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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软硬兼施不插牛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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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因为先前新建了一卷准备上传长评,结果在客户端上显然新更新的v章节,就在中间。我把长评删了也不行,下载了的客户端,会一直保留,导致很多人都以为二锦还没有更新v章,大家有看见询问的,帮忙解释一下,可以在目录找卷三v章节。么么哒!

(哈哈,熬不住了,天好冷,我先去躺了,错别字明天更完了再来改。)

票兮票兮,碗里来,二锦二锦兮,爱你们。

------题外话------

“出发!”

看着山呼海啸般呐喊的将士,赵樽抿了抿唇,慢吞吞回头看了一眼大帐的方向,似是没有看到躲在角落里的夏初七,回过了头去,高举佩剑,沉稳冷厉的声音直破清晨的薄雾。

旗幡翻飞,枪戟铿锵。

“战必赢,攻必克!”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将士们,近来天寒地冻,情况你们都看见了,饿的饿,病的病,我军许久没有行动了,战斗力急剧下降。今日随本王前去阴山带粮草,就当操练一下兵马。余下留守大营的将士们切记,北狄骑兵彪悍,对漠北地形又熟,我军如今虎落平阳,但绝不要做软蛋。战必胜,攻必克,不论身处何种地步=一=本=读=小说 xstxt,金卫军都是响当当的好汉。”

赵樽骑在马上,身穿戎装的他,腰佩长剑,外罩黑色大氅,手握缰绳,没有望她所在的方向。于千万人中,他永远是那般的卓尔不群,佼佼尊贵,无人可及。

校场上,一众将士列队而立。

夏初七搓了搓手。刚抱过他的腰,他冷硬的盔甲凉了她的手,一时难以暖热,她伸手到火盆上烤了烤,默默的静坐着,直到听见外面吹起了号角,才慢慢踱出去。

今天是腊月初七,是她的生日,他走了。

帐里,只剩她一个人。

“扑!”一声,帘子放下了。

赵樽解开她的手,回头捋了捋她的头发,在她额上印了一吻,似是想安慰,但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大步出了营帐,那肩膀上进来时还挂着的雪花,到他出去时,还没有融化,只一件黑色滚边的大氅在冷风中荡漾。

“赵十九,你要早些回来。”

她笑着推他离开,想尽量表现得轻松点,可沙哑的声音,却掩不准她的情绪。在他转头离开的刹那,她心里一激,冲了过去,紧紧环住他的后腰,把脸贴在他宽敞温热的后背上。

“不睡了,等下我便要去找表姐。你快走!”

见她淡然,赵樽明显松了一口气。想想,又将她抱起来,放坐在床沿上,“不然,你再睡一会?”

“哦,好,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嗯。”赵樽看着她,“刚点完兵,将士们都在校场上等着,我是过来与你辞行的。”

她问得极轻松,可眼眶是红的。

听着他几乎没有情绪的解释,夏初七点了点头,笑着站起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儿,“我相信,你马上就要走了吗?”

“阿七,再等等,很快一切都好了。”

她笑吟吟的说着,却从赵樽的眼睛里看见了一抹歉意的光芒。她知道,赵樽是一个骄傲的男人,他的女人在长身子的时候,竟然没法子有一双合脚的靴子,这对于他来说,比被人扎上几刀还要痛心。

“才不要!旧鞋穿着最舒服。”

只要与他在一起,穿什么都无所谓。

一双鞋不合适,比一个人不合适要轻松许多。

但她没有提过,更没有告诉过他。

漠北的生活资源少,但她这身子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长个头的时候,脚长大了,脚上的靴子属实有些紧,尤其是她穿上了厚厚的棉袜之后,更是难为了双脚。

他不提,夏初七也知道。

“阿七长大了,得做新鞋子了。”

夏初七心里的赵樽无所不能,可他并不太习惯侍候人,所以,为她穿靴子的过程便做得复杂和缓慢,等他好不容易一板一眼为她穿好,将脚放下地时,他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在轻雾般的灯光下,低低一笑。

“好。”他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沿上坐好,又蹲身下去,拿过她的靴子慢慢套在她的脚上,做得极是认真。夏初七一动未动,只是认真看着他为她穿鞋,眼眶里慢慢就蓄上了一层潮湿的雾气。

“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我一定会办好的。”

那情绪被压入心里,她转瞬又恢复了正常。

夏初七不爱太矫情。

“嗯。”她环住他的腰,眼睛里满是依依不舍的别情。她喜欢他用这种沙哑又无奈的声音叫她“傻七”,喜欢他用这深邃专注的视线看着她,喜欢他明明不悦还默默地抱着她,任由她撒赖。

“傻七,我即使要走,也得和你道别。”

她的脸色在薄暮下的营帐门口,显得有些苍白。

“我以为你走了。”

一年多来,两个人每晚相拥而眠,呼吸交错,如今分别,她原本是闹着要跟他一起去的。可他交办了营中重要的差事与她,她走不成了。在她的记忆中,这还是赵樽第一次郑重的向她交办军务,她不能让他为难。再且如今又有了李邈的事情,她更走不开。但想到这些,她突然有些恼火,恼火往后一段日子,或两三天,或七八天,或十来天,或一个月都将感受不到他令人心安的心跳和呼吸,再不能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了。

他的叹息,全是纵容。

“哎!”

可夏初七先前太过急切,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忘了穿鞋。闻言,左脚与右脚互相搓了搓,她拽着他的衣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慢慢靠入他宽敞的胸怀里,不吭声,就装乖顺。

他语气不太友好,还有些生气,显示是在担心她。

“怎不穿鞋子就跑出来了?”

话音未落,她飞快下床往营帐外面跑去,刚撩开重重的帐帘,便撞进来一股子凉空气,冷得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但头顶上,也适时传来一个声音。

顿时,她腾地坐起,低喊了一声,“赵十九。”

好久不曾与他分开,这感觉极是嗤心。

只是他躺过的地方,余温还在。

他果然不在了。

原以为会气得睡不着,没想到,一沾他的怀抱就睡过去了,中途都没有做梦。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未见亮,帐中黑漆漆一片,只有少许光影,她心里一惊,下意识便探手摸向了身侧。

她觉着,自己是史上最悲剧的穿越女。

棋局虽然输了,但这天晚上,夏初七仍是缩在赵樽怀里睡过去的。只不过此“睡”非彼“睡”,傲娇的赵十九愣是不想伤害她,非得守住重要防线,要给她留一个清白之身。

……

……

说罢见他挑眉,她暗笑:吊胃口谁不会?

夏初七狡黠一笑,“你猜?”

“摆什么字?”

他起身收拾地方,不以为然地揉揉她的脑袋。

夏初七磨牙,“不要嘚瑟,总有一天,我不仅要赢你,还要在棋盘上也给你摆一个字。”

他一叹,“有些人不到黄河,心是不会死的。”

夏初七苦恼极了,终是不装软弱小白花,认真严肃地问他,“赵十九你太可恶,既然知道让八十子我也赢不了,为什么还与我下?”

丫竟然敢说她是一张便秘脸?

“阿七是想出恭吗?样子实在很逗人。”

说“心都痛了”的时候,她瘪着嘴,做黛玉捧心状,却一不小心做成了东施效颦态。看得赵樽嘴唇狠狠一抽,但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毒舌加淡定。

“靠!你不好奇,我可好奇死了。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呢?说出来吧?你想想,你赢了我,我已经够痛苦了。你还要吊着我的胃口,我更痛苦,阿樽,樽哥哥,奴家痛苦得心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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