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光其在高头大马之上,紧锁的眉头已经彻底展开,露出了只有书墨才看得懂的笑容。
“金公子,风大,奴婢不想骑马,想坐车。可以么?”
林株站在马下,很害怕他又将她小鸡般地提上去。她实在是不想被金小光总是那样暧昧不清的腻味。已经十五岁,怎么也得有点大姑娘的样子。
金小光眼神微微上扬,指了指她的腰带说:“你不是总将腰带当头巾的么,取下来包在头上吧。”
说完就伸手。
林株身体娇小,腰身一歪,身子一窜,就跑了出去说:“包在头上有点热,不包会吹伤皮肤。所以奴婢还是坐马车的保险安全可靠。”
她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总怕遇到什么意外。坐在马车上,总比骑马安全系数高一点。
金小光心情舒畅放松了,也不去管他。只是对马车夫说:“跟在后面就好。”便同书墨策马向前。
“书墨,你说株儿怎么会懂的这些用兵之道,就是我们也不会啊!难道她记起了五岁之前的事?可是那也只是五岁之前,就算记得,又知道多少?”
走过双月坛,金小光仰起头看着天空中飘飘悠悠的各种纸鸢、幽幽的说。
书墨也随《着抬头,一眼看到那只最显眼的花蝴蝶有下落的迹像,心里一紧,又看到它飘了会又慢慢的飘了上去,在各种花鸟虫之间的忽悠。
说:“属下也觉得奇怪。她说的那什么打得过就打会儿,打不过先跑。跑一跑再打,打个疲劳战的战术实在是有意思。兵书也没有,不过好像也有点道理。”
金小光说:“她实在是个奇怪的女子,这段时间我们的人就在她周围,并没有看到什么人来找她,应该也不是前朝的的那些余孽们教的。”
书墨说:“却是没有,刚才属下仔细看过,没人跟了来。”
金小光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说:“线索全断了。不过我们现在也顾不上他们。书墨,你晚上连夜回定远。我给父候写封信。我觉得株儿说的那个战术可以试一试,还有什么陷井战,地道战的。还有修筑长城,都可以试一试。总之不管用什么方法。将贼人挡住。不让他们得寸进尺的进犯就好。现在我还不能回定远。待我们回去之后。定让贼子们溃不成军。”
书墨答应着,两人又讨论了一会要怎样应付当今皇上司马南,怎样对付太子爷司马良辰。这父子俩个。一个疑心太重,一个极力拉拢,两方都是倍施压力。真不亏是父子。
林株吃饱了玩累了,坐在摇晃的马车上,一会儿点头如捣蒜,点了一会儿,靠在软乎乎的坐铺上,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到了菜园,车夫大叔很恭敬的帮她掀起车帘。
她很快的左右看去,不见金小光书墨。
马车夫说:“株儿姑娘,公子同云大人已经回府。公子交代小人将姑娘平安送回之后,将这个交给姑娘。”
都走了。林株有点小小的失落。
今儿没什么意外玩的也高兴,吃的也好。按理说是应该表示点感谢的。
十五岁的三月三过的很有意思,想想漫天飞舞的纸鸢,心情还是无比的激动。她接过马车夫手里的纸包,还有一只黑酒坛,说了声:“多谢大叔,进去喝点茶水。吃过饭再回去。”
马车夫忙说:“不了,小的还要回去复命。姑娘请回。”
那么远的路将自己送了回来,怎么也得吃过饭再走吧。
菜园不经常来人,只要来个人,菜二娘子都会第一时间做饭。
林株便更觉得一定得请马车夫进去吃过饭,
马车夫看世子爷同林株的关系很特别,自然不敢进去。
林株坚持邀请,马车夫坚持不肯。
僵持了一会儿,林株知道他不会进去。这才拿着东西推开大门。
菜二菜二娘子看林株回来,手里还拿着点心包,酒坛子,又是满脸的笑容。知道一切都顺当。
菜二慢悠悠们坐在桌前等着吃晚饭,一边看女儿在外边洗手同菜二娘子说话。
眼睛不时的飘向放在墙角的黑色酒坛子。
他不是好酒之人,平时也不喝酒,甚至有点讨厌酒。因为家里有两个总是醉汹汹的兄弟。总是惹老娘生气。却是同金小光对饮两次之后,对酒有了一点好感。
女儿带回的点心包里说不定会有好吃的东西,正好可以下洒。
今儿天气不错,女儿又将纸鸢、送出去,赚了银子。该喝几杯。
菜二娘子做好了饭,是几张、烙饼,一盘土豆丝。
栋株站在厨房门外说:“娘,你看看纸包里是什么?如果云大人将剩下的都给了我们,有牛肉,鸡腿还有鱼干,点心酥饼。”
菜二娘子打开纸包,里面果然是这些东西。
她笑了笑,取出一半放进盘子说:“你爹啊,越,老越,像个孩子,,那会还跟,娘说你今儿回来要是给他买点肉就好了。”
林株笑嘻嘻的端起盘子说:“他如愿以偿了。这么多的肉,够他吃个美了。”
一家三围着饭桌,菜二娘子慎责的白了菜二一眼说:”株儿爹,想喝酒就说啊。”
菜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我是觉得株儿长大了,今,儿又挣了钱。想喝两口。”
他平时不喝酒,这么一坛好酒是该留着有重要的客人,比如岳丈大人,小舅子。
原来爹也馋酒了,这才像个男子。她总觉得男人就得喝点酒,那样才有男人气。
她忙去墙角抱起酒坛放在饭桌上帮爹娘各倒上一碗。说:“娘,爹说的对,今儿我们赚钱了,十两银子。这都是爹娘的功劳,爹的手巧,娘打的浆糊也好。”
这次,她还是多了个心眼,只拿出一半来,另一半她决定自己留着。
这个爹实在是太愚孝了,她担心会给了他,又被林张氏拿走。
不过十两己经够多了。
“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