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蕊苦笑了一下,却是凄凉无比:“怎么,这是要我收下了支票后,他就心安理得了是吧?”
律师跟他的女助理对望了一眼。
李文川每次跟别人分手,都要给一笔分手费,当然就是希望自己能心安理得,现在当然也不例外。
“田小姐,李先生是希望你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律师替李文川解释着。
田小蕊没说话,只是道:“东西我不会收的,我会找他,我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着,鼻子一酸,却又是哭了起来:“就算我哪儿做得不好,令他不满意,他可以跟我说,我可以改的,为什么,要这么突然的宣布分手,然后不再见我。”
律师跟他的女助理再度对望了一眼,才道:“田小姐,现在李先生在国外,他不会见你的。”
田小蕊拿纸巾压住了自己满脸的泪水,才道:“没关系,我会等着他回来的那天,他不是还有公司吗?他不是还要处理公司的事吗?我会等他回来,我会亲口问清楚。”
见得她如此固执,律师也无法可说。
有时候,越是这种看着温和软弱的女人,越是韧性极强,她没有那么的干脆决绝,也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折断。
律师叹了一口气,将那些文件和支票放在了茶几上:“田小姐,这些东西暂时放在你这儿,你什么时候想通了,都行的。”
然后,他带着他的女助理默然的离开了。
田小蕊经过最初的几天阵痛,渐渐的缓和过来,她能强迫自己吃饭,也能强迫自己按时作息,她清楚,她得等李文川回来问个清楚明白,她不能以一种病厌厌的憔悴模样站在他的面前。
以李文川那么爱面子注意外形的人来说,如果自己很邋遢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会嫌弃的。
每天,田小蕊强迫自己吃过早饭,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李氏集团找李文川。
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似乎知道,李文川抛弃了她,连李氏集团的大门,她都不能进去。
“对不起,田小姐,我们不能让你进去。”门口的保安板着脸,生硬的拒绝着。
田小蕊后退几步,只是冷笑,这就是前几天还一个劲的点头哈腰的叫着她“总裁夫人”的保安,这一转眼,就如此冷眼相对。
“不好意思,田小姐,我们也是按上面的通知办事。”保安部的队长解释一句:“请别让我们为难。”
田小蕊咬着牙退开,站到李氏集团的办公大楼门外的马路旁边,便算这些人不准她再进李氏,她也要坚持在这儿等到李文川的出现。
她不肯信,李文川能就此人间蒸发,不再出现。
这一天,当看着李文川从车中站出来时,田小蕊竟有一些疑心自己眼花了。李文川居然没有开他的那辆红色打眼又骚包的法拉利,只是低调的坐了阿标的那辆黑色大众车来到公司,竟试图从后面的通道进公司。
田小蕊尖叫着,一下冲了过去:“李文川,你终于肯露面了。”
见得突然冲出来的田小蕊,李文川的脸色微微变了,随即他扭过头,只当没有看着她,疾步就向李氏集团的办公大楼走去。
“李文川,你站住。”田小蕊苦等了这么多天,又岂肯这么轻易的让李文川离开,她不顾一切的冲上前。
阿标已经很急时的过来拦住了她:“不好意思,总裁很忙,请别要打扰他。”
纵是阿标很强很壮,可现在的田小蕊是一点也不畏惧他。
见阿标伸臂拦她,她不顾一切抓了阿标的手,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趁阿标愕然的时候,她从他的腑下钻了过去,跑到了李文川的面前。
“李文川,你休想躲。”她叫住他。
李文川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在那儿站住,见得阿标两步赶过来,企图再拉开田小蕊,李文川微微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管。
他就站在那儿,以一种极为轻松平常的口气问田小蕊:“田小蕊,你还想怎么样?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俩人已经分手。”
“不是的,我不接受,我绝不接受你说分手就分手这事,我不接受。”田小蕊咬着牙坚持。
“田小蕊,你不感觉挺好笑的吗?当初你可是同意得好好的,你说我只要吃完那个蛋糕,你就同意分手,我已经吃完了那个蛋糕,我遵守了你的条件,你为什么不肯遵守你的要求?”李文川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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