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一下,看看身后有什么?哇!
づ ̄3 ̄)づ——据说这表情是“飞吻”……
老规矩,先传上来,回头改错字。
妹子们,别忘签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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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后,有东西……”
甲一手上的火把突地举高,火光从上而下照出他的脸来,带着幽幽的惨绿光芒,双眼瞪得老大,正面露惊恐地看着她的身后。
“怎么了?”她狐疑的抬头。
她正自怔忡,面前的甲一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夏楚。”
这世上的聪明人不少,自恃聪明的人更不少,若此处真有富可敌国的前朝藏宝,早就被人挖地三尺给挖走了,哪里还能轮得到她来?
夏初七瞥他一眼,“知道得还不少嘛?”说罢她又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再想想甲一的话,确实有些道理。
甲一这次没有反驳,不过仍旧是拆台,“就算如此,但十数年来,无数人前来寻宝,除了那些石凿粮仓,其余地方基本毁坏得差不多了。即便写了什么,谁又知道?”
夏初七自言自语,“像是被人为破坏的。”
甲一;一;本;读,小说 yb+du拆她台,“我怎么看不见?”
见他不做复读机,也不附合自己了,夏初七哭笑不得,也不与他生气,只让他再次把火把举近一些,指着那块石壁道:“你看,这些地方太粗糙,与旁边的光滑完全不同,我猜,上面原本应该有东西,或者是字,或者是图案……”
甲一回答,“没有。”
“甲老板,你有没有觉得这块石壁,有什么不对?”
夏初七瘪了瘪嘴,突地眯了眯眸子,从他手上抢过火把来,照着石壁,拿手摸了又摸,声音低低的问他。
“回吧。”甲一终是不耐了。
在甬道尽头的石壁上,凿有一个长条的凸型,与边上的石壁有明显的区别。夏初七走近一些,让甲一举起火把仔细观看了许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个角落也没有放过,却没有看出半个类似于机关的东西来。
走了不一会儿,他们两个就走到了最长的一条甬道深处,再没了道路可走。
再往里头,甬道慢慢变得曲折,火把的光线也越来越弱,但并非没有尽头。
夏初七领着甲一继续在几个放粮的大洞穴绕来绕去的看。地方很宽敞,这些粮仓也凿得确实精致。每一个粮仓都取自石壁,又离地约有二尺高,中间留出通行的甬道,通风透气,可防仓鼠,防潮防火,怪不得他们说这是前朝太祖皇帝在攻入中原之前的北方最大储粮之所。
那士兵倒也老实,拎着樱枪就退开了。
“哦。”
知道他是夏廷德的人,不愿意多说,夏初七白了他一眼,也不为难他,只指了指石壁角落,“那你站那处去,不要扰了爷的视线。”
“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那守军一愣,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夏初七负着手,观望着洞穴四周,板脸问守军。
“这里统共有多少个这样的洞穴?”
山洞里的石凿洞穴,十分规整平滑,过了一条甬道,两边就像寻思农家放粮的“仓”一样,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无数个大小不等的石凿储粮仓。
两个人绕过去,夏初七拿出了东方青玄锦衣卫的令牌,非常轻松地便进入了那个大山洞里的粮草军囤。
与北坡的平缓不一样,南坡地势险峻,到处都是陡峭山壁和嶙峋怪石。南坡此处,夏廷德指派了不少守卫。因为那个放置大量粮草的地方——传说中前朝的废弃军囤,就在南坡。
夏初七向来对甲一无奈,逗他一会儿,没得他的好脸色,她一个人说话也是无趣,索性闭了嘴。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营房,往阴山的南坡而去。
“去……还是在生气嘛。”
“你是主,我是仆,主仆有别,何来原谅一说。”
甲一蹙了蹙眉,看到几乎贴到面前的她,终是开了口。
“那天的事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一次,可好?”
甲一沉着脸不答,默默跟在她身后,就像个没有存在感的人,憋得夏初七歉意更甚,半弯下身子,杵在他面前,偏头抬眼看他。
夏初七负着手,大摇大摆地走着,不时回头看他。
“甲老板,你就笑一个呗,笑一个,姐有银子赏。”
只不过,比起在漠北的时候来,他仿佛沉默了许多,不论夏初七如何逗他,他都不喜搭理她,想来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
昨晚她把晋王殿下好生服侍了一番,今日他并未阻挡,但甲一又像个机器人似的,跟在了她的身边。
大半天无事,夏初七准备出去踩点儿。
原本磕磕绊绊、素有仇怨的一群人汇聚在一处,就跟过年似的热闹。夏廷德清早就派人来说了,晚上要把库存的牛羊和好酒弄出来,在营中宴请赵樽和东方青玄,还有军中高阶将校。他那不计前嫌的样子,就像根本就没有过先前的矛盾一般,看得夏初七直摇头,再次肯定她这个便宜二叔是一个没有血性的人,拜高踩低,欺软怕硬。
这一下,阴山营地有得乐子了。
为了安全计,赵樽决定暂缓两日,待风雪小些再出发。
人人都说,这是一场亘古未见的大雪,就跟天上飘鹅毛似的,铺天盖地的从头上落下来,地面上积了半人厚的雪,上好的骏马跑动起来都吃力,更别说押运粮草。
经过一夜,入目的阴山营帐全成了雪白的天地。千里冰封,吹一股子风都能凉到骨头缝儿里,令人恨不得埋葬在床上不要起来。
天气情况太恶劣,雪下得更大了。
赵樽没有同意夏初七荒唐的寻宝要求,但次日北伐军仍是没法子押运粮草回漠北。
……
……
“老夫有一妙计……”
夏廷德阴恻恻一笑,朝他招了抬手。
张立一头雾水,“那国公爷的意思……到底是?”
“一山不容二虎,与赵樽这场仗迟早要打。但绝不是现在。陛下既然护他,老夫便不能当面与他硬碰硬。”夏廷德絮叨得像个老太婆,想想又说:“你别看陛下不管政务,那眼睛精着呢,谁敢轻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枪?”
张立忙不迭拱手,眼皮儿始终耷拉着,“末将懂得。”
“哼!远水救不了近火。”夏廷德看着张立,目光阴冷得带了一层寒气,“张立,你是老夫的人,一荣俱荣,一毁皆毁的道理,你可知晓?”
“国公爷,你忘了?山海关有元祐,辽东有定安侯?”
夏廷德冷冷重重一哼,“赵樽拿着陛下手书又如何?将在外,还军令有所不受呢?天高皇帝远,比什么?不还是比兵力?如今赵樽区区五万人,老夫有二十万人之众,何足惧哉?”
张立微微吃惊,“国公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