作战进行的不顺利吗!”
“我按照你所交代的去做了。”
蹲在我旁边的伪·沢田纲吉真·玛蒙撤去了幻术,露出小婴儿的模样。
“我变成玫兰萨踹了那个云守一脚,又变成沢田纲吉去跟六道骸说分手,谁知道他俩遇到一起就打起来了。”
“次奥……”玛蒙你丫是打算害死我还是害死沢田纲吉啊……
“想点办法啊!”
史卡鲁愤怒的提起了玛蒙的衣领,呼吸紧促,智商微弱。
妈蛋的十分钟之前你不是还拍着胸脯保证万无一失的吗喂!
竟然信了你的鬼话我他妈真是被恭先生打傻了啊!
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上散发的不祥气息,史卡鲁哆哆嗦嗦的说:
“要不、要不咱们报警吧。”
“你他妈一个黑手党报个屁警啊!”
抬脚把他从高架上踢下去,被恭先生打的身体协调感还没回来,结果我脚一滑也跟着摔了个嘴啃泥。
一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回过头来看我俩。
reborn反应快,一个箭步冲上来就要抽我嘴巴,结果小手僵在那半天也没动静。
我捂着肿起来的嘴唇满眼欣慰:
“你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吗reborn?”
“不,是实在没地方下手了。”
“……”
“纲吉。”
六道骸对着沢田纲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等我送他去轮回之后,我们再来‘好、好’谈一下刚才的问题。”
“……什、什么问题?”
“你说要和我分手的问题。”
“!!!”
沢田纲吉差点跪下来,“你看我、我才刚到这里啊qaq……”
“小动物。”
“云雀前辈您有什么吩咐!”
“你先滚到一边待着,一会儿再收拾你。”
恭先生判了我死缓之后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正面上凤梨头了。
我当场就快要哭出来:
“云雀前辈你先听我解释啊!刚才踹你的那个不是我啊我根本没有那个胆子!你回头看我一眼,你看看我啊云雀前辈!!”
然而这时候说再多也没有用,重度中二病犯了的恭先生根本不是用说话就能劝住的主,更何况还是遇上了同样动手能力比较强的六道骸,这俩人简直跟磕了药似的,械斗的要多凶残有多凶残,要多残暴有多残暴,什么狠玩什么,哪儿致命打哪儿,完全不肯停手,当然也不肯watch我和沢田纲吉。
随着战斗位置的转移,被reborn连踢带踹的沢田纲吉先去对付史卡鲁的章鱼,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上那俩二子的步伐。
“玫兰萨前辈!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啊!”
“滚。”
我连头都没回就对身后的史卡鲁说了这个字。
当沢田纲吉死气化阻拦住战斗狂人·麻雀和人形兵器·凤梨之后,史卡鲁也被其余那三个小婴儿打成了傻逼,乖乖交出紫色奶嘴的印迹。
刚想感叹真是完美大结局,一眨眼的功夫沢田纲吉就被六道骸按在树干上吻得手软脚软。
相比之下我就没那么好狗运了,某风纪委员长嘴角挂着令人恐惧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我。
“你要替代那个凤梨头和我交手吗?”
“我怎么敢~~o(>_
“你还有不敢做的事情?”
“我从来不敢违背您……”
“哼,私自离校不遵守约定这些就算了,之前你跟那个长白毛的事我也既往不咎。”
恭先生越说嘴角的弧度就越大,隔着几米的距离我甚至都能清楚地听见他磨牙的声音——
“在未来居然还敢爬墙和吃野食了,看起来无论哪个时间段的你过的都很风流嘛。”
“……你他妈都是从哪儿听的这些鬼话?!”
殴打史卡鲁的reborn在空闲之余看着我笑了一下,瞬间我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
“reborn你丫阴我?!”
“你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呜哇t^t云雀前辈让我解释!!!!!!”
“吵死了,咬杀!”
包子吃多了我哭得直打嗝,恭先生就这么提着几乎残废我的后衣领一路把我拖回了并盛中。
这悲催的日子,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